眼見祁時就快要發飆，程橙立馬正經起來回答他：“就是插在手機啊，遊戲機裏的一個很小的東西，很小指指甲蓋那麼大，然後可以存東西噠，不過後來的手機也慢慢淘汰掉不怎麼用了。”
祁時再次陷入了思考，今晚聽到的很多東西都很勁爆，每一樣都能在IT行業抹上重重的一筆，是真是假他暫且不論，但是這種可能性只要出來了，就不是真假的問題。
就是該怎麼實現的問題了。
程橙舒服地喝了口水，從這簡單的一口水裏，她體會到了翻身做主人的快樂。
祁時記憶力很好，他先把這些東西放到一邊，再去一個一個慢慢研究，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一給我裏giaogiao是什麼？”
程橙將她翻身做主人的這口水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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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不管祁時追着程橙怎麼問，她都不肯說那是什麼意思。
他也不想勉強她，畢竟就算是老師，自己做了研究也有藏私的時候，於是他回到了房間，繼續思索這些東西完成的思路。
程橙洗漱完之後躺在牀上，幾乎是一秒鐘就睡着了。
但是睡了幾個小時她又起來了，懷孕之後子宮開始壓迫到了膀胱，讓她總是尿頻，最煩的就是晚上睡得正香呢，又要起來上廁所。
“好討厭。”
程橙嘟囔着。
打着哈欠從廁所裏出來的時候，祁時的房間門縫裏還有着暗暗的不太明顯的燈光。
“不會吧……都快兩點還沒睡啊……”
程橙心裏沉了沉，她算是知道老公爲什麼會早死了！都是被他自己作的！
才18歲！又不喫晚飯！又不睡覺的！
於是她過去，小心翼翼地開了祁時房間的門。
昏暗的環境下，他果然就着書桌的檯燈，做着各種演算。
暖黃色的檯燈照射下，照出的陰影削尖了他的側臉，讓那份少年氣消散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專注和嚴肅。
他像是遇到了什麼問題，皺着眉頭看起來有些微的煩躁，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程橙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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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啊……我進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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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時這纔回過頭去看她：“你進來幹什麼？”
程橙叉着腰，理直氣壯地說：“我來看到底是哪個小妖精在這裏纏着我老公！纏得他覺也不睡！這樣他會早死的！”
18歲的祁時哪裏會想到“死”這個問題。
別人熬夜玩手機蹦迪都沒死，他熬夜做個演算還死了？
他根本就沒把程橙的話放心上，不過她是在關心他，他也沒有太過排斥：“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程橙卻被他這句話激怒了，她走了過去，看到草稿紙上分明就是她說的那些東西，於是有點懊悔，早知道她就只回答一個，然後等老公都解決了再回答第二個。
她一把搶過他的筆：“不行！快睡覺！”
祁時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表情十分冷漠，他揉了揉眉心，看起來有些疲憊：“筆還我，誰讓你進我房間的。”
這一瞬間，他又有點像38歲的老公了，程橙有點怕怕的，於是乖乖把筆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