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遲沒有等來司澤和言默,等在裏面的司音她們,等不及了,邁着小短腿走了出來:
“媽媽,爸爸,快進來。”
“好。”
…
言默和司澤便不在這問題上糾結,擡腳往城堡裏走去。
“少爺,少奶奶好。”
一路上,無論是站在門口守門的傭人,還是在外忙碌的女傭,他們恭敬朝着言默和司澤鞠躬。
在他們走遠後,一道道很小的議論聲,在後面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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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走進去的女人,就是一直神祕的少奶奶?城堡的女主人?”
“對吧!你看小姐叫她爲媽媽。”
她們從進入城堡裏工作,就聽說這座城堡是司澤爲了一個女人修建的,只是她們來了這麼久,一直沒有見過女主人出現,很多女人以爲是謠傳,紛紛通過各種關係進入城堡裏,不過,無疑都被三個小傢伙給趕走了。
“女主人終於回來了,以後就可以少了那些不必要的麻煩。”一個女傭感嘆,其他女傭紛紛點頭認同。
另一邊。
言默走進城堡內,還來不及欣賞,她就被司音拉進了比兩間房還要大的餐廳裏,然後,在言默以爲她要邀請自己喫飯時,
司音就那麼拿着她的喫飯盤盤,放到言默手裏:
“媽媽,餵我喫飯好不好?”
司澤微微蹙眉,他還沒有帶自己老婆欣賞城堡內,要是哪裏有什麼不滿意,趁着現在,還可以改。
結果,就這麼讓自己女兒給霸佔了,還要做苦力,他可捨不得:
“音兒,女孩子應該自強,你不是自己已經學會喫飯了嘛!怎麼還要人喂,而且,媽媽是第一次過來,咱們不能麻煩媽媽知道嘛!”
說着,他就給站在一旁的保姆使了個眼色,
保姆立馬上前,準備接過司音手上的餐盤:“小小姐,我給你喂好嗎?”
司音一把將餐盤錯開,耍賴喊道:“不要,我就要媽媽餵我。”
瞬間,她就紅了眼,眼淚在眼睛裏打轉,很是委屈,她道看到電視裏,都是媽媽喂寶貝喫飯的,而她的記憶裏,是沒有媽媽餵過她飯的,
以前是找不到媽媽,他們從來不會對爸爸面前提起對母親的需求,現在媽媽明明回來了,她自然迫不及待想體驗這種感覺。
可是,爸爸爲什麼不讓,她想不明白,委屈的淚水在這一刻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嗚嗚嗚,爸爸壞蛋。”
關叔看到這麼一幕,也頗爲無奈搖搖頭,不過,這是他們一家人的事情上,剛開始相處,總會有一點摩擦的,她就這麼悄然無聲帶着保姆退了出去。
面對女兒的眼淚,司澤瞬間認慫:
“音兒,對不起,爸爸不應該說你的。”說着,他走到女兒身旁,一把抱起了她:
“爸爸,餵你好不好,媽媽今天第一天來,咱們不能讓媽媽那麼累,對不?”說完,司澤就接過女兒手中餐盤。
小傢伙看了眼言默,又看看司澤,很是糾結:
“可是…”她還是想要媽媽喂,父愛和母愛是不同感受的。
言默失笑,接過司澤手中的餐盤:
“還是我來吧!誰叫你是媽媽的心肝兒呢!”
見狀,司音好不高興,她化作一縷清風,猛地撲進言默懷中:
“媽媽最好了。”
“哈哈。”言默一把接住飛奔而來的女兒,開懷大笑。
坐在餐桌上的司睿智司睿聰,眼底浮現出豔羨目光,只是在司澤看過來的時刻,立馬隱藏了起來。
司澤走到餐坐前,在他們身旁坐下,拿起筷子,夾起一套菜丟進嘴巴里問道:
“羨慕嗎?”
“哼。”迴應司澤的則是二兒子的冷哼聲。
大兒子則是默不作聲,默默喫着盤子裏的飯。
司澤輕笑:“這有什麼的,反正我是羨慕的。”
“你這老東西,你都這麼大年紀,還要人喂呀!”司睿聰鄙夷,打擊道。
被自己兒子說,司澤也不覺得丟人,他少了往日的嚴肅,神情一臉輕鬆往後一靠,靠在座椅上:
“小東西,你毛都還沒有長齊,自然不懂,不管在都在年紀,要是能享受來自老婆的服務,哪怕只是小小餵飯,那種心情,感受,都是無與倫比的享受。”
語氣中是毫不掩飾對此的羨慕。
看到此,兩個孩子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着司澤,感覺在這一刻,他們所認識的父親形象,發生了改變。
“以後你們就會懂了。”司澤拍了拍老大的肩膀,正準備說些什麼,只是還沒有等他開口。
那邊誰傳來了言默帶着些許憤怒的聲音:
“司澤,你在給兒子們說些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
很顯然言默是聽清楚他們的聊天,她都想不到,司澤會這麼混賬的跟孩子們說這些不要臉的話,真是顛覆言默對司澤的認知,導致她到此刻才反應過來。
“呵呵”司澤訕笑,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默默,沒什麼,我是在誇身爲哥哥的他們,能保持沉靜,不去嫉妒妹妹,這是值得表揚的。”
聽到司澤的解釋,在三個小傢伙面前她又不好真的跟司澤掰扯,只能狠狠瞪了司澤一眼。
司澤不以爲然,還不要臉誇讚道:
“默默,你連發起火來,都是這麼好看。”說完,他轉過頭,詢問兩個兒子:
“智兒,聰兒,你們說,爸爸說的話是不是對的。”
司睿智司睿聰下意識轉頭看向言默,卻真的發現,他們媽媽真的是他們見過的最漂亮的,下意識點頭。
“自己老不正經,還帶着孩子一樣。”言默氣急:“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不要臉呢!”
自從這次回來,她真的發現他變了很多,她有些擔憂的看向司澤,也不知道這變化是好是壞。
“嘻嘻,那默默喜不喜歡?”
“…”
然後,餐廳呈現很奇怪的畫風,時不時傳來哈哈大笑聲,時不時傳來慘叫聲。
反正一家五口出來後,司澤臉上全是五顏六色的各種塗鴉,這全部是言默命令三個小傢伙乾的,始作俑者還開心開始喫着“噓噓。”
要知道,平時言默沒有回來的時候,他們雖然跟爸爸關係也很好,但是他們不敢這麼跟司澤開玩笑的,也只有在言默的命令下,纔有這麼歡快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