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大難臨頭各自飛

發佈時間: 2024-12-03 14:0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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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莞莞望而卻步往後退了幾步。

想跑卻被刀疤男人更快一步攔住了顧莞莞去路,沉重木棍輕輕在顧莞莞肩膀輕輕敲了幾下,調系說,“怎麼這是想跑去報信好回來救你的情郎。”

都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什麼情分了。

人家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都各自飛,何況只是半路兄妹。

這個時候還是各保各命要緊。

顧莞莞淚眼婆娑看着刀疤男,無辜說,“大哥你說什麼呢,我根本不認識這人,又怎麼會是我情郎,我就是路過而已,大哥你放了我好不好,就算死了我也不會將這裏的事情說出去。”

“小妹妹你真當我們是被糊弄長大的,我們現在放你走了,你轉頭就會去報官或者是去通知五城兵馬司的人來抓我們了。”刀疤男絲毫不喫顧莞莞這一套。

刀疤男拍了拍顧莞莞白嫩臉蛋笑着說,“等我們對付完了你的情郎再來好好伺候你。”

髒死了。

臉都不能要了,竟然被這鹹豬手給碰了。

刀疤男隨手一推,顧莞莞腳下一個蹌踉,不小心直接撞到一旁屋磚上,骨頭被撞的生疼逐漸蔓延至全身。

顧莞莞如今只盼着玉煙和玉心那兩個丫頭長點心,及時發現她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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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有活命的機會。

如果把小命交代這裏多虧。

眼看着刀疤男帶着弟兄朝着唐裕蜂擁而至,顧莞莞惱怒唐裕竟然這般不爲所動,不由喊道,“你們可知道他是禁衛軍左統領,動了他你們就別想活了。”

“小姑娘你真當我們是嚇大的嗎?我管他什麼統領還是大官,我們既然收了錢就會取他半條命。”

若不是看在小姑娘長的這般漂亮動了色心,刀疤男真的想先將這個聒噪的小姑娘解決了。

未等刀疤男的人先動手,一直沉默不語表現出任人宰割唐裕卻先動手了。

趁其不注意,唐裕一手抓住刀疤男指着顧莞莞的手腕,用力一彎安靜的空氣中瞬間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疼痛瞬間蔓延至全身,刀疤男整個人都被同的蜷縮了。

那些小弟反應遲鈍了片刻,等反應過來時已經爲時已晚。

刀疤男如殺豬般的聲音吼叫着,“愣着幹什麼,都給我上。”

小弟們面露兇狠齊刷刷朝着唐裕衝了過去,男人絲毫不慌,擡腳直接踹在衝在最前面男人的胸口,男人在摔出去時一連撞到了好幾個夥伴。

靠在牆邊顧莞莞在慌張之餘忽然想到臨出門時她順手帶走了爹爹送的匕首,顧莞莞顫抖的雙手來回摸索,終於在腰間摸到了那把玄鐵冰刃。

生活在一個和平年代且活在陽光之下的顧莞莞從未見過如此大的場面,顧莞莞衝被包圍在人羣中唐裕喊道,“二哥哥給你。”

顧莞莞拼盡全力將手中匕首朝着唐裕的方向扔了過去。

在打鬥時,唐裕穩穩的將匕首接在手中,透過人羣看着四處張望的小姑娘眼睛裏滿是慌張的神情,唐裕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不疾不徐的說,“顧嬌嬌你身上可帶着手帕。”

“帶着。”雖然不知道唐裕爲何這般問,不過顧莞莞卻還是如實說了。

在打鬥的間歇,唐裕囑咐小姑娘道,“躲到一邊,用帕子將眼睛矇住不要看。”

此時顧莞莞如同一個提線木偶一般,異常聽話,慌張的從袖口摸出一方帕子,找了一個看似安全的角落蹲了下來將手帕蒙在自己眼睛上。

黑暗中,顧莞莞感官被無線的放大,兵器相撞的聲音還有哀嚎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刺耳,什麼都看不到顧莞莞顯得越發的慌張無措,手指用力揪着衣角直到用力攥的骨結都發白了。

唐裕看着小姑娘乖乖按照自己所說行事,對待這些蒙面人不在手軟,玄鐵出刃短小的匕首在男人手中耍的格外靈活。

玄鐵打造的冰刃削鐵如泥何況是人的肌膚,冰刃劃過脖頸瞬間捲走了人的性命。

陰沉的天氣男人如同地獄而來索命的閻羅,所到之處沒有一個活口。

男人身上夾雜着濃烈的殺意,讓人望而生畏,蒙面人不由生起退縮的心思,舉着手中殘破的木棍,一步一步往街角放心退去。

都已經招惹了,唐裕怎麼可能還會放過他們,幾息瞬間男人身形劃過僅剩的五個蒙面人紛紛倒在地上,唯獨放過了爲首的刀疤男。

唐裕步步緊逼,刀疤男被嚇的不停往後退去,手腳並用都沒有逃脫過唐裕。

打鬥聲沒了,顧莞莞手足無措的想揭開眼上的手帕。

唐裕餘光正好撇見顧莞莞的動作,出聲阻止道,“別動,我讓你取下你在取下。”

聞言,顧莞莞心中一慌,擡在半空的手戛然而止,片刻後又緩緩放了下來。

知道小姑娘會乖乖聽話,唐裕目光乾脆不放在小姑娘身上了,沾着血的玄刃在刀疤男的臉上用力拍打了幾下,“那只手碰的小姑娘。”

唐裕慵懶的聲音聽在刀疤男的耳中如同索命一般。

刀疤男徹底慫了,扯着唐裕褲腳跪在地上不停磕頭,“唐大人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見錢眼開對唐大人不敬,求求唐大人放我一條生路,我拿到的所有錢,都孝敬給唐大人。”

“我稀罕你那點破錢。”唐裕連小郡主那點破錢都不缺,怎麼可能會缺這點子錢。

見送錢行不通,刀疤男腦海飛快旋轉,“唐大人我的命不值錢,別髒了您的手,唐大人留下我這不值錢的命,我可以替你做事,上刀山下油鍋在所不辭。”

聽到這番話後,唐裕不由笑了,“雖然你這破命的確是不值錢,但是我現在心情好,忽然想留下了,但是你這只手今日也要留下。”

唐裕話音剛落,刀疤男摸過顧莞莞臉的手就被刀刃割了下來,鮮血淋漓刀疤男疼的哀嚎不斷。

屍橫遍野唐裕身上卻沒有半點的血跡,唯有手中握着沾血的刀證明他殺過人。

男人將沾血的刀在屍體的衣服上蹭來蹭去,直到蹭乾淨了纔將短刀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