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姑姑從小看着我長大的,我也不想她出事。”褚善兒輕聲道:“那時候正好王爺請的大夫在府上,所以就請他過來一趟了。”
“還是小姐請來的大夫有用,不像那什麼聖鵲門的神醫,都誤診了。”小芳心直口快的直接說了出來。
“孃親,這件事小芳既然說出來了,善兒還是想請您保密,因爲當時我們對外只說是聖鵲門的石老治好了裴姑姑,而且裴姑姑只是病了,不是中毒了。”褚善兒嘴角微彎,眼神卻是十分認真的看着步雁荷。
“爲娘知道了。”步雁荷抿了抿脣道:“既然你們有了說詞,那爲娘也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的。”
“多謝孃親。”褚善兒親暱的蹭了蹭步雁荷。
“不過趙凌薇趁着我不在就來欺負欣兒的事,我一定不會輕易揭過的。”步雁荷看着裴欣他們道:“放心吧,這件事本夫人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多謝夫人。”裴欣感激的看着步雁荷道:“只是夫人,您剛回來,而這段時間府上又出了這麼多事,奴婢實在不想您再爲了奴婢的……”
“行了欣兒,你想說的話本夫人都懂。”步雁荷輕聲道:“你就放寬心等着就是。”
步雁荷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一聲通稟,是剛纔跟着她們過來的侍衛的聲音。
“何事?”步雁荷語氣淡漠的問了句。
“夫人,趙姨娘帶着四公子和二小姐過來了。”門外的侍衛拱手對着裏頭說了句。
“還真是說誰誰來了。”步雁荷嘴角微彎,揚聲道:“讓他們進來吧!”
不過一會兒,趙凌薇就帶着褚月和褚安進來了。
“姐姐你回來了,你不在的日子裏,妹妹可想你了。”趙凌薇一副姐妹情深的看向步雁荷。
“月兒給母親請安。”
“安兒給母親請安。”
“姐姐?本夫人可擔不得你這聲姐姐。”步雁荷瞥了眼趙凌薇,看着他們三人還拘着禮,也沒讓起來,只是淡淡的道:“沒想到這麼些日子沒見,月兒這肚子都大起來了,只是不知許配的是哪戶人家的公子?”
“娘,月兒尚未婚配。”褚善兒壓低聲音道:“之前與月兒訂過親的人家來府上退了。”
“什麼?退了?”步雁荷就跟頭一遭聽到這消息一般,震驚之餘又將目光投到褚月的身上,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道:“難道你腹中的孩子不是那公子的?所以對方纔會來退婚?”
“姐姐,你這說的什麼話!月兒腹中的孩子就是陳家的!是他們不願意負……”
“趙姨娘,這是與不是還沒辦法做出定論吧!一切還是要等月兒誕下孩兒,到時候滴血認親後才能知道。”褚善兒隨口打斷了趙凌薇的話,看向褚月道:“月兒,你看我說的對嗎?”
“嫡姐說的是,到時候等這孩子生下來了,自然能證明我的清白,到時候陳家休想再辱我清白。”褚月嘴角勾了勾,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等到時候證明了這孩子是陳家的種,我們也不要讓他認祖歸宗了。”趙凌薇冷哼了一聲,“那陳溫書也不知道什麼眼光,看上的溫語蝶這會兒都是階下囚了,到……”
“姨娘!”趙凌薇話還沒說完,就被褚月冷聲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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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趙凌薇剛開口,就在褚月那冷冷的一眼中直接閉上了嘴。
剛剛那一瞬間,她真的有點膽寒了,從褚月被退親開始,她就覺得自己的這個女兒不太一樣了,陌生的讓她有些害怕。
“趙姨娘,陳家可從來沒扯上過溫語蝶,這話往後還是別說的好,傷了咱月兒的心不說,到時候被陳家參上一本,說爹爹管內不嚴,由着後宅信口胡說可就不好了。”褚善兒淡淡的道:“月兒,趙姨娘的話你就別往心裏去了,你怎麼着也比溫語蝶好多了。”
褚月聽着褚善兒的話,臉色更加難看了一些,“嫡姐提醒的是,這話往後姨娘確實不該說的。”
“妾身謹記王妃教誨。”趙凌薇將身子福得更低了,這一低,腳就痠麻的更加明顯了。
“趙姨娘記住就好。”褚善兒瞥了眼他們三人,對着步雁荷道:“孃親,您喝茶。”
“嗯,確實該喝一杯潤潤嗓子。”步雁荷輕抿着茶,慢條斯理的和褚善兒又說了幾句話。
站在她們面前的三人,褚安還好,也就手痠了點罷了,可褚月本就有着身孕,這時間一長,身子就有些受不了了。
“母親,月兒身體不好,不宜久站,可否讓她坐下休息?”褚安忍不住對着步雁荷說了句。
“嗯?”步雁荷看向褚安,詫異的道:“你們怎麼還拘着禮?都是自家人,快快起來。”
“是,母親。”褚安應了句,趕緊扶住了褚月,低聲問道:“月兒你可還好?”
“嗯,還好。”褚月臉色有些發白,淺淺的回了句。
“月兒,你身體既然不舒服就先回去吧,本夫人還有些事同趙姨娘說。”步雁荷對着褚月說了句。
“月兒沒事,月兒也許久未同母親說說話了。”褚月嘴角揚着一抹笑,看着步雁荷道:“母親若是不嫌棄我笨嘴拙舌,月兒想留……”
“你若是笨嘴拙舌,那善兒豈不是都不用開口了。”步雁荷輕笑一聲道:“這些年你跟在善兒身邊,處處幫着她說話,本夫人可都看在眼裏呢!”
“可不是嘛,要是沒有月兒在,我哪裏說得過那些人。”褚善兒適時的補了句。
“維護嫡姐是月兒應該做的。”褚月語氣越發的輕柔,“那月兒就留下陪着母親說說話吧!”
“月兒,雖然你嘴不笨,不過這腦子怎麼越來越不靈活了?我孃的意思是想單獨跟趙姨娘說些體己話,你杵在旁邊不妥。”褚善兒看着褚月道:“月兒向來懂事,這事兒怎麼還要我提醒你呢?”
“嫡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褚月話到一半,直接縮了回來,看向步雁荷道:“那月兒改天再來陪母親說說話,月兒先告退了。”
“嗯,有着身孕就多休息。”步雁荷道:“小芳,你親自送二小姐回去。”
“是,夫人。”小芳不情不願的福身應了句。
褚月瞥了眼小芳,見她那副樣子,心裏的悶氣越發的堵了。
一個婢女罷了,竟然用“親自”!這是赤赤果果赤果果的看不起他們這些庶出的孩子嗎?
要不是棋差一招,此刻誰嫡誰庶還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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