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
皮熠安當晚就做了半個春夢。
她和簡醫生就在他的辦公室幹了起來,開始還在認真的檢查耳朵,可簡醫生把口罩摘了下來對著她的耳朵吹氣,這下皮熠安就忍受不了了,她耳朵尤其敏感,哪裡受得住他這樣撩撥?
她隔著簡醫生的西裝褲摸他的老二,尺寸可觀。
「皮女士,請你不要動手動腳的。」夢裡的簡醫生如是說,可卻沒有動手制止她,任憑她為所欲為。
皮熠安看不清他的臉,卻不妨礙聽他的聲音,「我只動了手啊簡醫生,難道說你更喜歡腳嗎?我腳很漂亮的,而且簡醫生,你聲音真好聽,你一說話我就濕了。」她手裡還攥著他的老二,唇貼著他的喉結,說話的時候故意磨蹭到那個凸起。
簡醫生:「皮女士•••」
「都說了不要叫我皮女士啊,什麼鬼稱呼!」皮熠安手上微微用了力。
簡醫生發出一個痛苦的悶哼,「手上小心一些,玩兒壞了還怎麼用?」
也不知道兩個人怎麼就滾到了簡醫生辦公室的醫用牀上,那牀在距離落地窗約一米處,隔著窗簾甚至能隱約聽到路過行人的對話。
皮熠安有一種在大庭廣眾下做愛的快感。
簡醫生和駱一不同,做起愛都非常溫柔,他沿著皮熠安耳廓周圍親吻的時候,皮熠安甚至覺得做了一個高級sp。
他吮吸著她的耳垂,滑膩的舌頭靈活的滑過她的耳骨,舌尖沿著耳廓遊走,最後停到她的唇上,一下一下的舔,像是野獸在逗弄已經到手的獵物,只不過,極盡溫柔。
將皮熠安翻了個身,簡醫生沿著她的光赤果果的背脊吻,似乎是格外喜愛她的兩片蝴蝶骨,他的唇舌停留許久,陽光下,她的脊背顯有一片亮晶晶的水漬,聖潔又銀穢。
簡醫生鬆了鬆領帶,使它半垂在胸前,解開了白襯衫下邊幾個紐扣,上邊仍舊嚴絲合縫,好一副衣冠禽獸的模樣,西服褲被他扔到地上,四角內褲裡碩大的一包,快把布料撐破。
他重新伏低身子吻她,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腫脹的下體在她腿心處上上下下的蹭。
「簡醫生•••」皮熠安喘息著喊他。
「恩?」他從喉嚨裡發出一個音節,上揚的音調,音色卻低沉到溫柔的不可救藥。
皮熠安覺得自己更濕了。
「•••操我啊。」皮熠安帶著哭腔:「好想要你,用力操我。」
簡醫生低啞的笑了一聲:「寶貝兒,別著急,我要給你一次最好的體驗。」
皮熠安根本等不了,她下身空虛的狠了,簡醫生又不停的在她耳邊說著情話,簡直要命,摟住他,一個靈活的動作翻到他身上,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勾唇一笑,說:「記住,是我上了你。」
剛扶著他的老二想要坐下去爽一翻,皮熠安就被一陣噪音吵醒了。
客廳裡十二把音響聲音開的巨大,她的千里及正唱破了音,在這一大早顯得格外慎人。
「十二我操你大爺!」,皮熠安的房間傳來一聲巨吼。
在音響旁笑的花枝亂顫的十二沒聽清楚,萌噠噠的跑到皮熠安房間門口,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問:「我在噠,怎麼啦!」
皮熠安想把她扔下樓喂門衛大爺養的哈巴狗小黑。
怎麼啦?
你打擾到老子做愛了!
••••••
好不容易熬到星期四,皮熠安精神飽滿的睡到了十點鐘,起來後不緊不慢洗了個澡,敷著面膜出浴室的時候十二剛起,打著哈氣跟她說早安。
「早個屁安,十一點半了都,你昨晚幹嘛了?」皮熠安一邊對著客廳的立衣鏡整理面膜,一邊吐槽十二。
十二從冰箱裡拿了瓶冰水,猛喝了一大口後用剩餘的冰水敷眼,說:「昨天淩晨三點千里及跑yy上直播去了,我陪著他熬到五點才睡。」
皮熠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你怎麼知道他半夜起來直播?」
十二理直氣壯的說:「我每天二十四小時掛著yy的!」
「瘋了瘋了。」皮熠安說:「你這麼下去早晚猝死。」
「死我也拉你當墊背的!」十二白她一眼,又問:「中午吃什麼?」
皮熠安說:「你叫個外賣吧,我不吃了。」
「你要幹嘛去?」
皮熠安:「不幹嘛啊,我下午要穿那件露腰的格子裙,回頭吃多了小肚子撐起來多難看。」
十二啊了一聲,啃著手指頭尾瑣的說:「皮皮,記得拍張簡醫生照片給我看。」
「誰跟你說我要去看簡醫生?」
十二笑:「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媽外我絕對是最瞭解你的人,你心裡那點兒小九九還想瞞過我呀?」
皮熠安輕笑,這話倒也不假,她倆已經熟到例假都一塊兒來了,「那你一塊兒跟我去不得了嗎?」
「實力拒絕,我可不想去看你撩漢,簡直喪盡天良,要長針眼的!」
「••••••」
不同於上次,皮熠安這次去診所非常準時,前臺小姑娘對她印象深刻,上次她遲到半個小時,簡醫生早已等的不耐煩了,她們私底下都猜測簡醫生會發火,沒料想這位女士的笑著出來的,真是奇了怪了。
「皮女士,您今天真好看。」前臺誇到。
皮熠安大大方方的道了句謝,問:「簡醫生辦公室裡還有病人嗎?」
前臺也是剛交接班的,不是很清楚,說:「您稍等,我問一下。」
說著,就撥通了簡照南的內線,「您好簡醫生,您屋裡現在方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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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前臺答說:「是,是皮熠安皮女士,好的,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前臺跟皮熠安說:「簡醫生請您進去呢。」
皮熠安去之前特意去了一趟洗手間,補了補妝後才身姿搖曳的往簡照南辦公室走過去,還沒等敲門,門就猛地開了。
是簡醫生,他一下子把皮熠安拉了進去,皮熠安這才發現屋裡還有一個女人。
「張小姐,這就是我女朋友。」簡醫生摟著皮熠安的肩,偷偷捏了一下。
皮熠安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她看那對面那個張小姐滿臉的傷心也知道發生了什麼,當下心裡就有了主意。
伸手摟住簡醫生的腰,皮熠安捏著嗓門,嬌聲嬌氣的問簡醫生:「南南,她是誰啊?」
簡醫生明顯渾身一僵,估計是長這麼大沒被人教過南南的原因,他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跟皮熠安一起演戲:「你別誤會,就是我的一個病人。」
皮熠安哦了一聲,向那個張小姐走過去,主動說:「你好,我是南南的女朋友,你是姓王的吧,昨晚我還聽南南說有個姓王的女病人總是掛他的號,還以為是個阿姨呢,沒想到您這麼年輕。」
張小姐臉都僵了,大家都是女人,皮熠安什麼意思她一清二楚,冷著臉說:「不好意思,我姓張。」
皮熠安當然知道她姓張,只是故意噁心她罷了,聞言也沒表示什麼,扭臉回去又挽住了簡醫生的胳膊,撒嬌說:「南南,王小姐的病看完了嗎,我想要你陪我吃飯。」
簡醫生被她這一攀扯,腦門上的汗都快滴下來了,「看完了,我這就陪你去。」
言罷,對張小姐說:「張小姐,您的耳朵沒什麼問題了,以後都不用再來,」
明顯的趕人。
張小姐氣得臉都綠了,仰著頭踩著高跟鞋吧嗒吧嗒的出了門。
屋子裡就剩下皮熠安和簡照南。
在門被摔了後皮熠安就雙手攀著簡照南的肩膀,整個人貼在他身上笑,邊笑邊說:「你看見她的臉沒,都氣綠了。」
距離太近,簡照南能清楚的感覺到皮熠安傲人的上圍緊貼他胸膛的柔軟觸感,偏偏當事人彷彿不清楚似的,隨著她笑的幅度一下一下的摩擦著。
他沉沉的喘了一口氣,手攥成拳頭垂在兩邊,聲音微顫:「皮女士,您貼的太近了。」
皮熠安不笑了,身子卻沒動半分,甚至過分的用胳膊摟住了簡醫生的脖頸,微微仰頭看他,即便是隔著口罩也不難看出這個男人的英俊,肉都到嘴邊了,皮熠安實在沒道理不去咬一口。
「南南,我可是你女朋友,女朋友抱一下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