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用拴着齊子琪鎖鏈的另一頭拴住齊明陽的脖子,然後一腳將他踹到那泡尿上。
齊子琪和齊明陽兩個人拴在一起,白苓這麼一踢,兩個人一起被踢了過去。
齊明陽受力不住,整個臉都埋在了尿裏。
“你!”白苓指着剛纔尿尿的富二代,“繼續尿,讓他們喝。”
“我,我……”富二代嚇的渾身顫抖,“我沒尿了。”
就算有尿他也不敢尿啊。
雖然他家裏有點小錢,但跟齊家是比不了的。
若是他尿了,以齊子琪的性格,日後必會找他麻煩。
“沒尿就給我喝水,直到有尿爲止。”白苓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面無表情的道。
“我,我……”富二代後退了一步,臉色慘白慘白的。
“不尿?”白苓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道,“那就讓他們給你尿?”
富二代一聽,趕緊拿起桌上的酒狂喝了起來。
沒辦法,包間裏沒有水,只有酒。
雖然他酒量不行,但事已至此,他只能硬逼着自己喝了。
畢竟比起喝別人的尿,他寧願尿給別人。
富二代喝了不少酒,總算有點尿意了,他也不敢耽誤,直接對準齊明陽父子就尿了起來。
“王力,你找死是不是?你再敢尿,老子弄死你!”齊明陽怒聲道。
齊子琪也罵道,“你個狗腿子,竟敢給小爺我尿尿,你給我等着,我讓你生不如死。”
王力本來還挺害怕齊子琪報復的,此刻聽到他們的話,頓時就怒了。
他一腳踩在齊子琪臉上,臉上扭曲道,“狗腿子?你以爲我願意當你的狗腿子?我他媽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不就是仗着你爺爺是國家功勳,所以纔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裏麼?如今你都被別人整成這樣了,還囂張呢?”
王力一腳腳用力的踢着齊子琪,“反正你以後也要報復我,不如我現在先出夠氣。”
王力說完,又拿了幾瓶啤酒,喝完後對準齊子琪父子就尿了起來。
他尿的時候,白苓和沈悠南都沒有看他。
那玩意沒什麼好看的,又小又沒用,還噁心。
白苓和沈悠南兩個人自顧的喝着酒,絲毫不在意王力對齊子琪加大籌碼。
“你們都愣着幹什麼?難道都忘了平時齊子琪怎麼對我們的了?趁着今天這個機會,我們還不找回場來?”王力一個人發泄還不夠,又對其他富二代說。
大家一聽,也不再站着,紛紛對齊子琪父子兩報復。
又幾個男生加入了尿尿的行列。
女生沒好意思看,等他們尿完,女生就對齊子琪他們拳打腳踢。
雖然力道不重,但這麼多人打,齊子琪父子倆臉上就腫成了豬頭。
白苓看着這一幕,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一下。
隨後,她指着王力,“你過來。”
王力一聽,身上抖了一下,他還以爲白苓要找他麻煩。
於是顫顫巍巍的站在白苓面前,低着頭,不敢說話。
“你帶着他們,把這父子倆帶出去溜圈,記得,在每個包間都溜一圈,再給每個包間的人送一打啤酒,就說是他們父子送的,記得拍視頻。”白苓淡淡的道。
王力一聽,鬆了一口氣,然後巴結的道,“小姐你放心,我一定辦的好好的,讓他們父子倆今晚都露個臉,明日的頭條新聞就是他們。”
頓了頓,王力改口道,“不,是今晚就會上頭條。”
“行!事情如果辦的漂亮,我許你一個承諾。”白苓漫不經心的道。
她在王力身上看到了一股狠勁。
一股隱忍多年的狠勁。
這種人,要麼難以馴服。
要麼,馴服了就絕對忠心。
白苓忽然想挑戰一下自己,看看她是否能馴服的了這個人。
“是。”王力興奮道。
他不知道白苓是什麼人,從穿着上看,她就是一個生活在底層的人,但從她的處事來看,這女生,能力絕對不俗。
能得到對方一個承諾,他是賺了的。
於是,王力更加賣力了。
他對其餘富二代說,“都別愣着了,趕緊忙活起來吧,你們別忘了,今天若是不聽這位小姐的,那齊子琪父子倆的下場就是我們的下場,難道你們也想上頭條?”
大家一聽,紛紛牽起拴住齊子琪父子倆的繩子,就往外走。
好傢伙,他們多多少少都是有點身份的,雖然跟那些大家族比不了,但家裏也都是做生意的,父母的熟人也很多,要是他們像齊子琪父子倆一樣被如此對待,還上了頭條。
那他們不是被親戚朋友的唾沫淹死,就是被父母給打死。
齊子琪父子倆得罪了人,而且這個人看起來也不簡單,以後什麼結果還不知道,也沒必要給彼此之間留面子。
所以大家都挺賣力的。
這邊。
VIP888包間。
傅琛和江時越他們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見白苓來,便打電話給白苓。
打了好幾個,對方都沒有接。
傅琛擔心白苓有個意外,便準備出去看看。
江時越和邢宇兩個大男人在包間裏無聊,就跟着傅琛一起去了。
他們三個剛走出包間,就見一羣人鬧哄哄的朝着他們走了過來。
等走進了纔看見,兩個男人被當做狗一樣的拴着,他們跪在地上一步步前行,看起來挺慘的。
這羣人走到他們面前,其中一男生道,“這位先生,我們家主人玩遊戲輸了,決定送全場人一打啤酒,這是你們的,請收下。”
VIP888是宮凰的頂級豪華包間,其次就是666。
兩個包間離的不遠,所以王力他們第一個來的就是888包間。
傅琛挑眉看了這羣人一眼,然後道,“多謝。”
隨後便讓江時越收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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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羣人走後,江時越若有所思的,“我怎麼覺得那兩個人有點眼熟?”
邢宇點頭道,“我也覺得。”
“我想起來了。”江時越猛地一拍腦袋,“這不是齊老的兒子和孫子麼?我靠,這兩人玩的夠嗨的啊,被一羣人拴着當狗溜?這是什麼迷惑行爲?”
傅琛擡了擡眸,看向他們消失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