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過去了。
趙昌沒有從蔣英那裏找到突破口。
因爲蔣英直接把他拉黑了,後續也沒能聯繫上。
羅鵬和熊魚這些退役兵,一個個的,不接他的電話。
蘇姝和孩子,壓根沒出過別墅的大門。
趙昌倒是靠近過別墅很多次,但防衛太嚴格,讓他無從下手。
萬般無奈,他不得不退了一半的錢給徐瀚海,還把週期延長到三個月。
然後也聯繫上了僱傭兵,想要聯合出手。
蘇姝坐了42天月子後,在多重武裝下,去到了醫院複查。
給蘇姝複診的醫生,就是給她接生的專家醫生。
這一層樓提前做了安排,只有蘇姝一個人。
就在蘇姝看病時,一個身材佝僂的老婦人,從電梯裏走出來。
她一出現,就立即被保鏢攔下。
她着急的搓着手,“我的錢包……錢包……”
她說着,眼淚就流了下來,從皺紋滿布的臉上往下流。
熊魚有些不忍心,便問:“你的錢包在哪裏丟的?我讓人給你找回來。”
老太太說了地點,熊魚讓保鏢去找,還真找到了。
保鏢把錢包遞給老太太,老太太着急的忙數了數裏面的錢。
金額對上後,她籲出一口氣。
但隨即,又着急的,翻了又翻錢包。
隨後,她一把拉住熊魚,“金戒指,老伴兒留的金戒指不見了。”
熊魚看了一眼保鏢,保鏢又進去找。
但這一次,卻沒有找到。
老太太雙手合十,祈求道:“讓我進去找吧,你們跟着我也行。我老伴死了,唯一留下的就是這金戒指了。我不能丟的,不能啊!”
她說着說着,又哭了起來。
臉上幹褶的皮膚,也跟着微微顫動起來。
熊魚搖頭,“不準進!走吧!”
“憑什麼不能進,憑什麼?”老太太一邊抹眼淚,一邊大喊。
喊叫聲很大,把站在診室裏面的羅鵬和蔣英,也都吸引了。
蔣英站在蘇姝的身後沒有離開,羅鵬快步出去。
看到羅鵬逼近,老太太眼神銳利了一秒。
但隨即,又恢復委屈的樣子。
“叮!”
電梯門又打開了。
有兩男一女走了出來。
看到老太太,其中一個男人面露兇色,扯着嗓子喊:“媽,不是我說你,不就一個破錢包嗎?你回來幹嘛?我工作都要被耽誤了,真是要被你氣死了!”
大媽一聽這話,抽噎得很厲害,“我不是想要這五百塊錢,只是你爸的戒指在裏面,我不能丟。”
託着孕肚的女人,不耐煩的說:“我本來就胎不穩,還要追着你跑上來,你要我流產你才高興嗎?”
“兒媳婦,別說不吉利的話,我怎麼會盼着你不好?我只想拿回戒指。”
她的腰佝僂着,眼淚“嘩啦啦”的流。
熊魚的心,更加軟了。
剛想讓保鏢再去找一次,就聽到羅鵬冷冰冰的說:“都抓起來,嚴加拷問!”
他話音一落,手就化成雲掌,朝老太太而去。
原本佝僂的老太太,瞬間動作利落閃開,從兜裏拔出槍來。
羅鵬一個掃堂腿踢過去,想要把她絆倒。
熊魚配合得很好,在老太太應對時,一把搶過了她手裏的槍。
沒了槍的老太太,不得已只能赤手空拳與羅鵬打鬥起來。
保鏢們瞬間一擁而上,與老太太身後的三人,對打起來。
三人多次想拔槍,都沒能如願。
不過三個回合,就全都被按倒在地,被搶走了槍。
與羅鵬打鬥得老太太,功夫了得。十個回合後,還沒有把她拿下。
又打鬥了十個回合,羅鵬一腳把老太太踢倒在地,腳踩在她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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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定在了老太太的下頜。
他衝着熊魚喊:“熊,把她的人皮面具撕下來!”
熊魚用力一抓,老太太臉上的人皮面具,就被扯了下來。
一張熟悉的臉,立刻展現在眼前。
“陶慧?”熊魚驚詫,“怎麼會是你?你不是進體制了嗎?怎麼做起了殺手?”
羅鵬蹙眉,他還以爲,易容的是趙昌。
陶慧沒回話,熊魚就去撕其他三人的臉。
但發現,他們並沒有戴面具。
羅鵬冷聲問:“是不是趙昌派你來的?”
“既然被你抓到了,我無話可說!我有我的原則,不會出賣買家的!”陶慧說完,把頭轉了過去,不再與羅鵬對視。
在診室最裏間的蘇姝,正在做B超。聽到外面聲音有些大,她不安的問:“怎麼了?”
蔣英握住蘇姝的手,“有人想偷襲,但是被抓了。我們的保鏢很厲害,別擔心。”
顧北霆沒有聽到外面的打鬥聲,便知道羅鵬控制住局面了。
熊魚來報:“大少爺,爲首的是陶慧,是我們那一屆的異能兵。她帶了人皮面具,裝扮成老太太想進來。但是被頭兒識破了。”
顧北霆:“抓起來,好好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