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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點了點頭,司曜有些疲憊地打了個哈欠,出聲說:“我昨天抽空化驗,發現那東西還真是活的,但是不管我是將它冰凍還是高溫,都沒有辦法直接殺死。”
這倒也是能理解的,如果真的那麼好解決的話,光着人體對外來入親的抵抗力也就能夠將其解決,哪裏還會有後來的事情?
“而且我在嘗試的時候,發現如果不斷地注入它的同類的話,那它們將會慢慢融合在一起,形成更巨大的個體。”司曜一邊說着,一邊又打了個哈欠,強撐着精神繼續開口。
“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我只不過是放置了幾個小時,它們就開始不斷地產卵……”
說完之後,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副景象,司曜原本的瞌睡一下子被嚇清醒了,雖然他的眼睛依舊十分的酸澀睜不太開。
言心見到司曜這副模樣忍不住關心的開口:“你要不要今天請個假,休息一天,我看你這個樣子,也沒有辦法繼續工作。”
司曜點了點頭,從隨身攜帶的口袋裏拿出一瓶眼藥水,擡起頭,就順手給自己滴了眼藥。
也要水滴進眼睛中,瞬間緩解了眼睛裏的乾澀。司曜眨了眨眼睛,總算覺得舒服不少。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一向滴眼藥水十分困難的米歌不由得有些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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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目前最應該做的就是先將蔣依依和冷夜隔離開。”言寧的注意力並沒有轉移,重新將話題拉回了正事。
賽瑞點了點頭,頗有幾分苦惱:“可是問題就在這裏,冷夜可不是一個好忽悠的人,更何況現在的冷夜可謂是對蔣依依言聽計從。”
這話讓幾個人一瞬間都陷入了沉默,問題的確是這樣的。按照冷夜的性格,他想要護住誰,那必然是很難讓其他人有動手的機會。
雖然說冷夜和他們之間關係要好,可是誰讓他一向敏銳。太過熟悉對他們來說是優勢,也是劣勢。
他們能夠了解冷夜的想法和反應,冷夜未嘗不是如此。
“好麻煩呀!算了,不管了,不如我們直接詢問冷夜關於蔣依依父母的事情,畢竟蔣依依還沒有揭下那層假面!”言心越說越覺得有道理,當下兩只手一拍。
言寧對於言心這個簡單粗暴的辦法並沒有意見,而是對其他面露深思的幾個人說:“我們先做吧,到時候再隨機應變,不然一直等着也不是辦法,總歸沒有完全的計策。”
所有人這麼想也覺得是這樣,因此就這樣定下了,直接就去了冷夜的病房。
幾人去的時間也巧,在到病房的時候,冷夜剛好回來,看到一大堆人進來,有些驚訝的挑眉。
“稀客啊。”
自從和安憬溪之間的氣氛有變化之後,自己從小到大認識的這些朋友都看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這麼久以來,都沒幾個人看過自己。
冷夜要說心裏沒有任何感覺,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就算是真的有想法,一向高傲的他,又怎麼會主動低頭認錯,更何況自己也只是遵從了心裏的想法。
見幾個人來,說實話,他還是有些高興的。只是一下子來這麼多人,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
其他人並不知道冷夜心裏的想法,只是被冷夜現在的外形給震驚了。除了司曜和言寧是見過冷夜,這些天,其他人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冷夜,因此對於冷夜的情況也只是停留在之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