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還沒吃到?
這突然響起的誇獎讓小丫頭瞬間開懷,也不顧身體的難受,顫悠悠地晃著雙腿,往牀的另一側爬去。這軟木塞子說大不大,却也有一定的長度,但比溫禹霖的手指可大了不少,這會兒如鯁在穴,讓宋南圓不舒服了好一陣子。可一直像尿牀一眼流水也不是法子,堵著就堵著吧。
身體裡多了個障礙物,宋南圓無法將雙腿毫無顧忌地幷攏,生怕那東西就被吃進小穴裡拿不出來了。她一只脚跨著溫禹霖結實的大腿,頭枕著他的肱二頭肌,悄然入眠了。後半夜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小穴裡有東西要滑出來,搖了搖某人的身子,嘟囔著說了一句:「掉出來了呀。」
也虧得他這都能心領神會,捏著翹臀的手往下移動,摸到軟木塞的位置,用力一頂,惹得小丫頭一陣悅耳的呻銀,「不要弄……啊……」
男人使壞地來回抽拉了幾次,他明顯感覺到了小穴不像昨晚在車上那麽難以自拔了,可能是蜜水多到泛濫,下體水流的衝擊和手指有力的按壓互相制衡,反而抽動地無比順暢。來回摩擦中,液體滑動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無比清亮,「咕嘰咕嘰」的聲音回蕩在男人耳邊。也攪得困意連連的小人兒漸漸清醒,身體的難耐和下腹部鼓起的腫脹感讓小丫頭難受地哭出了聲,嚶嚶地扭著粉嫩的小身子,小舌頭自主地舔著男人的下顎角綫條,像是在討好著什麽。
終於,幾次樂此不彼的玩弄之後,男人在她故作哭訴的求饒聲中放過了她。而這樣的事情,一整夜也是反反復複地上演。
第二天,宋南圓早早就醒了,準確的說,是被憋醒的。不知道她的錯覺還是真實,總感覺一向平坦的小腹正微微隆起,她掙扎著起來,一不注意,在蜜穴中泡了一夜銀水的軟木塞應聲滑落,突然間小穴如開了閥門的龍頭一般,噴涌而出。宋南圓連忙拿手堵住,跑跑顛顛地往浴室衝去,一路上都是她羞人的水迹。
溫禹霖被這陣動靜吵醒,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看到身邊嬌俏的人兒不在,就清醒了大半。掀開被子,那被泡發了的軟木塞比昨夜塞進去時整整大了一圈,男人眯起了黑眸,全方位地打量著,突然撿起來在鼻尖嗅了嗅,是少女的芬芳啊。嘴角揚起一個滿意的笑,軟木塞掉落的周圍又是一灘水漬,浴室的小人兒去了一陣仍毫無動靜。男人無奈地失笑,搖了搖頭,起升去瞧瞧那害羞到起飛的小可愛。
宋南圓正坐在馬桶上反思自己的生理反應,百思不得其解,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正犯愁著,某個饜足的男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來,見小人兒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煞是可愛。
「想什麽呢,又漏了呀,要不然再堵一次。」溫禹霖壞笑著將那枚泡大一圈的塞子拿出來比劃了一下,惹得小姑娘一陣怒目相視。
男人適時地收手,眼看著小丫頭要發飈的模樣,聰明地躲進了臥室。過了良久,小人兒才慢吞吞地從浴室出來,這回不是苦大仇深了,又換上了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樣。
「溫禹霖,我校服還在家呢。」宋南圓耍著小姐脾氣,「怎麽辦呀,都怪你把我帶過來。」宋大小姐這倒打一耙的功力是真的好,不知道是誰最晚偷摸著裝睡,想方設法地賴進了溫大狀的牀。
這話自然是不能當面說出來,溫大狀看著小丫頭髮脾氣,怎麽看怎麽歡喜,竟生不出一點氣來,襯衫沒扣好就跑過來哄了,「怪我怪我,我現在派人去買一套,不然今天請假一天,嗯?」尾音繚繞,煞是性感,把宋大小姐迷得七葷八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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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課你陪我一天嗎?」宋南圓睜著小狐狸眼睛,無辜地看著他。
「我今早有個會面,半月前就定下了,忙完了就來陪你,嗯?」溫大狀這幅紆尊降貴的模樣,怕是連自己都料不到吧。
「哼。」宋大小姐哪是這麽容易被糊弄的主,「不陪我還讓我請假,假惺惺,不管啦,我要去上學了。」
溫禹霖親著抱著哄著,安撫著懷裡炸毛的小猫咪,隨後一個電話打過去,吩咐了幾句,不多時,助理就送來了一整套A大的校服,從裡到外一應俱全。這才換回了宋大小姐的笑顔,還附贈一枚香吻。獨家♂整理31023~48~76
一陣手忙脚亂的收拾之後,兩人終於人模狗樣兒地出現在玄關處了,溫禹霖看著眼前的嬌人兒,昨晚穿著小禮服的她性感迷人,今天一身校服的她更是可口甜美。
A大是A市注明的貴族學校,從學前班到幼稚園再到大學,一應俱全,很多名門貴子都是從這裡畢業,再出國深造,轉而繼承家族事業。宋氏集團更是學院的第一大股東,宋家老爺子心疼孫女,到了大學都不願意放她出國。宋南圓本身對這些都不在意,所以聽長輩的話,乖乖在本市讀書著。
A大除了校風嚴謹,師資力量强大,更多是是服務到位,春夏秋冬的校服就有十幾套之多,各個學科還有不同的裝扮,宋南圓就讀的是英文系,所以此刻英倫風的校服,配著百褶裙長筒絲襪,遙遙矗立在客廳時,讓溫大狀下腹一緊,呵,小丫頭,真是百變妖精。他痴迷地盯著被翹臀稍稍頂起的裙擺,想著昨晚裙擺底下吐著水的小穴,那白嫩細膩的手感,緊致到令人發狂的甬道,還有源源不斷的愛液,神情冷靜地回憶著,嘴角揚起的弧度泄露著此刻男人頗爲不錯的好心情。
宋南圓賢惠地爲溫禹霖整理領帶和著裝,不知道爲什麽,帶上金邊眼鏡的他,好像又帥了幾分。和昨天在套房見面時不同,一晚上過去了,他看自己的眼神中,帶著不明所以的火焰,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克制,這兩種情緒看得宋南圓簡直是冰火兩重天,她恨不得纏繞在他身上,永遠不下來。
不過是一見鍾情,居然這麽熱烈,宋南圓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明白,喜歡一個人居然是這樣迫不及待的事情。
溫禹霖開車送她到A大校園門口,臨下車時,還把她困在懷裡好好吻了一番才罷休,「下課我來接你。」兩唇相抵時,他啞著嗓子說道。
「嗯。」宋南圓羞澀地回應著。昨晚他們竟顧著玩鬧了,沒有如這般好好吻過,今天清醒著,竟是這麽難捨難分的事情。
眼瞧著她的唇被自己吻得腫起,溫禹霖滿意地放開了她,還不忘安慰似的輕啄了幾口。
宋南圓好不容易從那輛車上下來,一進教室,姚藍嵐就凑過來,一臉壞笑地打量著她。
「昨晚,去哪了。」
「當然是回家了。」宋南圓不以爲然地回答。
「騙人哦,我後來去你家補送生日禮物,都沒看到你哦。」
「我回公寓了啦。」宋大小姐被連番拷問一般,有些不耐煩了,「你煩死了,還說呢,那什麽生日禮物,丟死人了。」
「嘿嘿,你今天回家去看,我補送的那一份,更好。」姚藍嵐得意洋洋地說著。
宋南圓不理她,管自己準備上課的書本,可心思不免飄到了那份禮物上,竟隱隱有些期待,之前送的那份已經這麽勁爆了,不知道新的會怎麽樣。
「話說回來,你是不是談戀愛了,嘴巴著麽腫,可別告訴我是蜜蜂蟄的哦。」姚藍嵐不愧爲情場老手,稍微一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宋南圓瞞不住她,只好投降:「不知道是不是戀愛啦,就認識一天呢。」
「認識一天,不會是……」姚藍嵐睜大了雙眼,像是猜到了什麽,「就是昨天那個人吧。」
見宋南圓不反駁,羞澀地不敢看她,就是默認了。
「厲害啊,」姚藍嵐揶揄地看她,「溫大狀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居然這麽快被你降服了。」
不近女色?宋南圓回憶著昨晚種種,眼角泛著甜蜜的笑,什麽嘛,一開始裝得跟真的似的。呵,男人。
其實宋大小姐怕是不知道,昨夜的每一個環節,她如果中途喊停,溫禹霖都能放過他,甚至目前這個進度,也是她扭著身子,搖著翹臀求來的。可是怎麽辦,某人就是吃這一套,往後他們真正進入彼此身體的日子裡,宋大小姐稍稍求饒,那眉眼間的眉色蕩漾,便激得溫大狀恨不得往死裡弄她,好不含糊。
「那你們,現在,嘿嘿嘿……」姚藍嵐一臉壞笑,看她紅腫的唇,就彷彿料到了一切。
說到這就有些挫敗了,宋南圓鼓著腮幫子哼哼地發聲:「沒有啦,他……說我太小……」少女的愁容滿面,像是天塌下來的無精打採。
「小?」姚藍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上下審視了一邊「說你哪小啊。」
「哪都小,行了吧。」宋南圓生氣起來,眼神格外明亮,整張小臉大放异彩,擾得人心癢難耐。
姚藍嵐知道她急了,連忙收斂了幾分,「好啦,開玩笑的啦,你和我說說,我幫你出謀劃策一下。」
宋大小姐罕見的臉紅了一下,話到嘴邊幾次,都不知道怎麽開口。不過她私心裡也想找情場老手姚藍嵐討教幾句,現下人家大大方方地要聽,反而不知從何講起。她組織了一下語言,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姚藍嵐被她說的一通口乾舌燥,聽著閨蜜的情事,怎麽她自己都有了反應。喝了口水,她嚴肅地問出口:「所以,你們到現在,都沒有到三壘啊。」
「什麽?」宋南圓好奇又迷茫地眨眨眼,昨夜種種,自己難不成還沒吃到溫禹霖?這個認知讓她有種被「仙人跳」的不爽感。合著自己賣力勾飲,居然還沒將某人吃下肚,「怎麽樣才算到三壘。」宋大小姐虛心求教。
姚藍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扶額無奈道:「平時給你看的那些東西都白看了啊。」是的,宋大小姐雷聲大雨點小,知道的那些知識點全是好閨蜜的教導。可是她不愛看片,總覺得不够維美,就愛看密密麻麻的字,按照她的說法,看書比較能代入。導致到現在對牀笫之間都還是一知半解。
「我有……看啊。」宋南圓有些心虛,剛開始好奇看了幾本,後來發現大同小异,就無聊翻閱一下。倒是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倒是讓她偶爾提起點興趣。
姚藍嵐哪裡不知道她,肯定是三言兩語地糊弄,突然一雙大眼睛咕溜溜地轉著,附耳和她嘀咕著什麽,惹得宋南圓一陣驚呼,羞得要去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真的啦,你試試。」姚藍嵐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
真的嗎?宋大小姐心裡有些膽怯,但她一貫是膽大妄爲,稍微一躊躇,又被滿心想要吃掉溫大狀的强烈欲望蓋過,當即就下了决定,眼神裡閃著勢在必得的光。
結束了上午的課,宋大小姐風火輪似的衝回了宋家位於半山的老宅,還沒進屋,就迫不及待地喊著:「小芳,昨天藍嵐送來的禮物呢。」
小芳是負責照料宋南圓的女傭,一般大小姐的東西,都是她收著整理。
宋南圓才跑到臥室,就見女傭將盒子取出來交給自己,「姚小姐的禮物,在這裡。」
「嗯,你去忙吧。」
「是,小姐。」女傭乖巧地退下,將臥室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