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想到以後要和這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

發佈時間: 2024-11-24 05:2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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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多月,王春華可是被腰疼折磨的喫不好睡不好的。

“嬸子,腰疼不是那麼容易治的,就算是推拿加鍼灸,也要兩個月才能好呢。”

這種病根除很難,但用她的方法能恢復到七八分。

“哎呀,恬恬,太謝謝你了!孩兒她爸,你快點把湯和餅端上來啊。”

話落,王春華趕緊將炕桌擺上。

還別說,蔥花餅很好喫,雞蛋湯也很好喝。

從穿書到此時此刻,司恬終於吃了頓飽飯。

臨走的時候,王春華還給拿了大米,青菜和雞蛋。

算是感謝她爲其推拿治病,連恬恬給的錢都沒要。

司恬拎着東西往自家院門走,忽然被人喊住了。

“嫂子,是我,江城。”

回過頭一看,一個長的很壯實的年輕小夥子,個子不高,皮膚黝黑黝黑的,一張嘴一口白牙。

“哦,你……有什麼事嗎?”

小夥子很是熱情,見司恬手裏拎着東西,忙跑過來接過。

連帶着自己手裏的東西,整整兩大袋子。

“是大哥讓我來的。”

提到景承,司恬眸色頓了片刻,隨後扯扯嘴角並沒有說話。

江城拎着東西也沒進屋,直接放在房門口。

“嫂子,我就不進去了,不方便,是這樣的……

大哥交代我,他這幾天估計要呆在局子裏,不能回來,你有什麼事告訴我就行,我家就在前條街的左數第五家……”

將來意說明後,人便離開了。

看着放在地上的米面肉油,司恬忽然覺得,雖然那是個人見人怕的閻王,但至少什麼事都安排的妥當。

不待見她,卻也沒餓着她。

家人欺負她的時候,能出手保護,暫時是個好男人。

喫飽喝足,剛剛又折騰了那麼長時間,司恬早就累了。

將所有的東西拎到廚房後,便回到房間睡着了。

這一覺睡到了第二日中午。

起來後,甚至有點懵,坐了好久纔想起來自己穿到了書中。

司恬嘴角邊泛起苦笑,以前她從不相信鬼啊神啊。

什麼既來之則安之這等鬼話。

她只信奉人定勝天!

只要努力,什麼都能改變,所以即便她是個孤兒,也憑藉自己的刻苦努力,成爲中醫學女博士。

現在呢?

掃了眼滿屋滿地的灰塵,垃圾。

司恬穿鞋下地,先喫飽再幹活。

就算穿書,她依然不認命。

來到廚房,看到還沒收拾的米面和各種蔬菜。

先從裏面拿出一包面條,燒火,刷鍋。

兩個荷包蛋,幾根蔬菜,一小把蔥花。

很快,一碗陽春面出鍋了。

司恬快速的吃完面後,打來一盆水,開始收拾房間。

因爲實在太髒了,只收拾一個廚房就用了一下午的時間。

就這,廚房窗戶還沒擦。

看着落到一半的夕陽,司恬飢腸轆轆的又做了一碗面。

不過這次卻是打滷面,肉醬的。

因爲幹了一下午活,很早,她便睡着了。

如此,連續忙活了三天,屋子裏裏外外終於收拾乾淨。

看着乾淨立整的臥室,廚房,司恬滿意的點點頭。

雖然累,但值得。

就是小院子該如何下手?

看着堆得滿院子的木柴,還有長滿綠苔的石階,司恬頓時有點頭疼。

尤其是牆邊的那一小塊全是草的土地。

她需要趁手的工具。

想到這,眼睛剛好瞄到一旁的倉房。

倉房不大,印象中,原身從來沒進過這個地方。

倉房是鎖着的,鎖頭有點生鏽。

司恬直接拿來斧頭,劈開了鎖頭。

拉了下門口的燈繩,看到了倉房裏的所有東西。

天啊,全都是木質的小物件。

椅子,馬紮,還有小桌子,竟然還有一個很精緻的化妝盒。

只不過化妝盒外面紅色的漆沒有上完便被丟到雜貨堆。

這些都是景承自己做的嗎?

他還會木匠活?

司恬欣喜的挑挑撿撿,竟然挑出不少能用的東西。

家裏喫飯連張炕桌都沒有。

這裏剛好有一張。

還找到個裝針線的小盒子。

司恬動作麻利的從倉房裏搬出能用的東西,隨後又找到了一把鐵鍬和一個鐵鏟子。

本就是火辣辣的性子,有了趁手的工具,直接將牆角的野草鏟沒了。

司恬坐在小馬紮上,一邊擦着汗,一邊喝着水。

雖然雜草的面積不大,但對於懷有五個月身孕的她來說,工程不小。

這時,耳邊傳來一陣跑步的聲音。

隨後,江城出現在大門口。

“嫂子,嫂子!”

隔着院門,大聲的喊着。

司恬站起身,往院門口走去,打開院門就看見江城滿臉汗水的站在那,表情十分焦急。

“怎麼了,江城?”

“嫂子,派出所來電話了,讓你拿着錢去贖大哥。”

司恬:?!

“拿……拿多少錢啊?”

“這我不知道,你多拿點吧,老大把人打了,私了要賠錢的。”

聽到這話,司恬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把景承留給她的那些錢全都帶着。

就算不夠,她也沒有了。

外面,江城一直在門口等着,見嫂子出來後,幫帶着人來到和縣派出所。

司恬穿書前,那也是守法公民,啥時候去過派出所啊。

冷不丁來這種地方還有點緊張。

接待她的是那天帶走景承的老陳。

“來了,景承把人打了,私了的話,你們要賠點錢,就可以放出去了。”

在所裏關了幾天,也算是管教了。

聽到老陳的話,司恬忙點點頭,手裏賺着錢,跟着老陳來到審訊室。

審訊室裏,頭髮有些凌亂的男人坐在那,沉默,陰鷙,嘴角勾着無所謂的笑意。

唯獨那雙眼睛平靜無波,不過才二十出頭,卻能輕易的洞悉你一切的想法。

想到以後要和這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司恬垂着眼眸,握在手裏的錢緊了又緊,小聲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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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警官,這些錢夠嗎?”

老陳瞄了眼司恬手中皺皺巴巴的錢,大約二百多塊錢。

“要看醫藥費多少,我們跟你的父母談好了,只賠償醫藥費。”

三天前,他們審訊景承的時候,才知道司恬的父母去鬧事,並且還打了女兒。

司恬也因此差點流產。

如今能賠償醫藥費,已經算是很道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