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澤在那邊焦急的說道:“老大,你怎麼還不把周靜雅這朵白蓮花摘了啊!我看到周紅旗發出的新設計,又是出自你手。雖然上面沒有寫你的名字,但是風格一看就是你的啊!”
南喬的語氣十分平靜:“我看看。”
南喬搜索一下相關新聞,就能看到醒目的標題,才華洋溢的真千金。
下面全都是誇讚周靜雅這位真千金的才華,無人能及。
雖然沒有周靜雅的照片,但是她的名字已經家喻戶曉。
“阿澤,你先冷靜一點,這件事我會處理。”
南喬一如既往的冷靜,倒是安撫了侯澤急躁的心情。
“老大,我就知道你最有能力。”侯澤的語氣中透露着興奮。
南喬脣角微微揚起:“我先忙了。”
南喬掛了電話,重新走進會議室。
……
趙祕書拎着早飯來醫院時,厲夜寒已經穿戴整齊,準備去門。
趙祕書:??
“厲先生,南喬小姐呢?你們不是在一起嗎?我還帶了兩份早飯過來。”
厲夜寒:“回公司。”
趙祕書麻溜的跟在他後面離開醫院。
坐在車上,趙祕書跟厲夜寒說道:“厲先生,您父親約您晚上在一起喫飯。”
厲夜寒的臉色變得格外陰沉,像是聽見了什麼晦氣的事情一樣,心神不寧。
“我已經幫您推了,但是他非要見您一面。還說您晚上十點之前不回去,他就到公司找您。”
厲夜寒緊皺眉頭,臉色深的可怕。
他坐在車上,周圍的空氣都跟着變得冰冷,趙祕書大氣不敢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纔好。
沒辦法,誰讓厲先生的父親是個瘋批呢。
這樣的瘋批,真是苦了厲先生。
半晌,厲夜寒冷冰冰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回公司。”
趙祕書沒敢再說話,車子一路來到了公司。
剛到公司,趙祕書就聽前臺小姐說,有人自稱是厲先生有婚約的未婚妻等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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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走路的厲夜寒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前臺小姐。
男人俊朗不凡的面容霸氣逼人,眼神銳利,看的她不自覺低下了頭,哪裏還敢看一眼厲夜寒。
……
周靜雅坐在休息室,焦急的等待着。
直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她站起來,猛地轉過身,看到一道頎長的身影走過來,心都要跳到嗓子眼裏。
周靜雅就這麼看着走過來的厲夜寒,一時間忘記了說話。
他願意來,是不是代表厲夜寒也對她有意思?
周靜雅這麼一想,整個人洋溢着喜悅的笑容:“厲先生。”
厲夜寒在距離周靜雅一米的地方停下來,冷着一張臉,眼神銳利的看着她:“你自稱是我的未婚妻?”
周靜雅攏了一下頭髮,害羞的解釋道:“厲先生,我們兩家原本就有婚約,這是我爺爺跟您爺爺定下來的婚事。我這麼說,應該也行吧。”
低下頭的周靜雅,只覺得頭頂上方傳來駭人心魄的冷,讓她身體一顫。
當週靜雅緩緩擡起頭時,對上厲夜寒充滿殺意的眼神,聽着他又冷又硬的語氣說道:“聽不懂人話?”
周靜雅一臉茫然。
厲夜寒冷意更深:“上一輩的事情與我無關,你再敢對外胡說八道,後果自負!”
周靜雅整個人都傻了,厲夜寒怎麼能如此無情?
她好歹也主動上門跟厲夜寒說話的啊!
她都這麼主動了,厲夜寒爲何要如此無情?
周靜雅不信邪,眼看着厲夜寒要離開,她喊了一句:“因爲南喬嗎!她就這麼重要嗎!”
厲夜寒停下腳步,卻沒轉過頭,嘴角勾起邪肆的笑意:“她比任何人都重要!”
周靜雅挫敗的坐在沙發上,仍舊無法平復自己焦躁不安的心情。
這時,前臺小姐姐走過來,用冷冰冰的語氣說道:“這位小姐,還請你趕緊離開。謊報身份,害得我被領導訓了一頓,你怎麼能這樣!”
周靜雅想反駁,又意識到這裏是厲夜寒的地盤,哪有她說話的份,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周靜雅離開之後,一個人坐在車裏,眼神歹毒,憤怒不已:“南喬,又是你!你搶走了我的身份,還要搶走我的未婚夫,你怎麼不去死!”
周靜雅拿出手機,她的高中朋友發來消息:靜雅,聽說你找到了親生爸媽,還挺有錢的?這麼有錢,可別忘記了我們這羣小姐妹啊。
周靜雅回了一個帶笑容的表情,緊跟着回道:放心,我絕對不會忘記你們。
周靜雅邪惡一笑,她可是想好了如何回報這羣“好朋友”!
……
南喬忙到中午,接到了厲夜寒的電話。
“你出院了?厲夜寒,你怎麼能出院!你不知道你的傷口有多嚴重嗎?”
儘管如此,厲夜寒還是笑意甚濃的說道:“我在你公司樓下,給你帶了午飯。你不放心,可以親自來檢查我的傷口。”
南喬的腦海中,不自覺的想到了厲夜寒脫掉上衣站在她面前的畫面。
勁瘦的腰身,明顯的八塊腹肌,手臂上的肌肉,以及結實的臂膀……
南喬小臉一紅,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想到這麼不堪入目的畫面。
“厲夜寒,我不餓,你自己喫吧。”
“不喫飯,餓着肚子對身體不好。我的傷口有些疼,你下來幫我看看好不好?”
男人低聲佑哄,彷彿受傷的小奶狗一樣,帶着可憐,帶着期盼。
南喬無法將此刻的厲夜寒跟他平日裏刻板的形象放在一起看,真的太不一樣了。
南喬想到厲夜寒是爲了救她才受的傷,只好同意過去看看。
南喬走出公司,來到樓下,不遠處的那輛黑色房車格外醒目。
車窗落下,南喬看到了車內俊美不凡的男人。
漆黑的桃花眸泛着精光,視線落在南喬身上,衝着她邪魅一笑。
南喬眼看着四周沒什麼人,迅速進入打開的車門裏。
司機識趣的下去買飯,車裏只有兩個人。
厲夜寒的手已經來到白襯衫的第一顆鈕釦上,漂亮的手指頭解開了第一顆鈕釦,隨後是第二顆……
“你幹什麼!”
南喬慌亂又窘迫,彷彿厲夜寒準備把自己脫光了一樣。
“我不脫衣服,你怎麼看我的傷?”
南喬:……
她慌亂的嗯了一聲,厲夜寒能從她的聲音中看出她的不安跟羞澀。
衣服很快脫掉,白色的襯衫隨意丟在座椅上,南喬看過去時,氣的不輕。
“厲夜寒,你就是這樣照顧自己的?”
傷口明顯的開始潰膿,觸目驚心,南喬的心情格外沉重。
南喬氣的想上前仔細查看厲夜寒的傷口,而他轉過身想安慰南喬。
他轉身,南喬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重心不穩,就這麼撞了上去,一張臉貼在了他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