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希望安小姐的作品能夠給我們帶來驚喜。”這時,久久沒說話的言心終於開口了。
“好的,稍後我還有一個會,就恕我失陪了,二位可以隨便參觀一下。”安憬溪略帶歉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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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珠寶已經夠讓你們費心了,我們就先走了。”說完,言心便拉着冷夜離開了。
看着他們走後,安憬溪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終於走了,下次還是和言小姐一個人溝通就好。
上了車。
言心用手在冷夜眼前晃了晃,“冷大少爺,回魂兒啦。”
誰知冷夜突然笑了,一把握住言心的手,“言心,真是謝謝你!”
“疼!你撒手。”這人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氣,看他這樣,她不用想都知道和剛纔的安憬溪有關係。
看着自從上車就開始傻笑的他,哪還有一點點總裁的樣子,言心滿臉無奈。
辦公室裏,安憬溪正在整理剛纔的資料,“媽媽!”安樂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大喊了一聲,想要嚇安憬溪一跳。
“呀!”安憬溪十分配合的裝作被嚇了一跳。
“哈哈哈,媽咪好笨哦,竟然會被樂樂嚇到。”安樂開心的邁着小短腿跑到了安憬溪身邊。
安憬溪寵溺的點了點安樂的小鼻尖,將他抱起來坐在腿上,“你個小調皮,玩的開心嘛?”
安樂晃悠着小短腿,“開心!”
想了想,望着安憬溪單純的說,“媽咪,剛纔那個叔叔好像長大的哥哥。”
安憬溪微愣了一下,怪不得她看冷夜長得眼熟,因爲自家的崽子和他長得特別像!
不會……
應該不可能,她雖然不知道那夜是誰,但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如牛毛,應該不會是冷夜吧。
時隔幾天,安憬溪夜深人靜時才下了班回到家裏。
她剛把門打開,就看見米歌和安樂兩人坐在地上埋着頭,不知道在鼓搗些啥。
“我的小王子,你們幹啥呢?”
安樂看見安憬溪回來了,興奮地邁着小短腿就跑來了“媽咪,你怎麼這麼晚才肥來了。”
米歌也走了過來,伸手就抱起了安樂“對啊,不是說不加班了嗎?要不是我不放心過來看看,樂樂就一個人在家了。”
“哎,別提了。”安憬溪把手裏的包隨便一扔,一到客廳就在沙發上葛優癱。
米歌看着安憬溪臉上的不開心,有些擔憂的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前幾天不是接了一個case嘛,客戶說不訂婚了。”安憬溪生無可戀地說道。
聞言,米歌蔫兒壞的問道,“所以我的大美女,你這是因爲丟了case?”
看着米歌臉上的壞笑,安憬溪深深的翻了一個白眼,“要是丟了還好,關鍵他要求我短時間內改成一套適合中年婦女的。”
“沒事兒,我相信你可以的,畢竟大名鼎鼎的天才設計師安,可不是徒有虛名的。”米歌對安憬溪有很強的自信。
安憬溪聽見米歌的誇獎笑了笑,“不過,我總感覺那個冷夜不是什麼好人,不禍害人家小姑娘也算他積了德。”
米歌剛剛喝到嘴裏的水,“噗”的一聲全部噴了出來,“冷夜?你這次接的case是他的?”
“嗯哼,怎麼。”
“他是我老闆……”
萬萬沒想到,冷夜竟然是米歌的老闆,安憬溪都替米歌捏了一把汗。
“他怎麼你了?”米歌思考了一下。
“沒怎麼,就是覺得他應該是一個多情浪子。”安憬溪扣了扣耳朵。
聞言,米歌像是看見了外星人降臨地球一樣,“寶貝你別開玩笑了,誰不知道我們總裁是出了名的潔身自好。”
聞言,安憬溪送了她一個大大的衛生球,“人心隔肚皮呀,更何況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說到冷夜,米歌一下想起來了,“對了,你還記得我和你說的,和咱深深長得特別像的人嗎?就是他!”米歌越說越激動。
聽見米歌這麼說,安憬溪心中也漸漸產生了狐疑。
深夜,米歌帶着安樂睡着了,安憬溪這纔有時間打開電腦。
打開瀏覽器,在搜索框裏輸入【冷夜】,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確認,雖然知道不太可能,但是確定一下總是好的。
“哎,怎麼都是官方報道,小時候的信息一點沒有。”安憬溪連看了十幾篇,一點線索都沒有。
安憬溪一臉煩躁的將筆記本放在桌子上,卻不經意看見了安深安樂兩兄弟的照片,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絲微笑。
說不定是她想多了,安憬溪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想法丟掉。
次日……
“安總安總!”
唐橙突然尖叫着,一臉興奮的衝進安憬溪的辦公室,安憬溪嚇得筆下一滑,剛剛想好的思緒又沒了。
安憬溪皺了皺眉,一臉無奈,“橙橙,你這是幹什麼?還有我說了多少次進來要敲門,再這樣,我就扣你獎金了。”
聽聞,唐橙立馬哭喪着臉,“安總你千萬別,我知道錯了,我只是想告訴你外面有人找你!”嗚嗚嗚,孩子太可憐了。
安憬溪略帶疑惑地站起身,會是誰找她呢?應該沒多少人知道自己回國了吧。
剛邁出辦公室,就看見辦公室的人都一臉八卦的看着自己,安憬溪瞧見門外有人捧着一大束星辰花時,皺了皺眉。
星辰花也叫不凋花,象徵着永恆的愛,被視爲“花中情種”。
“你好?這是?”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安憬溪還是有禮貌地問道。
“是安憬溪,安小姐是吧?”只聽見一個模糊的聲音,從大大的花束後傳來。
“是我。”
“這是您的星辰花,還請麻煩簽收一下。”
雖然心中不解,但是看着衆人的眼色,她還是叫快遞小哥把花放進辦公室。
叫人把快遞小哥送走後,安憬溪關上了辦公室的大門,仔細地端詳着這束花。
驀然,安憬溪在花束中看見了一張卡片,只見上面寫着:“謝謝你的歸來。”
就算安憬溪抓破頭,也沒能想到是誰送的,而且這字像是一個男人寫的,“會是誰呢?”。
想了半天也沒有絲毫頭緒,她乾脆不去想送花的人是誰了,轉身回到辦公室桌前,繼續開始剛纔的設計。
原以爲這件事情會就這樣翻篇,可是沒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