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愣了。
什麼玩意?
“你是說,青銅門裏頭,裝的是泡菜罈子?”
“不錯,”易容尋點了點頭,依舊是漫不經心的語調,“還不少,林幫主想要多少,開口便是,不要錢。”
林汐……
那扇青銅門一看就有上百年的歷史,位置又那麼隱蔽,光想想就知道里頭放的一定是極重要的東西,易容尋這是覺得她人傻好騙?
她眉心蹙的更緊,不甘心的又問了句,“那爲什麼那天在你家地底下,你跟我說,你打不開那扇青銅門?”
“因爲開門要機關。”
“機關?”林汐突然想到青銅門門口的大燭臺,滿是疑惑的問了句,“你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家的機關?”
“因爲我忘了。”
林汐……
算了,問了一堆廢話,什麼也沒有問出來,不管什麼問題,他都可以用一句忘了來打發,偏生易容尋記性不好是整個青龍幫都知道的事實,林汐愣是一點突破口也找不着。
她伸出手,看了眼腕間的錶盤,出來的已經有點久了,正準備告辭離去,門口走廊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沉穩的腳步聲,不知道爲什麼,林汐心裏突然就咯噔了一下。
臥槽,這腳步聲聽着怎麼那麼像陸承修?
果然下一秒,包房的門就被敲響,緊接着陸承修低沉磁性的聲音響在門口,“囡囡,開門。”
聽到陸承修聲音的一剎那,林汐嚇了一跳,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裙襬不小心帶倒了茶几上的茶杯,在地板上摔出了刺耳的聲響。
我去,真的是陸承修!
他怎麼會在這裏?作孽啊……
可能是因爲聽到了包廂裏茶杯碎裂的聲音,敲門的聲音更急促了,“囡囡,你在裏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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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老公你等一下!”
林汐滿頭是汗,以陸承修的醋勁,要是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指不定怎麼瞎想,最關鍵的是,這個男人還是易容尋!
她急得團團轉,目光投向正坐在沙發對面,不緊不慢繫着襯衫袖釦的易容尋,男人察覺到她江湖救急的火熱視線,慢悠悠的回了句。
“需要我回避?”
“要要要,”林汐感動的快哭了,易大俠的腦回路總算關鍵時刻難得上線了一回。
她指着包房另一側的洗手間,雙手合十,“拜託您去裏面等一下好嗎?很快很快就好,中間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千萬別出聲別出來啊,拜託拜託!”
“把門卡取來,”陸承修不知向誰吩咐了句,林汐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快啊!快快快!”她火急火燎的催促着易容尋。
易容尋瞥一眼身後的洗手間,又轉過眼看一眼林汐,最終還是站了起來,拿起桌上的手機,朝着洗手間走去。
林汐送他到洗手間門口,快速叮囑了一句手機靜音後,把洗手間的門反鎖,然後才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去開門,包房的門卻在同時被陸承修刷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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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還好包廂的光線不算明亮,林汐心虛的笑了一聲,“老公,你怎麼來了啊,你是來接我的嗎?”
“你有告訴過我,你今晚在這裏?”陸承修好看的劍眉微微挑起,冷睿的視線不動聲色的打量着包廂的一切,最終停留在茶几上那只未喝完的紅酒杯上。
林汐上前兩步,伸出柔軟的小臂,勾住他的脖頸,把自己貼進他懷裏,腦袋討好的蹭了蹭他的下巴,用着膩膩軟軟的聲線撒嬌,“雖然我沒說過,但老公這麼神通廣大,知道也不奇怪嘛……”
陸承修一雙漆黑如夜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底暗潮洶涌,像是一望無際的大海,根本看不到盡頭,“剛纔一個人?”
林汐心裏又咯噔一下,直覺告訴她,陸承修很可能知道了什麼,但她又實在沒想明白到底是哪裏出了破綻。
如果被他發現她瞞着他偷偷和易容尋見面,那以後再想弄清楚關於那扇青銅門的事情就更難了。
快速的反覆糾結權衡之後,她選擇硬着頭皮,抱着僥倖心理頂風而上,“是啊,剛纔裙子有點弄髒了,我在這裏整理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她心裏虛的緣故,她總覺得陸承修的視線若有似無的看着她身後的洗手間方向。
她小心翼翼的踮起腳尖,扳過他的俊臉,在他薄脣上印下一吻,同時不着痕跡的移了小半步,遮擋住他的視線,“老公,我餓了,你帶我去吃東西好不好?”
女孩可憐兮兮的看着他,主動的帶着明顯目的的刻意討好,讓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攥住,密不透風的抽疼着。
男人剛緩和了幾分的臉色頓時又冷了下來。
空氣中的氣壓低的快要結冰,林汐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身子驀地就被陸承修一把擁住,抵在了身後的牆壁上,與此同時,他的吻重重的落了下來。
“唔……”
林汐睜大了眼睛,想要掙扎,脣瓣上就被狠狠咬了一口,立刻就有淡淡的血腥氣從兩人緊緊相貼的脣瓣之間溢出。
“陸……啊!”
他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這個吻又急又重,帶着明顯的懲罰意味,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裏,或是刻進骨血般的粗暴,絲毫不剋制,很快她胸腔中的氧氣都開始不夠用,玲瓏的身子無力的貼着他的胸膛。
林汐不傻,如果說到這個份上她還感覺不到陸承修隱忍的憤怒情緒,那她就不是林汐了。
陸承修雖然喜歡折騰她,但不管是什麼時候,她都是被他如珠似寶,溫柔又小心翼翼的對待。
就算是情到濃時無法自拔的時候,他也從不會傷害她。
她不敢反抗,任由他粗暴又兇重的吻着,只暗暗祈禱着他千萬不要在這裏撕她的裙子,萬一易容尋突然從洗手間出來,這不就變成現場直播了嗎……
女孩一雙柔軟的像是沒有骨頭的纖細小臂,一直慵懶的吊着他的脖頸,穿着平底鞋的腳尖爲了配合他的吻,也微微的踮起,半個身子的總量幾乎都靠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