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兩只毛茸茸的兔子正騎在一起，做着一些無法用言語多表達的事情。
李凡看着上面兔子聳動的頻率，不由得暗暗驚訝，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兔子做這種事情，頻率確實有點快啊。
再看向同樣低着頭關注的方梅，李凡發現方梅本來已經恢復白淨的俏臉，竟然再次紅了幾分。
按道理而言不應該，雖然方梅是女性，但她本來就是做研究生物繁衍工作的，平常動物這樣的行爲肯定見過不少，沒必要臉紅。
估計還是受剛剛事情的影響，所以纔有這樣的反應。
正如李凡所想，此時方梅腦子裏的思想讓她自己都感到十分的羞恥！
她看着小兔子在面前做這種事情，竟然在腦海裏幻想，如果換成是一男一女兩個人類，會是怎麼樣的場景？
更讓她羞恥的是，想着想着，她居然不受控制地將自己也帶入其中！想象自己就是這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
最絕的是，在想入非非的思維裏，那個壓着她的男人，竟然就是身後半步的李凡！
方梅俏臉微紅，輕輕咬着嘴脣，似乎想要將腦海裏羞恥的思想摒棄，但可惜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是不想想象的事情，腦子裏越是清晰。
李凡就站在她身後半步，而且她還是彎下腰、撅起屁股在觀察籠內兔子，也就是說，她的皮股幾乎和李凡的小腹處在同一個高度，只是兩者之間相隔了一部分距離。
倘若李凡往前再走一步，或許就頂上去了。
方梅不安的輕輕跺腳，大皮股扭了扭，腦子裏已經在幻想，如果李凡突然頂在她皮股上，她該做什麼反應？尖叫？反抗？還是、由他去……
正當她腦子裏一片混亂的時候，李凡的聲音傳來。
“方姐姐，已經完事了。”
方梅嚇一跳，看了籠子一眼，醒悟道。
“啊，我、我看到了。”
兔子頻率的確快，可時間也短，以秒爲單位計算，前後攏共不超過一分鐘。
兩只兔子已經分開，方梅趕忙打開籠子，將母兔子抱起來，用一根棉籤往母兔子後腿之間蘸去。
見李凡一直看着她，方梅解釋道。
“我需要提取一些……呃、體液進行研究。”
李凡點點頭，十分好奇的看着。
方梅提取了她想要的東西之後，就領着李凡去了低溫儲存間，這裏就像是冰箱一樣，十分凍人，一排排鐵架子上擺滿了透明玻璃瓶，瓶子裏都是些乳白色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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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嘴角抽搐，指着一瓶小聲道。
“這個不會是……”
方梅回過頭瞟了一眼，俏臉微紅道。
“嗯，這是公兔子的……體液。”
說是體液，但具體是什麼東西，李凡心中瞭然，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正打算仔細打量幾下，方梅卻已經安放好瓶子，拉着李凡就出門，李凡只好小聲問道。
“你平常就只研究兔子嗎？”
方梅搖搖頭。
“還有小白鼠、豬、猴子等等，我研究動物們的繁衍情況，等到得出具體的研究成果之後，再慢慢試驗，能否將這樣的成果用於人類繁衍之上。”
“這個過程十分緩慢，或許需要十年、二十年、一輩子，也許一輩子都研究不完，等我退休之後，下一批的科研人員會接替我的工作。”
李凡點着頭，看方梅的眼神也有了一些敬重。
據他所知，像方梅這樣的科研人員其實工資並不高，在漢城這樣的大都市裏，勉強只能算是中等水平，但他們做的事情卻是非常偉大的。
方梅曾經也是跟隨錢院長實習過的高才生，如果和錢院長一樣去當臨牀醫生，將來少說也是個主任級別，物質條件肯定要比現在好，也不用因爲工作原因連男朋友都找不到。
可她還是選擇了科研這條路，也不知道是爲什麼，也許是某種不爲人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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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並肩走出儲存室，李凡看了眼四周，見四下無人，便小聲問道。
“那你以後或許還要研究人類的繁衍，是不是也要看人類……”
話音未落，方梅就紅了臉，忙道。
“不需要！”
“已經有前輩研究過了，參考那些文獻就可以。”
李凡這才恍然，他還想着，將來研究人類繁衍的時候，去哪裏找一男一女像剛剛小兔子那樣呢？
原來已經有前輩研究過了……
等等！有前輩研究過了？那前輩是從哪裏找來一男一女……
李凡帶着這個問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方梅瞧見李凡一臉思考的模樣，不禁暗暗咬牙，不知道李凡腦子裏又是些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
“好了好了，你可以走了。”
李凡愕然片刻笑道。
“不是吧，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這就趕我走了？”
方梅心道，要是繼續留你在這裏，萬一再出了剛剛的意外怎麼辦？羞都羞死了。
但是轉念一想，困擾她這麼長時間的問題被李凡解決，就這麼趕李凡走了，的確有些說不過去，只好思考後道。
“你留下來也沒什麼事情做，晚上我請你喫飯可以吧，算算時間學習大會的演講也差不多要結束，你去找你的小夥伴嘛。”
李凡撇撇嘴，人已經被方梅推到了大門口。
見狀，方梅踮起腳尖，玉手輕輕拍了拍李凡的頭，像是哄小孩般輕聲道。
“聽話~乖哈。”
李凡如遭雷擊！
這是幹啥？當他三歲小孩呢？哪有這樣的？
但是吧……方梅畢竟三十六了，把他當小弟弟，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摸頭這種事情，李凡足足十幾年沒遇到過了，呃……單論被摸頭的話，其實有過幾次，上一次被摸頭還是楊敏，當時他正在用嘴巴探索楊敏的皮膚爲什麼那麼滑，楊敏抵抗不住，用手使勁兒按着他的頭。
不過、這應該不算摸頭吧？方梅這樣輕輕拍打，有種大姐姐的既視感。
李凡表情怪異，但也只好眼睜睜看着方梅扭頭回去，研究院大門上鎖，他也進不去了。
正巧這時唐雅打來電話，嚷嚷道。
“李凡李凡李凡！你在哪裏？我終於開完這個會了，困死我了，我要喫好喫的……”
李凡笑了笑道。
“你什麼時候不困？還要喫好喫的，今晚讓我好好檢查一下，最近有沒有長胖。”
話音落下，手機那頭頓時響起一陣雜音，隨後錢院長蒼老的聲音就傳來。
“咳、小凡吶，開着擴音呢。”
李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