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冷家主便眼睜睜的看着凌司暘帶着自家的守衛直接離席離開了廳內。
見自家的守衛就像是凌司暘的隨從似的,跟着凌司暘離開,也沒跟他打一聲招呼。
甚至,從頭到尾,那名守衛都沒有看他一眼,好似他根本就不是自己家的守衛似的。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凌司暘會帶着那守衛直接離開,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而凌司暘要去處理的事情,不是他所能過問的。
所以,當凌司暘離席時,他也沒敢去問凌司暘要去做什麼的。
他問向身側的貼身護衛:“剛纔那個守衛是哪個地方的守衛?”
那貼身護衛面色有些爲難的看着冷家主:“家主,那個人他是……”
“讓你說你就說,這麼婆婆媽媽的做什麼?”
“回家主。”那貼身護衛立刻回答:“他是那個院子門口的守衛。”
那個院子。
貼身護衛沒有直接說是哪個院子,但只是這樣一說,凌司暘立刻就反應過來,對方說的院子是哪個院子。
聽說是那個院子的守衛,冷家主的臉色驟變。
那個院子的守衛來找凌司暘做什麼?難不成,那個人他也是凌司暘派到他身邊來的細作?
那豈不是他的什麼祕密,都瞞不過凌司暘了。
他立刻起身,帶着自己的貼身護衛往那個院子而去。
剛到那個院子門前,便看到兩名被打暈的守衛已經從院門後重新站回了院子前。
他們兩個都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就見冷家主帶人衝了過來。
倆人同時朝冷家主行了一禮。
“家主!”
冷家主黑着一張臉的看着二人,然後,目光落在剛剛看到的那張臉的人身上。
他左右看了一眼之後,並沒有看到凌司暘,便朝他質問:“怎麼只有你在這裏?大印攝政王呢?”
那守衛一臉的不明所以:“大印攝政王?小……小的,不知道呀。”
他一直在這裏守着宅子,沒有離開過,而且,自凌司暘入了冷府,他就沒有見過凌司暘,又怎會跟大印攝政王有什麼瓜葛,是以他被冷家主這般問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冷家主的臉更黑了:“不知道?你剛剛不是跟大印攝政王一起離開的嗎?現在你說不知道?你以爲本家主會信你?”
那守衛緊張的語無倫次:“家主,小的是真的不知道,小的一直在這裏當值,哪裏都沒去,不信的話,您問老田。”
旁邊被喚作老田的人忙跟着點頭:“沒錯,家主,我們一直在這裏,哪裏都沒去。”
冷家主還想要說什麼。
畢竟,剛剛他是親眼看到這個人去了凌司暘身側,跟凌司暘說了什麼,然後凌司暘又跟他一起離開的,現在他跟自己說他並沒有做過這些,他怎麼可能會信。
可是,轉念一想,之前看到的那個人,跟眼前的這名守衛身高似乎不太一樣。
如果之前的那個人並不是這名守衛,而是旁人假扮的……
冷家主眯眼看着二人。
“你們兩個當值期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兩個人剛剛都被打昏了過去,這會兒,他們兩個心裏都懼怕的很,怕說出來,冷家主會責備他們。
倆人心虛的下意識撒謊。
“沒……沒有啊,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對啊,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見兩人的表情都有些心虛,冷家主眯了眯眼:“真的?”
“當然是真的。”
“本家主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最好說實話,要是你們沒有說實話,將來被本家主發現,絕不輕饒。”
本來硬着嘴巴不肯說實話的二人,聽到家主這般說,倆人嚇得同時撲通跪了下去。
“家主饒命,剛剛……我們兩個正守在這裏好好的,不知道突然從哪裏砸來了兩顆石子,然後,我們兩個就昏了過去。”
“是的,家主,我們兩個在您到之前,才方纔醒來,我們怕您責罰我們,所以,不敢說。”
冷家主一下子便明白過來,他憤怒的瞪了二人一眼:“你們兩個最好祈禱裏面什麼都沒發生,否則,本家主定不輕饒你們。”
說罷,冷家主就直接帶人走進了院中。
當然了,冷家主帶人進去之後,就用特殊的令玉令裏面的陣法停了下來,他就可以直接穿過陣法。
而在裏面的房中,已然空無一人,原本被鏈條鎖住的人,已經不見了。
兩名守衛也跟着冷家主一起來到了屋內。
當看到被鏈條鎖住的人消失不見,兩個人慌張的連忙跪了下去。
“求家主饒命,求家主饒命!”
冷家主此時正在氣頭上,聽到兩人求饒,他一怒之下喝道:“來人,將他們兩個拖出去,杖斃!”
“是!”
冷家主的令下之後,兩人再一次求饒,但是,冷家主壓根就不聽二人的求饒。
另一邊,蘇千幻被五花大綁的帶進了馬車內,因爲綁住蘇千幻的鏈條是特製的,所以,蘇千幻根本就掙脫不開。
在馬車上,蘇千幻仍然在奮力掙扎,但是,那鏈條卻是越綁越緊。
坐在蘇千幻身前馬車座位上的男人,居高臨下的看着蘇千幻,語帶嘲諷:“你就不要再白費力氣了,這繩索你是掙脫不開的,你越是掙扎,就勒的你越緊,爲了你自己少受些皮肉之苦,我勸你還是別繼續掙扎了。”
在那名男人的身側,還坐着一名渾身襤褸不堪的女子,她的雙眼沒有焦距,滿臉的愧疚。
她咬緊下脣,臉不敢轉向蘇千幻的方向。
蘇千幻的雙眼睨向那名女子,語氣中帶着質問:“爲什麼?”
她去救這女子時,卻遇到了埋伏,因爲機關加埋伏,所以,她的肩膀中了招,被迫被伏。
那名女子聽到了蘇千幻的質問,下意識將頭低的更緊,咬緊了下脣,半個字也發不出。
蘇千幻的語氣驟冷:“我要救你出去,你卻對我恩將仇報,你到底爲什麼要陷害我?”
那名女子仍然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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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男人則幽幽的開口,代替她回答:“很簡單,我們一直在等你,她的任務就是幫我們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