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了樓來,便見到人羣中的徐樂樂和溫儀。
穆子歸狐疑的打量了下徐樂樂,不明白這人什麼時候換了衣服?
但是這場合自然也不適合問,於是將這疑問默默的嚥下去。
季寒煙躲在角落裏,目光落在徐樂樂身上。
覺得這女人、果然會招蜂引蝶。
前一刻與那江楚不清不楚,虧自己廢了心思將人解救出來。
結果,才下樓就飛奔到另一個女人身邊。
眯眼打量了下溫儀。
這女人倒是看着挺正經的,身上氣質也好。
徐樂樂喜歡這口味的?
望着如火般的徐樂樂,再看看溫柔似水的溫儀,季寒煙眸子裏的某種情愫跳了跳。
只是還不待她想明白,便見到自家祖奶奶終於帶着小姑奶奶出現了。
天知道剛纔下樓沒見到穆子歸,幾乎嚇得她靈魂出竅。
最後還是季泉告訴她自家祖奶奶來了。
所以……季寒煙狠狠的瞪了徐樂樂一眼。
該死的女人,自從認識她不斷的讓自己犯錯。
見自家祖奶奶帶着穆子歸過去,季寒煙眉心輕輕的擰了擰。
望着談笑風生的三人。
季寒煙懂了。
這溫溫柔柔的女人,竟然是早就和小姑奶奶以及那死女人認識的。
所以……望着靠在溫儀身上笑的一臉燦爛的徐樂樂。
季寒煙面色不善的猜測、莫非是老情人?
另一邊穆子歸已經提出告辭。
她來這酒會的目的已經完成,這場合實在讓她沒太大的興趣。
而且、紀遇扣在腰間的手已經開始摩擦,顯然這位金主老婆也有些不耐煩了。
才與徐樂樂和溫儀道別,按穆子歸的習慣是要與季泉打個招呼。
可紀遇顯然沒那個意思。
直接攬着人就向外走。
這模樣讓周圍人忍不住側目。
穆子歸與季泉的關係算是挑明瞭,這羣人也打探了個大概。
穆子歸是嫁給季泉的一位長輩了,所以季泉纔對她如此客氣。
但是此刻、望着被紀遇摟着出門的穆子歸,衆人心思各異。
偏生季泉此刻不在會場裏,倒是錯過了一場熱鬧。
有人遺憾,自然也有些幸災樂禍。
夏雨沒想到這董詩琪看着一臉正派,卻如此會折騰人。
剛自己那麼狼狽的一面被穆子歸撞見,她巴不得穆子歸也被人折騰一番。
世人大多如此,我若是在泥潭裏,那你最好也不要太乾淨了。
嫉妒是會讓人發瘋的。
手指微微的緊了緊,惹得身側的冷月側頭看她“怎麼了?”
“沒事。”望着身側的冷月,夏雨輕輕的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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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己選的人,一定一定要幸福下去。
紀遇才拉着自家老婆上了車,季寒煙直接向着徐樂樂走過來。
後者見到她,微微的瑟縮了一下,惹得溫儀一臉好奇。
她不過是離開了三年而已,怎麼兩個人變化都這麼大?
穆子歸分手後迅速結婚,這事她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
此刻天不怕地不怕的徐樂樂,做什麼一臉慌張的模樣?
她望着季寒煙,覺得這人……挺漂亮的啊。
所以,徐樂樂爲什麼這麼害怕?
“抱歉,打擾一下。”季寒煙對着溫儀勾了勾脣角“我是穆總的祕書,有事與徐小姐說。”
聽說是穆子歸的祕書,雖然不知道什麼要瞞着自己,但是溫儀十分懂事的點頭。
然後無視徐樂樂的瘋狂暗示,就這麼拋下她走了。
所以在紀遇將穆子歸帶走之後,季寒煙將徐樂樂直接塞到自己的車內。
徐樂樂被她一路拉着出來,直到坐進季寒煙的車內,這才笑着開口“季美人兒,你這是……要約我嗎?”
季寒煙被她這句話氣得蹙眉,然後猛然踩了下油門,車直接竄出去。
“呃……”毫無防備的徐樂樂後背狠狠的陷在靠背裏,讓她發出一聲痛呼。
季寒煙掃了她一眼,聲音清清涼涼“地址,然後閉嘴!”
徐樂樂覺得這女人惹不得。
乖乖的將地址說出來,然後靠在椅背上望着季寒煙發呆。
她其實很怕和季寒煙單獨相處。
有些無措,還有些茫然。
……
穆子歸歪在靠背上睡了一覺,車已經穩穩的停在古堡內。
紀遇側頭望着自家老婆,眉眼裏的溫柔一點點的溢出來。
起身下車,將那邊的車門拉開,纔將安全帶打開,穆子歸跟着睜開眼。
眸子裏有些茫然,望着幾乎貼在自己身上的紀遇,紅了紅臉。
“到家了?”三個字很是自然的吐出來。
溫熱的呼吸打在耳畔,讓紀遇笑得愈發明豔,擡手將人抱在懷裏,低低的應了“嗯,到家了。”
千餘年的時光,她從不知道家這個字,竟是如此動人。
小心的將人護在懷裏,低頭望着穆子歸還有些茫然的眼睛。
“你繼續睡。”她還是很享受這感覺的。
彷如自己懷裏抱着整個世界。
“睡不着了。”穆子歸也習慣了她身上的氣息。
或者說,不止是習慣。
紀遇身上的氣息,帶着幾分彷如雪山般的清冽,讓她十分喜愛。
藉着她這姿勢往紀遇的懷裏又縮了縮,仰頭望着自家金主老婆的容顏。
穆子歸再一次覺得,上天待她不薄。
這麼漂亮的人都能被自己撿到。
紀遇望着懷裏的人,那癡迷的眼神她自然不會錯過。
心底忍不住越發的開心。
清姐和善伯十分識相的沒有出現。
紀遇一路抱着人上樓,直到進入兩人的臥室內。
小心的將人放在椅子上,然後傾身吻過去。
這吻溫柔而又甜膩,帶着滿滿的情意,讓穆子歸很快淪陷。
擡手攀上她的脖頸,微微仰頭讓兩人糾纏的更深。
這回應的姿態,將紀遇徹底的點燃。
本就霸道的人,將人困在椅子上,吻得愈發放肆。
舌尖輕輕的纏着她共舞,室內只剩下淺淺的呼吸。
擡手扣住穆子歸的後腦,堅決不許她退縮,讓兩人糾纏的愈發徹底。
穆子歸很快在這攻勢下敗下陣來。
面上涌起一抹潮紅,胸膛微微的起伏。
擡手在紀遇身前輕輕的推了推,然後雙手就這麼被鉗制住。
直到人整個的軟在椅背上,全憑紀遇扣在腰間的手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