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根本不相信小女人說的話,憑藉自己的預判,快速推開房門,剛好看見小女人往後倒去。
見此,忙一大步跨到木盆前,伸出雙臂抱住對方的身體。
司恬:!!!
景承:……!!
此刻,司恬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後背有一雙溫柔的手掌,正託着自己光溜的上半身。
而由於她是孕婦,考慮到孕肚,對方只能用力撐着,所以兩個人的上半身緊緊貼着。
甚至都能感受到對方結實的胸肌還有那劇烈跳動的心臟。
真的,她很想裝暈過去。
太社死了!
可偏偏有人不讓。
“有沒有扭到哪裏?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很平靜的語調,就好似如此激烈的場面,在對方看來,不過爾爾。
司恬緊緊的閉了下眼睛,再睜開後,同樣平靜的回了句。
“我很好,可以起來了。”
哼!好歹沒穿書前,她也是個高智商中醫女博士。
論裝,誰不會啊!
於是,景承託着人慢慢的直起腰。
隨後,司恬趕緊從火炕上拿起浴巾,裹在了身上。
無論怎麼裝的淡定,那櫻紅的雙頰早就出賣了她。
景承有些無措的擡頭四處望了望,最後轉過臉。
“木盆,我先端出去了!”
話落,低頭彎腰,端起木盆就往外走。
那可是一大盆水。
司恬震驚的看着對方端着一大盆水往外走,想要提醒對方後背的傷口。
可見對方溜的那麼快,根本沒給她說出口的機會。
遂即深深的吁了一口氣後,拿過火炕的內衣,內褲,還有睡衣,麻利的穿好。
便坐在火炕上擦頭髮。
思緒也漸漸的回到剛剛做的夢上面。
夢裏轉換了三個場景。
雖然不是很連貫,但她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釋。
就是大佬景承按照她的特定路線,將餐飲業開遍了整個遼省。
這其間被人陷害過,被人爲難過。
景承都一一堅持了下來。
唯獨遇到那個中年男人後,景承的事業一落千丈。
被對方打壓的,甚至還因此坐牢。
想到此,司恬放下手中的毛巾。
也就說,大佬景承不能按照她的規劃走,必須按照原著中的劇情繼續往下進行。
原著中,大佬景承從海市回來後,做的什麼生意來着?
她怎麼有點忘記了呢?
就在司恬努力想原著劇情的時候,景承進屋了。
見小女人傻呵呵的坐在火炕上,手裏拿着毛巾不知道在想什麼。
於是走過去,接過對方手中的毛巾,輕輕的給對方擦頭髮。
夏天的天氣雖然不冷,但是頭髮需要儘量擦乾。
否則孕婦頂着溼頭髮睡覺,會生病的。
感受到頭上的溫度,司恬微微仰起頭,看着景承。
募得,兩個人的視線竟粘在了一起。
景承一怔,眸色有些慌亂的低着頭。
“怎麼了?是我擦的疼了?”
司恬慢慢的搖搖頭,手卻抓住對方的胳膊。
“景承,如果不開小喫部,你想做什麼?”
聽到小女人的問題,景承輕笑出聲。
“怎麼想起問這個問題呢?”
“當然要問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理想和喜好,雖然我覺得開小喫部穩妥,或許還能賺錢,但也要尊重你的意見。
我不能把我的意見強加到你的身上,那樣對你不公平。
再說了,還有江城和王濤,難道他們也只想開個小喫部?”
聽到小女人提起自己的兄弟,景承的腦海裏忽然想起,十幾歲的時候,三個男孩在山上結拜時的豪言壯語。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他們已經被生活磨的沒有任何棱角。
人人喊打,喊罵。
哪裏還記得曾經的理想。
“你快說啊,到底有沒有?”
司恬見人低着頭不說話,忙用力拉拉對方的胳膊。
“你不說,不讓你睡覺啊!”
“呵呵……”
景承擡起頭,笑着看向滿臉認真的小女人。
明明剛剛因爲兩人的接觸,狼狽難爲情的要死。
現在卻一副想聽自己心裏話的模樣。
忽然,景承擡起右手,輕輕的捏捏對方的小臉蛋。
入手光滑,柔嫩。
還有點肉肉,手感真好。
“喂!”
見小女人要炸毛,景承忙說道。
“我想過倒賣,跑船。”
“什麼意思?”
“就是……”
景承很詳細的做了解釋。
和縣有個小港口,雖然不能與海市的港口比,但每天都會經過很多商船。
商船上的貨物到和縣的時候,也會卸一些。
如果倒手賣的話,只賺差價,也能賺個金鉢滿盆。
只不過,倒爺的眼光要非常獨特。
要能看出哪種商品更值錢。
賺到錢以後,下一步就是買貨船,專門做海運。
海市雖然是港口,但因爲地處東北,海運照比南方並不那麼發達。
所以他一直想做這一行,只可惜沒有機會。
哪怕去港口背重貨,很多時候,老闆還不喜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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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景承的理想,司恬不由的瞪大眼睛。
她終於想起來了。
原著中,大佬景承從海市回來後,雖然被公安局關了一陣子,錢也被扣了不少。
但還剩下一些。
隨後他用這些錢去和縣港口開始倒賣各種貨品。
因爲眼光獨到,每次倒賣的商品都能賺到很高的差價。
不過用了一年的時間,就成了海市出名的倒爺。
財富累積越來越多。
剛好趕上國家銀行扶持各個私有企業,於是他就創辦了海運公司。
貸款買了第一艘貨船,開始幹起海運。
幹海運和開餐飲店,這差距不只十萬八千里啊。
看來,她必須按照原著的劇情走。
否則,萬一夢境中的場景成真了呢?
“唔……要不,你和王濤,江城試試?放心,我這裏還有點錢,夠你折騰。”
爲了把劇情掰回原來的軌跡上,司恬忍痛拿出自己的私房錢。
“不用!開小喫部也挺好的,穩妥。”
理想是理想,然景承認得清現實。
他不是好高騖遠的人。
見對方要打退堂鼓,司恬頭疼。
從小到大,因爲性格的原因,她還真就不太會勸人。
尤其面對景承的時候。
“其實,開小喫部和做海運都不耽誤的,我們僱人也可以啊!
大男人總要做點自己喜歡做的事,何況我覺得你的想法很靠譜!眼光獨到,沒準真的能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