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讓她回去

發佈時間: 2024-11-10 17: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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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傅浩南滿意:“做的不錯。”

“三當家滿意就好。”長袍男眼底閃過愧疚,不過,被他的很好。

之後,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那抹較小身影徹底消失黑夜,見傅浩南依舊沒有一點動作,長袍男忍不住再次開口:

“真的不去追?再晚一旦坐上車到司家那人手裏就來不及了。”

長袍男很清楚司澤如今地位和實力,想從他手裏搶女人,那比老虎嘴裏拔牙還要難。

所以,他想勸傅浩南將這女人留下,免得再爲這女人做出冒險的事來。

傅浩南眯起眼,遙望着漆黑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許久上來,才悠悠開口似在回答長袍男,又似在告訴自己:

“她是我的,一定是我的,不管誰跟我搶,我都不會讓他有好下場,就算是那人也一樣。”

聽這話,長袍男聽出不一樣的信號,於是問道:

“你打算怎麼做?”

傅浩南收回視線,轉身吩咐道:

“叔,我給你一百號人,你現在帶去那屋外埋伏。”

既然傅浩南沒有說對付誰,聰明如長袍男,怎麼會想不到,很是擔憂問道:“三當家,你這是打算和司家人鬧翻?會不會太冒險了?”

傅浩南眼底閃過寒意:

“你以爲我們不冒險,就能安然無恙了?”

“怎麼?”

“最近正宏以合作理由,開始對我公司在進行暗查了,”傅浩南單手敲擊這空氣,嘆了口氣:“而且我發現最近幾天,我在墨城所有房產處,時不時有陌生人經過,”

長袍男也深深地皺起眉頭:

“這些我也知道,我們住的地方也是。”

“意料之中。”傅浩南不意外。

“對不起,是我們連累了你。”長袍男有些自責。

傅浩南搖搖頭:“現在都說無意。”

確實,如果沒有收留了他們,司澤也許一輩子都不會查到他這裏,不過,他也不後悔,要是沒有這些事情發生,他也許就不會和言默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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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不敵,大不了換座城市生活,卻能得到她,也是值得的。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長袍男問道。

傅浩南眼神露出了毒蛇陰冷的目光:

“一不做,二不休,你帶人先去埋伏,司澤一旦出現,能殺死就好殺死,要是實在不能,那就能重傷最好重傷,給我們騰出轉城時間。”

“是。”長袍男領命,快速退了出去,此刻又突然想起什麼,停下腳步,想了想詢問道:

“三當家,那言小姐呢?要我幫你帶回去嗎?”

傅浩南搖搖頭:

“不用,你們只要注意,別傷到她就好。”

“你不準備帶她一起走嗎?”長袍男問出自己疑問。

“你不用管,我自有安排。”傅浩南淡淡道。

她,他肯定是要一起帶走的,只是他不打算用強的,他要她心甘情願的跟自己一起走。

長袍男知道自己多嘴了,便不再多言,退了出去,着手去辦傅浩南交代的事情。

不一會兒,別墅裏浩浩蕩蕩幾輛大卡車,開了出來。

這一切,已經來到山下的言默並不知情,她上了傅浩南安排好在路邊停的車,拿着傅浩南給她的手機,陷入沉思。

她到底要不要現在給司澤打個電話,可是她又不想讓司澤知道這次是傅浩南救了她,不然以他那喫醋的性子,肯定又會胡思亂想,特別是他還多次提醒她,不要和傅浩南有瓜葛。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都是傅浩南救她,這不想有聯繫都有聯繫了,難道真像司澤說的,傅浩南不是好人?

這個想法一出現,立馬就被言默給否決了,單從別人不求回報救了她兩次,上次可是實打實的受了不輕的傷,這就不是壞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要說想她剛纔猜測,傅浩南想綁她,爲了對付司澤,那此刻爲什麼又放了她?這讓言默想不透。

算了,言默最後收起了手機,不管傅浩南是什麼樣的,只要沒有害她,她都不能瞎評判人家,也不能把司澤仇恨引到別人身上去,那會害了人家的。

畢竟,司澤喫起醋來,不是開玩笑,反正也只有兩個小時車程,就能到了,等拿到自己手機再給司澤打電話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下鄉房屋內。

司澤呆在家被毀得不堪入目的屋子內,整整一個下午,他一句話也不說,就那麼坐在臺階上,彷彿一個失去靈魂般的軀殼般。

呆在屋外的尋嘉歌實在忍不下去了,推了推一旁言婧:

“要不言二小姐,你去勸勸你姐夫?”

一直不願意去治療的阿彪,歪着腳推開了尋嘉歌的手,沒好氣質問:

“你怎麼自己不去。”

尋嘉歌撇嘴,這個時候,誰敢去惹司老大,除非不想活了,但在他看來,這一定不包括少奶奶妹妹,這張酷似少奶奶的臉,一定不會挨批的。

不過,有阿彪這個愣莊子在,估計很難,尋嘉歌不滿嘟囔:

“你要不要這麼明顯,護得這麼緊,我只是讓她去叫司老大出來,再這麼下去,等下老宅就要有人過來催了。”老宅那邊都打了幾通電話來催了,都被他截了下來,要是再找理由推脫,肯定會起疑的。

阿彪說不出什麼堂而皇之的話,他還是那句:“你自己去。”

“她去。”尋嘉歌堅定道:“放心,看僧面,看佛面,就是看在少奶奶面子上,她也會沒事的。”

“要去你去。”

“…”

尋嘉歌無語,指着阿彪罵道:“你個木頭莊子,怎麼就不懂變通呀!”

就在兩人喋喋不休之時,一直沒有動靜的屋內,傳來了開門聲音,緊接着,司澤滿滿走了出來,出現在衆人面前。

此時,司澤已經與平時看不出什麼區別,沒有哭也沒有想象中暴怒,情緒失控,衆人鬆了口氣,但瞭解司澤的人,比如尋嘉歌,還有阿彪他們,都感覺大事不妙,這樣的司澤,其他比任何時候的他,都要恐怖。

“姐夫,你沒事就好。”言婧欣慰道。

阿彪不着痕跡拉了拉言婧,這個時候,不開口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