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七月——”
陳二妮忍不住尖叫,這小踐人怎麼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後媽,你不要這麼大聲,會嚇到我的。”喬七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這個時候,有一只狗跑了過來。
喬七月扔了一塊骨頭給那只狗。
“後媽,你看啊?我給這條狗一塊骨頭呢這條狗還會對我搖尾巴,可是我要是給你喫,你就只會打我,你說你這叫什麼?”喬七月無辜地問。
“叫什麼?這叫豬狗不如!也不知道村長咋想的,就陳二妮這人品,村長也敢和她做親家。”喬小蝶不怕死的說道。
“喬老六,你是死人啊!你就讓你閨女這麼欺負我啊!我勾飲你了?我不過是想要替我姐姐好好照顧你……”
“是啊,都照顧到牀-上去了,照顧得真好啊!”喬七月繼續補刀。
“真不要臉,你們都要看好自己男人,不要讓他和這女人走太近,誰知道她是不是天生就喜歡勾飲人?”
“你們——”
陳二妮被氣得都不知道怎麼反駁了。
當時她丈夫死了來投奔姐姐,還帶着秦雙雙,陳大妮對她是很好,可是從小到大,只要是陳大妮擁有的,她都想要搶。
於是,她勾-引了喬老六。
“七月,你別胡說。”喬老六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不過他也只能憋出這麼一句話。
畢竟,喬七月說的很多都是事實,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狡辯。
“我胡說什麼了呢?如果不是她,我媽可能都不會死,我媽就是被你們兩個人活活氣死的。”
一想到這裏,喬七月都覺得窒息,她好像感受到了原主的絕望。
陳大妮是被這兩個人活活氣的難產而死,那種絕望,沒經歷過的人,又怎麼會知道?
“陳二妮,你怎麼忍心啊!當時你男人死了,你被趕出來,如果不是你大妮好心收留你,你還能活到今天?”
“我也記得當時大妮對她可好了,有什麼好的,都先給她,這女人,蛇蠍心腸啊!看到個男人就恨不得脫光了衣服,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我要是她,我都不好意思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村裏人你一言我一語,喬老六被說得擡不起頭來。
“你們你們——”陳二妮想要反駁,可是,這個時候,也是一句話也喊不出來。
“好了,休息時間到了,還不去幹活,難道明天還想要再幹一天嗎?”喬海潮過來見大家還在田埂上,頓時冒火。
喬七月把最後的燒雞分給了徐大娘和喬小蝶。
“七月,你留着回家喫吧!”七月的日子也過得很艱難,這燒雞,一年能喫一次就很不錯了。
“我以後一定可以想喫啥就買啥。”喬七月把燒雞塞給兩人之後,捲起褲腿就下了田。
徐大娘和喬小蝶捨不得喫,這是七月專門給他們留的,沒有動過,他們想要帶回去給家裏人喫。
把燒雞放好之後,兩人也下了田。
其他人見狀也快速地下了田,等插完了秧,他們就可以休息兩天了。
這段時間太累了,他們都想要休息。
陳二妮依舊坐在田埂上,今天這人她丟大了,如果這些話傳到村長耳中,她擔心秦雙雙和陳向東的婚事會告吹。
雙雙和陳向東都睡過了,這事兒要是被其他人知道,雙雙以後還怎麼做人?
“我先去幹活了。”喬老六也覺得很沒臉,心裏很不舒服,陳二妮幹嘛一天去招惹喬七月呢?她不知道現在的喬七月很不好惹嗎?“你以後別去招惹她,不然,誰的日子都別想好過。”
“喬老六,這人,不能繼續留在喬家村了,否則,雙雙的婚事要被她攪黃。”陳二妮陰狠地想着。
喬老六蹙眉。
“陳二妮,你還想做什麼?難道喫的虧還不夠嗎?她不留在喬家村她能去哪裏?”
“我管她去哪裏,是她先惹我的,既然如此,就別怪我無情。”小踐人敢這麼對她,她一定讓她身敗名裂。
“陳二妮,不管怎麼樣,她也是我女兒,你別太過分了。”喬老六說完,轉身走了。
喬海潮見陳二妮還蹲在這裏不下田,火氣更大了。
“六嬸,你今天的工分不想要了是嗎?你平日裏就喜歡偷間耍滑,你再這樣下去,可別怪我翻臉。”喬海潮直接看不下去了,這人最是惡毒。
“海潮,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什麼時候偷懶了,我這就下田。”陳二妮不想被扣工分,立刻也下了田。
趙雲見她來了,慢慢地到了她的身邊。
“六嬸,你沒事吧?”
看到趙雲,陳二妮氣不打一處來。
“趙雲,我們可是親戚,剛剛大家那麼說我,你竟然不幫我說一句話。”
“六嬸,剛剛那個情況,我要是說的話,她們也會罵我的。”村裏這些女人最忍受不了的就是勾飲別人男人的女人。
“你以後有事別來求我。”陳二妮冷哼了一聲。
“六嬸,我錯了,你別這樣,以後有事我一定幫你。”趙雲立刻認錯。
她不想放棄陳二妮這條大腿。
這邊,喬七月認真的插秧,她現在真的是越來越熟練了,喬海潮看着十分滿意。
喬海潮看了一圈,一直在追大家的進度。
其他人都有點受不了了。
“隊長,你別催了,我們已經最快了,這活今天要是幹不完,明天再來半天也不是不可以。”
“是啊!我的腰都要斷了,活要幹,但是也不能把人累死吧!”這集體活路,誰不想偷個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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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我閉嘴,插完秧還有其他的活路。”喬海潮很生氣,這一個一個的,分糧的時候怎麼會嫌少,這會兒倒是嫌活重了。
喬小蝶也累得不行。
“七月,你慢一點。”見七月一直在忙着,喬小蝶忍不住說道。
“我沒事,你休息一會兒,我幫你插一點。”喬七月動作是真的很快。
徐大娘也已經累得不行了,本來年紀就大,這會兒,腰疼得要死。
“不行了,我得歇一會兒,就算被扣工分我也幹不動了。”今天的強度的確是很大。
“七月,你幹什麼去?”見七月竟朝着喬海潮走過去,喬小蝶緊張地喊道。
“我去找隊長說說,這活兒今天估計是幹不完的。”就算再着急,也不能違揹人的極限。
“七月,別去,槍打出頭鳥,這個時候的隊長很不好說話的。”喬海潮這人,一旦認真起來,誰的話都不會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