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老十四,還有老三,老十二等一些其他的兄弟們都紛紛下跪拜新君:“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
康熙看到老四接了玉璽後,他就咳嗽加重,梁振九馬上拍着康熙的背說道:“太上皇,您怎麼樣?”
皇上四爺緊忙地說道:“來人,快請白太醫!”
康熙強撐着說道:“不要管朕,登基!”
四爺看到梁振九與幾個太監扶着康熙上了轎輦,擡着就出了宮,直接回了星月湖。
姜顏也看了這樣一幕說道:“皇上,您可以登基過後去星月湖看看太上皇,現在不要慌了神。”
姜顏緊緊的伸手抓住了四爺的大手,而四爺的另一個手上的玉璽這時一邊皇后,一邊玉璽,四爺是江山與美人共有。
一天的登基大典在忙忙碌碌中緊而有序的進行着。
老十四他們很想去看康熙,但是皇上一再強調,太上皇要靜養除了皇上親去,別的人不可以打擾!
夜間鳳梧宮
皇上也知道,雖然登基了,“但是老十四這個人是靠不住的,誰知道他這時總想去看太上皇抱的什麼心思?”
皇后正把鳳冠放在梳妝檯上:“皇上說得也是,老十四一向不安份,要是他再整出一些什麼太上皇聖旨之類的,那不是把大清這水給攪渾了?”
四爺說道:“他敢!朕都不讓他見皇阿瑪,他就是有這膽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姜顏取了鳳冠後,一頭的秀髮柔柔順順的散着一抹茉莉花的香味:“顏兒,爺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唔~皇上~”
四爺吻軟了姜顏在懷裏,一抱而上了牀,放下牀幔,屋裏嬌喘連連。
這一天皇后的正宮鳳梧宮竟然一夜叫水了六次。
這叫整個後宮的女人們都興奮,但是又都傷心了。
“擺明了,這鳳梧宮的皇娘娘一直得寵,咱們這些個大應還有什麼盼頭?”劉秀秀在福喜殿的房裏暗暗的小聲音嘀咕着。
鄭書芝這時從外面走了過來:“劉妹妹,你不如搬到我的慶嘉殿與我做伴可好?”
劉秀秀看到鄭書芝那樣的走過來,心裏明顯是想去,但是又想到自己是個答應說道:“見過鄭貴人!”
鄭書芝忙笑了笑說道:“劉妹妹客氣了。”
劉秀秀的心裏也是一種心裏不甘心的,明明與鄭書芝是同一時間進了四爺府上,結果,她鄭書芝因爲讓自己的侄女鄭舒蘭,在三格格的面前得了臉。
這一次封位份時,竟然她就成了貴人了。
明顯高她幾級,當真是氣煞了劉秀秀。
劉秀秀略略福了禮說道:“多謝鄭貴人的邀請,但是身爲大應,不可以隨意挪動自己的寢殿,這是皇后娘娘的分派,哪裏能自行搬了去住?”
鄭書芝微微一挑了眉說道:“或許我可以幫你,不過你得在月底宴會時幫我!”
劉秀秀暗暗的一緊,這月底的宴會是她的機會,與其相信鄭書芝讓自己住在慶嘉殿去,不如自己憑月底宴會讓皇上關注到自己,獲得機會晉位爲貴人或是嬪位。
“這月底的事,鄭貴人是指哪個?”劉秀秀假裝不懂,略有一點的微微笑問。
鄭書芝當然不能直接要求劉秀秀不要跳舞跳太好了,礙着她拿五百兩獎勵,哦不對,現在是一千兩了。
因爲皇后把獎勵提高了,讓更好的獎勵讓人更爲月底的宴會而努力的學才藝。
鄭書芝是個看上去熱情活潑的女子,生活中充滿了歡笑與活力。
但是她卻是心裏暗暗的較着勁,不想任何人避過她的風頭。
而她的好友劉秀秀,則顯得比較內向,不太擅長與人交際。兩人雖然性格有些不同,但卻是無話不談的好閨蜜,或是可以說鄭書芝喜歡看到劉秀秀過得不如她。
這樣可以讓她有一種愉悅感,優越感。
這一天晚上,鄭書芝找到劉秀秀,主要目的就是跟她說起了即將到來的宴會。
她說,那場宴會上,她打算展示自己的才藝,但感覺自己一個人表演不太好,所以希望劉秀秀能夠和她一起上場。
劉秀秀聽完鄭書芝的話,微微皺了皺眉頭。她並不是很喜歡在讓鄭書芝跟她一起表演,更不希望自己在別人眼中的焦點中,也有鄭書芝。
但是看到鄭書芝那麼興奮的樣子,而且鄭書芝又是比她高階的貴人,她也不忍心拒絕,也不敢拒絕她,因爲鄭書芝還答應給她提供表演時的跳舞舞裙。
於是劉秀秀問道:“不知鄭姐姐你想表演什麼?”
“我想跳一支舞!”鄭書芝興奮地說道,“我會跳一支叫《踏雪尋梅》的舞,非常好看!”
劉秀秀輕輕點頭,她知道這支舞是很有名的,而且在她看來,鄭書芝的舞姿也確實很不錯。
“那我呢?”劉秀秀問道。
“你可以幫我陪舞,我們舞雙人的。”鄭書芝說道,“這樣我們就可以聯手了。”
劉秀秀微微皺眉,陪舞,對於她來說還是有一定難度的,但看到鄭書芝那麼期待的眼神,她還是點了點頭。
宴會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庸正元年二月二十六(登基後的首次宴會)
皇宮裏歡歌燕舞,很多的人在宴會中交談歡笑。
當鄭書芝和劉秀秀一起登上中間的宴廳中央,全場的目光都聚集在她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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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書芝輕輕彎腰,舞姿輕盈,劉秀秀則緊跟着音樂的節奏,慢慢的隨着鄭書芝的舞姿相配合《踏雪尋梅》的舞,頓時成爲全場關注的點。
她們的表演得到了大家的讚許:“皇上,這鄭書芝與劉秀秀跳得倒是不錯,這舞妾身發現雙人舞也是極好看的!”姜顏甜笑道。
皇上看了眼說:“沒有顏兒昨天擺那個動作迷人,爺今天晚上還要試試!”
姜顏睨了一眼皇上說:“皇上好沒正經,這好好的說着她們的舞姿,您又提到昨天夜裏那個讓你消魂的動作去了。”
姜顏的臉上明顯的紅暈染開,“顏兒莫要害羞,晚上爺把油燈調暗一點,這樣更有晴趣,你喜歡爺快一點?還是慢一點的好?”
姜顏壞壞的伸手在四爺的手心裏劃了一下:“當然是適度纔好,快慢都得隨當時心境的,不是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