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司恬的話,齊金耀終於露出個寬心的笑容。
這些天待在司恬家,雖然人家沒說什麼,甚至景承還以禮相待。
可他心裏就是很過意不去。
因爲他的事,不僅給司恬帶來了很多發麻,而且還牽連了景承。
夫妻倆只字不提,他心裏更加的不舒坦。
如今終於製成瞭解藥,他的身體能恢復好,至少可以不用繼續住在這裏。
並且能想辦法開始對付大哥。
哪怕他們實力相差懸殊,但至少也要保證自己的朋友不受自己牽連。
“恬恬,謝謝你啊。”
見齊金耀臉上滿是愧疚之色,司恬笑着點點頭。
“雖然我們做朋友沒有多久,但那份情誼不淺,你幫助我的時候也是不遺餘力。”
好幾次,如果沒有齊金耀的提醒,景承從商也不會那麼順利。
這一年多的光景,倆人頻繁聯繫,有很多事,就連司恬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要不是最近這段時間,景承晚上回到家中,趁着司恬休息的時候,跟她提起,她也不清楚。
原來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齊金耀爲他們夫妻倆做了那麼多。
“還有,該說謝謝的是我,不過……藥雖然製作出來了,但是後續治療還不能停。
你暫時還需要住在家裏!至於其他的事,暫且放一放吧。”
無論想做什麼,是報仇還是生活,都需要一副健康的體魄。
原本想要離開的齊金耀聽到司恬說這話,想想,最後還是留下了。
有一點,他覺得司恬說的對。
哪怕想要報仇,也要身體好。
否則報仇到一半,人沒了!
他豈不是要含恨而終?
“好!”
“接下來,我會適當的給你調理身體。”
齊金耀的解藥製作出來,司恬終於能安心的睡個安穩覺。
最近爲了忙此事,她已經許久沒有好好陪伴自家的小寶寶了。
此事,司恬洗完澡剛回到臥室,就見小傢伙坐在牀上,正在玩拼圖。
小小的人坐在那,還挺像那麼回事。
“澤澤,媽媽來了!”
聽到媽媽的聲音,小銘澤擡起頭笑笑。
看到兒子的笑,司恬的心都暖化了,忙走到牀邊,抱過小銘澤親了好幾口。
雖然最近沒有她的陪伴,但景承和冷衝卻充當了她的角色。
倆人輪流帶孩子,男人帶孩子的手段絕對比女人強。
這是因爲女性的性格造成的。
女性更爲細膩些,謹慎些。
雖然也會鼓勵孩子,帶着孩子冒險。
但很顯然,男人也屬於大男孩,他會跟小銘澤一起玩耍。
從夥伴身上得來的啓發,還有對事物的勇敢,比拼。
這些東西是媽媽無法帶給對方的。
想到這些,司恬趴在牀上,跟兒子一起玩拼圖。
雖然小銘澤不過才十個多月,但已經相當聰明。
尤其對形狀的東西十分感興趣。
母子倆玩了一會兒,便躺在牀上睡着了。
景承下班回來的時候,推門就看見母子倆四仰八叉的倒在牀上睡覺。
看到二人的姿勢,無奈的搖搖頭。
不愧是母子倆,姿勢都一模一樣的。
從臥室出來,景承看到冷衝站在門口。
“怎麼,找我有事?”
景承拿着毛巾剛想去洗澡,就被冷衝拽走了。
二人來到客廳的時候,齊金耀也在。
而且茶几上還擺放了兩個文件夾。
“你們這是做啥?”
景承很是不解的看向那兩個文件夾。
“你們到底想幹嘛?我這纔回來,還沒洗澡呢!”
其實連晚飯都沒喫。
最近妻子很疲憊,他尋思着早點回家,所以晚飯都沒喫。
這會兒被冷衝駕着來到客廳,疑惑的看向齊金耀。
“怎麼?解藥製作出來了?”
聽到他的話,冷沖和齊金耀嘆了聲,倆人對視了一眼,覺得特別沒勁兒。
“真沒意思,每次都能猜出來!”
冷衝拿起茶几上的飲料喝了一大口,最後揚揚下巴。
“解藥已經弄出來了,我想過不了多久,那邊就會知道,接下來我們該如何應對。”
齊金光可不是站在那,等着防守的人。
實際上,齊金光更加喜歡攻擊。
喜歡掌握主動權。
這些年,要不是齊金光的大膽作風,也爬不到現在的位置。
“暫時按兵不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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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景承方纔道了一句。
最近他那邊有點棘手,根本也分不出啥心思去對付齊金光。
而齊金耀是清楚景承最近處境的。
“好,你也別有壓力,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就按照我們當初計劃好的!”
景承點點頭,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三個大男人坐在客廳裏,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
大部分的內容都是圍繞着齊金光。
還別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總能想到一些好的主意。
翌日清晨六點多,司恬是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的。
還沒等她接電話,那邊冷衝已經拿起話筒。
“喂,是司恬醫生嗎?呂富貴的病情加重了。”
電話是海市中心醫院那邊打來的。
打電話的人也是洪政派來的,他本人則先趕去呂富貴的病房。
冷衝掛斷電話後,看了眼司恬的臥房,什麼都沒說。
就打算讓對方睡到自然醒。
要不是司恬自己聽到鈴聲,估計到日上三竿,冷衝也不會將此事告訴她。
司恬快速的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後,走出臥室。
看見冷衝正在給小傢伙泡奶粉。
“冷大哥,剛剛是不是海市中心醫院來的電話?”
知道她家電話號碼的人,着實不多。
而且還是在這個時間打電話,更不多。
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她有起牀氣。
如果沒事的時候,就喜歡睡到自然醒。
如今可是大早上不到七點鐘。
如果這個時間,沒有重要的事,就給司恬打電話,那怕是要被罵的。
“嗯,是的。”
“你幫我照顧寶貝,我去海市醫院了!”
司恬走到自家小寶貝面前,在對方的臉上親了好幾下,方纔離開。
而見對方走了,
冷衝抱着孩子站在窗口,想了許久,給陳柳打電話,讓對方來幫忙看孩子。
司恬來到小區門口,跟保安打了聲招呼,剛想出去,就覺得好像不對勁兒。
也不知道哪裏不對付,反正就是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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