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要找你合作的那些人,我都幫你推掉了。”
景承覺得妻子太辛苦。
照顧孩子,學習課業,而且還要教學生。
現在又多了一項,開了家藥膳居。
總之都是熬心血的事。
“你不用操心這些事,反正他們目的不純,更何況我們也不需要找人合作。”
在景承的心裏,做生意就不能找人合作。
而且還是藥妝廠,他覺得就算合作也分何種生意。
總之,藥妝廠不需要找人合作。
“都聽你的,何況當初我們倆早就商量好了,我負責生產產品,還有管理產品的質量以及各方面的售後問題等等。
至於銷售和造勢,是你擅長的。”
夫妻倆做各自擅長的事,司恬覺得這樣挺好的。
兩人聊着聊着,夜深了。
司恬將孩子放在旁邊的小牀上,從身後摟住自家大佬。
聲音‘喵喵的’撒着嬌。
景承心頭一喜,立刻扣住嬌妻的手腕,順勢轉過身。
“怎麼,想了?”
聽到這話,司恬臉上一紅,難爲情的往對方身上錘了下。
那麼久沒回家了,誰沒點想法啊?
見自己小女孩如此,景承突然抱起人,往客廳走去。
眼睛裏蕩着狼光和深深的欲望。
抱着司恬的手更的用力到彷彿能把一切都揉進去的程度。
好像一切都景緻了般。
夜深如墨,激情如潮。
翌日清晨六點多,景承做完早飯溫在鍋裏,便早早的開車離開去和縣了。
等到司恬起來後,見早飯都做完了,舅媽正抱着孩子在客廳裏餵奶。
心裏忍不住有點小失落。
“舅媽,景承走了?”
“對啊,很早就走了,還讓我別叫你,說孩子醒了抱到客廳就行。”
想到景承離開時,那擔憂的模樣,蔡鳳雲覺得司恬找對了男人。
聽到舅媽這麼說,司恬臉上微微泛起紅潤。
原本還覺得對方折騰自己太厲害了。
現在想想還是挺好的,至少沒忘記關心自己。
這邊,蔡鳳雲瞧見恬恬那小模樣,會心的笑笑。
“恬恬,景承做了你愛喫的紅棗小米粥,在鍋裏溫着,你快去喫點吧。”
司恬來到廚房,看到鍋裏溫着的紅棗小米粥,腦海裏忽然浮現自己剛穿書那陣子。
第一次見景承的時候,就被對方那一副冷酷,半長的頭髮,還有右臉的傷疤震住了。
萬萬沒想到一年後,這個男人變化越來越大。
不僅給她做飯,洗衣服,甚至有空連帶孩子的工作都接手去做。
她雖然不知道好男人的定義是什麼,畢竟以前她也沒交過男朋友。
可是她現在覺得景承就是非常好非常好的男人。
司恬低着頭一邊想着景承的好,一邊喫着對方做的早飯。
忽然,餐廳的門被推開了。
蔡鳳雲一臉焦急的看着司恬。
“恬恬,醫院來電話了,說冷衝的情況不怎麼好?”
司恬:!!!
不可能啊,一個不算難的手術,也及時止血了。
怎麼會出問題的?
“舅媽,今天又要麻煩你幫忙帶銘澤了,我這就去醫院。”
“唉,沒事,沒事!你快去吧。”
雖然平日裏冷衝不怎麼說話,但在司恬家裏也住了一年多的時間,和家裏人的感情都很好。
何況冷衝沒有父母,家中長輩都拿他當自己的孩子對待。
這會得知冷衝住院,情況不好,蔡鳳雲其實也很擔心。
司恬的動作很快,拿起自己的藥包,穿上羽絨服便離開了。
海市雖然近海,但是冬季的溫度也不高。
司恬來到小區門口打車來到海市中心醫院冷衝的監護病房。
看到監護病房外站着的幾人,快速走過去。
馮大見嫂子來了,忙拉着人往旁邊走去。
臉上滲着嚴肅與一絲冷漠。
司恬見對方神情難看,很是疑惑的問道。
“怎麼了,你昨天還告訴我冷衝沒事,進了普通病房,怎麼今天?”
“嫂子,有內鬼!”
馮大素着臉,沉沉的回了句。
內鬼!
聽到這倆字,司恬簡直是醍醐灌頂。
剛穿進書中那會兒,她總是不間斷的做夢。
夢裏的情節會給她各種預示。
告知她即將發生的困難和危險。
那時候有一場夢提示她,馮二會對景承不利。
眼下,乍一聽到‘內鬼’這倆字,她下意識的想到馮二。
可擡頭見馮大那麼焦急的模樣,內心的想法一下子抹殺掉。
現在馮二的發展路線與她剛穿過來,書中給的支線內容完全相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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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二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
“你的意思是內鬼做的?”
“嗯!要不然會是誰?那麼精準的找到冷大哥的病房,並且我們兄弟一直在門外看守着,從來沒離開過。”
這個情況馮大已經打電話告訴景承了。
雖然老大沒說什麼,可馮大就是覺得一定不簡單。
“好,我知道了,你們先彆着急,我進去看看。”
司恬走進病房,看見兩個醫生正在給冷衝做搶救。
小步走過去,抓起冷衝的手腕,兩分鐘後,也沒理會那兩個醫生的動作。
直接在冷衝的幾大主穴上紮上銀針。
這一次,她運用的是走針的針法。
並且仍舊用了脈經裏所講述的。
那兩個醫生看到司恬如此,沒說話,直接停止了手裏動作。
這其中還有那個想要拜師的主治醫師。
呆呆的的看着對方。
司恬自顧的從隨身攜帶的藥包中取出一個淡藍色的小瓶子。
從裏面取出兩粒藥,隨後想想冷衝的情況,又取出第三粒,快速塞在冷衝的嘴裏。
沒過五分鐘,心電圖的曲線波動終於變得相對平穩。
不再像剛剛那樣,波動巨大,甚至後面都已經有點點直接的趨向。
看到這神奇的一幕,兩個醫生再次震驚。
“把他推到普通病房吧,應該不會有事發生了。”
掃了眼冷衝逐漸恢復的臉色,司恬什麼都沒說,走出病房。
但卻告訴馮大,這次一定不能再大意,一定要讓兄弟們守好房門。
當然,就連進去打針的護士和做檢查的醫生也要進行覈對。
她覺得內鬼的可能性不大。
應該是齊老大那邊派來的人。
曉得冷衝是景承的左右手,而且前陣子還將齊老大的人弄的傷的傷,殘的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