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用了七焓草,是想在打開丹田的時候,再次提高一個段位,畢竟她御氣一段的確不夠看的。
可沒想到,她居然提升了六個段位,現在的她,已經是御氣七段了。
白苓擰着眉,腦子快速的運轉。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絕對沒有記錯,七焓草只能提升一個段位,可爲什麼她能提高這麼多?
且段位提升後,她感覺到自己的聽力和視力都變的更好了。
白苓沉默了一會,便不再去想。
她將邢宇買來的藥草全部放進煉丹爐,然後使用御氣啓動煉丹爐。
煉丹爐裏很快冒着熱氣。
明明沒有火,煉丹爐卻像是被熊熊烈火燃燒似的,在快速運轉。
白苓一直持續的往煉丹爐裏輸出氣體,身體感覺快要被抽乾似的。
一連三個小時,白苓強忍着身體的不適,繼續煉丹。
終於,白苓收起手,打開煉丹爐,裏面躺着十顆丹藥。
拿起丹藥,白苓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極品。
丹藥跟御氣一樣,都是有品級的。
極品是最好的。
但是煉丹很難,先不說現在這社會,煉丹師少的幾乎滅絕,就算有,也鮮少有煉丹師能煉出極品丹藥。
白苓煉過很多次丹藥,最好的一次,是煉了一個五品丹。
沒想到這次居然出了極品。
果然,她想的沒錯。
要想煉上好的丹藥,還是得用御氣。
這次爲了救傅老爺子,她纔想着強行打開丹田,用御氣來煉丹。
丹藥煉成不說,她居然還提升到了御氣七段。
沒虧!
“噗!”
白苓正要離開房間去給傅老爺子喂丹藥,忽的一口血噴了出來。
她捂着胸口,手扶着牆壁,身上越發冷了。
這一次,白苓覺得自己在冰窖似的,渾身都僵硬了。
“邢宇!”她跌倒在地,就連說話,都在打哆嗦。
外面的邢宇時刻注意着裏面的動靜,聽到白苓的聲音立刻推門進來。
一看到躺在地上的白苓,急忙道,“白小姐,你怎麼了?”
邢宇站在原地,手張開着,不敢去動白苓。
一是他不敢抱白苓。
二是他不懂醫,不敢隨意碰白苓,生怕一個不小心,加重白苓的傷情。
“叫傅琛。”白苓縮成一團,身上冷的不像話。
邢宇一聽,趕緊就跑了出去。
很快,一個人影快速的衝了進來,像一陣風一樣。
“小苓!”
傅琛抱住白苓,擔憂道,“需要我做什麼?”
白苓把手裏的丹藥拿給傅琛,“這是我煉製的丹藥,給傅爺爺喂下去,他體內有李星蔓的丹田,吃了這丹藥,逼出爺爺體內的蠱蟲。”
傅琛直接把丹藥裝進兜裏,“你先告訴我,怎麼樣才能幫你!”
傅琛手指緊握,他好恨自己,每次在關鍵時刻,都不能幫到白苓,眼睜睜的看着她受苦。
白苓的手放進他的腰裏,腦袋靠在他的懷裏,輕聲道,“抱我回去睡一覺,我需要你的溫度。”
只有傅琛在,她才能感覺到溫度。
“好,我們馬上回去!”
傅琛直接抱起白苓,“邢宇,開車!”
邢宇不敢耽誤,趕緊去把車開過來。
離開的時候,傅琛吩咐道,“江時越,帶人守在這裏,誰都不準接近爺爺,記住,任何人,我爸媽也不許。”
“是。”
車子一路急速行駛。
白苓縮在傅琛懷裏瑟瑟發抖,以往她冷的時候,挨着傅琛,沒一會就能好很多,這一次居然只有一點點的溫度。
傅琛緊緊的握着白苓的手,不斷的給她手裏吹起,想給她增加點溫度,“你究竟怎麼了?爲什麼身上這麼涼?”
“應該是御氣的後遺症!”白苓靠在傅琛懷裏,低聲道,“我再次打開丹田,造成寒氣加重。”
“你!”傅琛惱火道,“我不是說,讓你不要……唔!”
傅琛話還沒說完,就被白苓摟着脖子吻了上去。
她的脣涼的跟冰塊似的,傅琛緊緊的抱着她,責備的話沒再說的出來,他積極的迴應着白苓。
他感覺到白苓的身體漸漸有了點溫度。
不管如何,先救她纔是最重要的。
開車的邢宇一擡頭,便從後視鏡裏看到了這一幕,趕緊把鏡子挪開,眼睛直視前方。
心裏還在不斷念叨: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車子停在梨園。
沈悠南聽見動靜立刻迎了上來,“小白白~誒?小白白怎麼了?”
白苓和傅琛去給傅老爺子治病,沈悠南覺得這事她幫不上忙,就沒去。
沒想到才離開白苓一會,她怎麼就快死了的樣子?
“小南南,邢宇借給你半天時間,你帶他去玩。”傅琛抱着白苓一邊往裏面走,一邊道。
“恩?真的?”沈悠南頓時笑了。
傅琛點頭,“恩。”
隨後對邢宇道,“你今天剩餘的時間都歸小南南。”
“傅爺……我……”邢宇有苦難言。
他想說不想跟沈小姐在一起。
因爲每次都被沈小姐戲弄。
但傅琛壓根沒理他,直接抱着白苓進去了。
“小宇宇,走吧?”沈悠南興奮的挽住邢宇的胳膊,“你傅爺發話了,今天你的時間都歸我哦!”
邢宇低頭看着挽住自己胳膊的手,紅着臉道,“沈小姐,你可以放開我嗎?被被人看見了對你不太好!”
“爲什麼對我不好?”沈悠南斜着腦袋問。
“你還是個小孩子,別人會說閒話的。”邢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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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說,沈悠南就瞪着眼,“誰說我是小孩子?我成年了好麼?”
“但你在我眼裏……”
“打住!”沈悠南及時叫停,“你要再說我是個小孩子,我就把你脫光了扔大馬路上。”
邢宇嘴立馬閉緊,然後道,“沈小姐想去哪裏?”
“去電影院吧!”說罷沈悠南拉着邢宇走了。
樓上。
傅琛抱着白苓進去,還沒把白苓放在牀上,就被對方脫了衣服。
白苓跟一頭狼似的,狠狠的撕扯着傅琛的衣服,他上好的衣服不一會就被撕爛扔在了地上。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白苓壓在了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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