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夏寒邪一個用力就拉回到身上,溫雪因爲慣性撞到他胸口,一個擡頭,就能見着夏寒邪臉上帶着的若有若無的笑。
“跑什麼?”
他低聲問了句。
語氣聽上去稀鬆平常。
溫雪眼睛轉了轉,也當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嘟囔了句,“沒什麼,就是要去洗漱了。”
“嗯?我還以爲你是看了這書害羞了呢?”
溫雪僵了僵身子,也不想再和他細細討論這春~宮圖的事情,只默默從他身上下來,紅着臉去洗漱。
等到她洗漱完畢了,發現夏寒邪依舊在看,而且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
溫雪做了一番思想鬥爭,最終還是忍不住走了過去,“我們喫飯去吧。”
“好。等我看完這些,馬上就好。”
溫雪愣了愣,她下意識伸腦袋過去看一眼,夏寒邪也十分大方地送到她面前來。
這時候,他手擱在她腰上,輕輕一帶,溫雪就坐在了他腿上。
剛開始還有些羞恥,但沒過一會兒,溫雪便被畫面中的姿勢給驚訝到了。
許多形式都是她從未見過的,甚至有些還是在……野外。
溫雪吞了吞口水,不知不覺,夏寒邪就已經把整本書擱在她手上了。
直到看到最後一頁,夏寒邪雙手撐着軟榻,往後仰了仰。
視線落在溫雪臉上,帶着幾分熱切和溫柔的笑。
溫雪拿了書往前翻看,那些夏寒邪沒看過的部分,她也想看看。
“呵……”
淺笑聲傳來,溫雪下意識往這邊看了眼,意識到什麼後,整個人猛地僵住,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夏寒邪,眨巴着眼睛。
男人眉眼帶笑,一副風流倜儻的美人圖一瞬間就顯現出來,特別是,他這般慵懶的眼神,似乎能把她看透一樣。
溫雪慢慢合上書,動作極小,並且儘量輕柔,甚至想直接把手上的書給變沒了。
夏寒邪瞧着她的小動作,突然就不忍了,笑聲從脣瓣溢出來,動作之大,甚至溫雪都能感受到他身體的顫抖。
她是頭一回見夏寒邪這樣放肆的笑,只沒想到是這種時候。
她有些無奈的瞧着他,沒好氣道,“你……我……”
“好了!別笑了!”
溫雪乾脆把書扔到一旁,整個人撲上去捂着他的嘴巴,雙腿跨在他雙腿上,膝蓋跪在榻上支撐起上半身。
夏寒邪眨巴着眼睛,眼底是笑出來的水汽,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平白的添了幾分天真。
“怎麼了?”
他又在明知故問,溫雪皺了皺眉,“你笑什麼?憑什麼你看得我就看不得?”
“你自然是看得,我又沒說你看不得。你若還想看,我那裏還有很多。”
夏寒邪拿下她的手,擱在脣邊吻了吻,聲音很輕地說了句。
溫雪愣了愣,“你先鬆開我的手。”
“我不松。”
說着,他順勢用力將她拉下去,溫雪還未回過神來就已經落入一個十分結實的懷抱。
脣被人堵上,帶着夏寒邪特有的馨香。
男人沙啞的聲音傳來,“好看嗎?”
“你在說什麼?”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的。”
“……”
“看了,有沒有想要?”
夏寒邪已經鬆開她的脣,但溫雪能明顯感受到他身上的熱度,像是在發燒一樣,滾燙。
兩人額頭相抵,她在上面,他在下面,只要稍微往前一點點,就能吻上他的脣。
那書是真煩人。
溫雪心裏頭暗暗說了句。
看到的每一個畫面都在認真好奇,本沒什麼的,但只要見着夏寒邪這張臉,就總會想到兩人如果發生這種事……
不能再想了。
溫雪忙控制自己的思緒,深吸口氣,需要轉身離開。
夏寒邪哪裏會輕易放開,他直接扣住她的手腕,不知怎麼,一瞬間溫雪就坐在了榻上,變成他一只手撐住她耳邊,另外一只手抓着她手腕的姿勢。
溫雪愣了愣,只覺得臉上一陣燒得慌。
“假北城寨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嗎?聽聞羅十三他們最近也要來北城,你看要不要讓他的人也幫幫忙。”
夏寒邪皺了皺眉,不太滿意溫雪在這時候說這種話題。
“嗯,羅十三可以直接作爲殺手聯盟的盟主。”
夏寒邪耐着性子說了句。
溫雪又繼續道,“這樣自然也是極好的,春生現在已經有一定規模,讓羅十三留着人跟團走就是,也不用他本人時時刻刻跟着。”
“嗯,你說什麼都好。”
“當初方平山的事情,容音前輩雖也說他們這些人讓我處置,但不管怎麼樣,人是他們殺的,參與的幾個人都要去親自登門道歉,若是前輩想殺了他們,我也不會阻攔。”
“容音不會做這樣的事,如果當時去的不是他們而是見離,那方柏估計也會沒命。”
“倒也是,許多事情……唔……”
溫雪本已經從剛纔的情緒中出來了,要與夏寒邪好好討論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呢。誰知道突然就被堵住了脣,男人炙熱的吻急促又帶着幾分不耐煩。
“乖……專心些!”
夏寒邪在她脣上輕輕咬了一口,溫雪無奈笑了笑,還未說話,就聽得耳邊傳來這男人的控訴。
“昨晚我回來時,你已經睡下了。”
“嗯。”
“我不忍心吵醒你,但你要在今早補給我,不過分吧。”
溫雪瞧着這張動情的臉,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能說過分嗎?顯然不能。
於是緩緩點頭。
夏寒邪眼底一瞬間劃過熱切,忙道,“我就知道,雪兒也是想要的。”
溫雪很是無語……
她纔要說話,發現男人已經幾乎截取她所有的呼吸,哪裏還有說話的空間。
夏寒邪手捧着她的臉,吻從額頭到鼻子到嘴巴到下巴,彷彿要將她臉上的每一處都要吻到,繾綣溫柔。
溫雪閉上眼睛,雙手輕輕托住他的腰。
夏寒邪膝蓋跪在榻上,欺身上前,大手掌已經一路往下,開始有些迫不及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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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視線在她臉上,嘴角揚起笑來,突然,溫雪只覺得腰上一鬆,腰帶已經被解開。
“早知道這樣,就不應該換衣服。”
溫雪沒好氣地嘟囔了句。
夏寒邪俯身在她耳邊低聲道,“乖,爲夫一會兒再給你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