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傅寒洲對她的身體確實很有興趣。
可能在他眼裏,她是個輕易就能夠得到的女人,畢竟她早就把自己賣給他了。
再加上現在與他住在同一個房間的自己,對他來說確實比較方便。
其實說起來傅寒洲的條件也不錯,要不然宋敏兒看到他的時候,也不會那麼興奮……
喬清清看到他,一天更是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第一次就和這樣的極品男人做,其實她並不喫虧。
這麼想着的時候,蘇鬱然也懶得折騰。
主要是她今天太累了!
在傅寒洲這裏她的抗議並沒有什麼用。
每天和他住在一起,他只要有這個心思,早晚都要做的。
更何況,真和他睡了還有一百萬收入……
然而她的肚子卻在這時候,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傅寒洲聽到她肚子咕咕叫的聲音,停了下來,“你餓了?”
蘇鬱然道:“晚上沒喫飯。”
本來要喫的,他去醫院把她叫走了,又拖到現在……
傅寒洲望着她,“爲什麼不喫?”
“不是陪你去看音樂會?”
“……”他像看傻子似的看了她一眼,拿起手機,往管家羣裏發了個消息,吩咐他們準備好晚餐送上來。
樓下,喬清清正在陪姜顏聊天,張姨一直在傅宅做事,喬清清跟姜顏經常見面,兩人已經很熟了。
甚至她的工作都是姜顏介紹的。
因爲傅寒洲維護蘇鬱然,姜顏這會兒心情很差,她對着喬清清道:“蘇鬱然就是個藥引,我哥對她也太好了!”
喬清清道:“本來就是!上次傅爺還讓蘇鬱然住進他房間。不過這也不怪傅爺,他肯定是被蘇鬱然騙了!”
姜顏的目光落在喬清清身上,她意味深長地道:“你要是有人家一半的手段,早就爬上我哥的牀了。”
喬清清被姜顏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哪裏敢!傅爺看不上我。”
“你長得又不差。”姜顏伸手,擡起喬清清的下巴,“你可以努力一下試試看。”
姜顏這話把喬清清說得有些心動。
在傅寒洲面前她一直不敢放肆,所以還挺小心翼翼的。
但姜顏都這麼說了,或許自己真的有機會?
就在這時,喬清清聽到手機響了,她打開手機,看了一眼羣裏,是傅寒洲發了消息,說要喫晚餐。
她道:“傅爺說要喫東西,我去給他做飯。顏顏你先坐會兒。”
她說完,趕緊去了廚房,做飯去了。
姜顏坐在沙發上,望着喬清清這副舔狗的模樣,揚了揚嘴角,一個傭人的女兒,也想爬上傅寒洲的牀?
現在的人,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
……
傅寒洲將蘇鬱然摟在懷裏,望着她有點紅的眼睛,“想喫什麼?我讓他們做。”
“我都行。”
“以後你可以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有什麼事情叫他們做就行了!你已經跟我結婚了,就要學着去當好這個傅太太!三年的時間還有很長,很多事情你得去學。不要動不動就想着去找爺爺退婚,你覺得那樣現實嗎?”
蘇鬱然看着他,“怎麼就不現實?”
傅寒洲知道她沒錢:“如果你搞砸了這件事情,我會追究你的責任。到時候違約金你自己看着辦。”
“……我就活該給你當奴隸,讓你欺負?”
“讓你當傅太太也叫欺負你?”傅寒洲說:“我現在跟你說的都是好的。”
蘇鬱然沒吭聲,就在這時,門推開了,喬清清和張姨一起來的,他們做好了喫的送上來。
看到蘇鬱然被傅寒洲摟着,喬清清愣了一下。
蘇鬱然被人看到了,也覺得這樣不好,傅寒洲摟着她,倒是一動不動,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對着她們吩咐,“東西拿過來。”
喬清清應了一聲,和張姨一起把喫的放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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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口,對着傅寒洲道:“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
爲他做這些事,就是希望自己的一片真心能夠被看到。
傅寒洲完全沒留意到她跟其它傭人有什麼區別,只是看向蘇鬱然,“想喫什麼?”
喬清清:“……”
不是傅寒洲餓了?
而是給蘇鬱然做的!
蘇鬱然見喬清清都快用眼神戳死自己了,讓他鬆開自己,拿起了筷子,開始喫飯。
她實在餓得不行,也顧不上其它。
不過喫的東西味道確實還可以。
雖然喬清清這個人有點討厭,但做菜的技術,確實讓她眼前一亮。
蘇鬱然看向喬清清,“真是你做的?做得挺好喫的。”
喬清清聽到這裏,整個人都已經氣得捏緊了手指。
蘇鬱然的誇獎,讓她根本高興不起來!
蘇鬱然喫東西,傅寒洲就讓她們出去了。
到了樓下,喬清清再也忍不住,眼淚落了下來。
姜顏看向她,“你這是怎麼了?剛剛不是還挺高興的?”
每次看到喬清清那副舔狗的樣子,姜顏就覺得挺有意思的。
可惜……
她努力的方向不對,再努力有什麼用?
在傅寒洲眼裏,就只是個傭人而已。
還是一個拿不到工資的傭人。
喬清清說:“我剛剛進去的時候,看到蘇鬱然粘着傅爺,還坐在傅爺懷裏,她真的太不要臉了。”
這也就算了,自己辛苦做出來的美食,最後竟然便宜了蘇鬱然。
聽到這裏,姜顏愣了一下,“真的?”
喬清清點頭,“嗯。”
說完,哭得更認真了。
姜顏冷下臉,沒想到傅寒洲真能看得上蘇鬱然?
當初爺爺要給傅寒洲和宋敏兒訂婚,她特地讓人去傳了消息,讓宋敏兒誤以爲傅寒洲是個會家暴的瘋子,宋敏兒直接被嚇跑了。
卻沒想到……
最後竟然讓蘇鬱然這種人頂了上來。
……
蘇鬱然喫着飯,看到傅寒洲望着自己,以爲他是饞了,“你要不要喫?”
傅寒洲沒胃口,他平時除了飯點,都懶得喫東西,今天在醫院已經跟爺爺一起喫過了。
“不用了,你自己喫吧!”
“你嚐嚐看,她真的做得挺好喫的。”蘇鬱然拿起筷子,夾了菜過來喂他。
傅寒洲並沒有給她面子,“我去洗澡。”
看着他冷漠地走向洗手間,蘇鬱然撇了撇嘴,看得出來他還是一樣的嫌棄她。
剛剛對她那樣好,大概是因爲一時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