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容靈月也怕他們看到雲西樓受傷,會對雲西樓動別的心思,其他的到也沒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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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西樓一走,容靈月就在想景牧的事情。
剛纔雲西樓說了又好像沒說,但是看他的表情,容靈月知道事情怕是沒有那麼簡單,不是人爲的……是什麼意思?
容靈月覺得真的是亂到不行。
她的計劃好像不能那樣執行了,她得想着辦法保護好雲西樓啊。
可是想半天,也沒有想到好的辦法,就有點煩了。
她累的往牀上一躺。
白寧進來,她都沒有發現……甚至她還在神遊天外。
“姐,你沒事吧?”白寧出聲了,容靈月才發現了她。
可是容靈月沒動,只是歪了歪頭看了她一眼,心想着,這裏還有一個麻煩要解決。
“你怎麼來了?”容靈月現在有些心煩意燥的,實在是沒有什麼耐心來應付白寧。
“你剛纔怎麼跟姐夫吵架了啊?”白寧走過去將容靈月扶了起來,一副非常關心容靈月的樣子。
“你會關心這個?”怕不是爲了別的事情而來吧,關心她?騙誰呢?就是親姐妹,可是自認爲沒有什麼感情,連相處交流都少,哪來的姐妹情深啊?
容靈月覺得好笑,還不如直接說有什麼事呢。
“我是關心姐姐。”白寧覺得容靈月說話有些直接,頗有些尷尬。
“那我可真是謝謝你的關心。”容靈月嘖了一聲,想着這出現的莫名其妙的事情,就想着要怎麼改變下自己的計劃。
“姐,你之前說要離開的事情,你還要離開嗎?”白寧吱吱唔唔半天,其實這句纔是她的真實目的。
容靈月是想離開,可是一直被人催着,她又有點不爽,她看着白寧,看到白寧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纔開口。“那麼急着要我離開?”
“不急的,就是正好我想到了辦法幫你,但是怕姐姐不願意走了,畢竟像姐夫那樣對姐姐好的人,沒有幾個……”白寧連忙解釋。
“你不放心?我怕我不走了,那我不走對你有什麼影響?我走了,你不怕雲西樓直接把你趕走?你到時不又孤苦無依?說不定他還會遷怒你呢。”容靈月問完又搖頭,她問這個做什麼?到時把人帶着一起弄走就得了。
她是要走,但不會把危險留給雲西樓的。
“爲了姐姐,這些我都願意的,姐姐開心就好了。”白寧到是對答如流,似乎早就料到容靈月會問這些問題了。
“算了,你什麼時候執行你的計劃?我也的確有些受不了雲西樓了……”前半句是真後半句是假,說這話的時候,爲了讓人取信她的話,她還會不小心露出些身上的痕跡。
“姐夫可能需求比較大……”白寧看了這些痕跡,也有些尷尬。
“呵……什麼時候動手帶我出去?”容靈月挑眉,她不關心白寧的目的,她只要到時將人一併帶走就行。
她是好人也好,不是好人也好。
她是想要害雲西樓也好,是貪戀雲西樓也罷,都不重要,重要是她不會將人留在這裏……
“明天。”白寧將時間告訴了容靈月就走了。
容靈月看到白寧走了,纔給文淑打電話。
並問了下景牧的事情。“景牧怎麼回事?怎麼會死的?”
雲西樓那沒查出什麼,想來文淑那應該也查不到什麼,但是容靈月還想要問些細節出來。
“我們的人到的時候,景牧和他的那個小女友都已經死了,像是被人用東西給吊死的,脖子有些痕跡,像是繩子又不像是繩子……而且那幢房子,還死了一些人,都是一樣的死狀,好多人說不像是人乾的。”
文淑說到這裏又停頓了一下。“而我們的人還打聽到,有人解剝了屍體,屍體裏面內臟都沒了……”
這一句話,文淑說的特別小聲。
但卻被容靈月說懵了。“外表沒有傷,只有脖子上有勒痕,可是剝開後,內臟又沒了?”
這還真不像是人殺的啊!
“是這樣的,所以暫時我們也沒有查出來是什麼人動的手。”文淑覺得這件理她沒辦好,所以還有些內疚。
“那可能真不是人爲的……”這種情況,容靈月見過,在她還是應小離的時候!“你不要再查了,你離這件事遠一點,別讓景家的人查到你就行了。”
文淑不明白容靈月怎麼突然說不管這事了,但她一向都知道容靈月有主見,所以她聽話就成。“好。”
“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我去做……”容靈月說完了,就把電話給掛了。
然後看着自己的腿。
自語道。“你什麼時候都能壞,怎麼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就不能再支撐個幾天嗎?”
就在這個時候,雲西樓進來了,顯然剛纔那句話被他聽見了。“怎麼了?爲什麼要支撐個幾天?要去做壞事嗎?我可以幫你……”
容靈月擡頭看向雲西樓,不太想談論這個話題,就問景牧的事情。“景家想跟你談什麼?”
“也沒有什麼,要我幫他們查景牧的死。”雲西樓這事沒打算瞞着容靈月,更何況容靈月對於景牧的事情這麼有興趣。
“那你答應了嗎?你千萬別應……”容靈月拉住雲西樓的手臂,將他拉到自己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一臉的嚴肅。
“怎麼了?你知道這事的內情。”雲西樓不解,容靈月幹嘛這樣緊張。
“我不知道這事的內情,但是我見過景牧這樣的死狀。”容靈月抿了下脣,她不知道怎麼說,她思考了一下,然後深呼了一口氣。
覺得還是告訴他的好。
她不想雲西樓有任何危險。
“嗯?”雲西樓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不必這樣緊張,萬事有我呢。”
“不是,這件事不一樣,真的不是人做的。”容靈月看向雲西樓。“我不記得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之前跟別人一起進過無人區的……”
“你不是也跟我去過……怎麼了?”雲西樓有種他繼續試探就能探出容靈月隱藏的祕密了。
但是他卻停下來了,或許小姑娘不願意說就不說吧,只要她不離開自己就行,但她要是堅持離開,他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
“我去的是無人區的深處,當時一行人中,有人被一個變異的樹藤纏住了脖子,之後我們將樹藤雖然砍斷了,但是人還是沒了氣息,全身上下都沒有發現傷口,只有脖子上有勒痕。”容靈月說到這裏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