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飛將那萬毒蛛絲收起,臉上已經是浮現出了笑意:“你背後的那位趙大師,如果真的擁有強大的補充培育能力,我倒是可以考慮留他一命。”
“畢竟這萬毒蛛絲也有着很大的作用。”
他此時獲得了意外的收穫,但保姆卻是流露出了難言的驚駭之色。
蠱蟲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陳小飛給取了出來,而且還是萬毒蛛絲,這可是號稱無解的恐怖蠱蟲,一旦被種上這種蠱蟲,永遠都只能是受人驅使。
“你到底是什麼人?”
“爲什麼你會擁有這麼厲害的手段?”
“趙大師可是和我說過,這萬毒蛛絲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人能解得開。”
陳小飛笑着搖了搖頭:“那是因爲他沒有遇到我,萬毒蛛絲是很好解的一種古蟲,只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就可以直接把萬毒蛛絲都逼出來。”
“真正難解的蠱蟲也是萬毒蛛絲,但是需要經過特殊的手段來祭煉,不過可惜的是,你背後的那位趙大師根本就不懂得該怎麼去擁有這樣的手段。”
“我現在倒是很想見到他。”
那平靜淡然的話語,讓保姆心頭都涼了半截。
估計就算是趙大師來到這裏,恐怕都不是陳小飛的對手,而自己剛纔已經跟趙大師那邊打了電話,原本以爲能期待着趙大師可以救他出去。
現在看來這件事情恐怕要黃了。
此時他的心頭已經被陰影籠罩。
周爽眼中帶着一抹激動之色,她完全沒有想到,陳小飛的手辦竟然如此強大。
在他看來,神乎其技的蠱蟲,到了陳小飛的手上,就如同是那些聽話的小蟲子一樣隨意的擺弄。
這些神祕的東西,每一件都是給人帶來了視覺的衝擊,同時也顛覆了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小飛,這東西真的對你有很大的作用嗎?”
“你不會也是想要拿這些東西來控制別人吧?”
陳小飛轉過頭,臉上露出了一抹微微的壞笑:“你既然已經猜到了我的目的,那還問什麼。”
“我確實是準備拿這種小蟲子來控制別人。”
“比如說你這麼漂亮的一個大美女,如果你要是不聽話,那到時候我不介意在你身上也種上一條小蟲子。”
他本意是爲了嚇唬周爽,可是在他說完之後,周爽卻壓根沒有理他,反而是翻了一個白眼。
如果要說換成之前,周爽肯定會感覺到害怕,甚至都覺得陳小飛會很危險。
可是在和陳小飛接觸了一段時間之後,才發現這個傢伙也就是嘴上偶爾說說,其實爲人很正直。
陳小飛只是開個玩笑,他朝着周爽淡淡的道:“你還是上樓吧,接下來的一些畫面不適合你觀看。”
“記住,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多,對你越是沒有好處。”
“而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希望你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否則到時候會有人找上你。”
“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完全往我的身上推,以後記得在這別墅當中多僱傭幾個傭人,就算是出了什麼麻煩,他們也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如果還只是有一個保姆,別人如果想要對付你,你就算是出了事情,也沒有幾個人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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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爽在聽到這話的時候,臉上也是不由的浮現出了一抹深深的恐懼。
若是沒有經歷過今天這樣的事情,她永遠都不可能接觸到這個世界上最神祕的一面。
而陳小飛的存在,讓她感覺到他心中有着很大的安全感。
僅僅只是微微的猶豫,還是搖了搖頭:“我就在下面陪着你。”
“讓我一個人去房間裏面,我反而會害怕。”
陳小飛並沒有再多說,才知道周爽這是故意找的藉口。
就在此時,他的目光也看向了門口的位置,那裏緩緩的走進來了一個人。
身高也就是一米五多點,佝僂着腰,拄着一把柺杖。
當他的目光看向大廳當中的情況時,都是不由的眉頭一皺,沙啞的聲音也說他的口中傳不出來。
“怎麼回事兒?”他這話是問向了那保姆。
保姆根本就不敢說話,搖了搖頭目光看向了陳小飛。
陳小飛臉上浮現出微笑淡淡的道:“你就是那位趙大師?”
“沒想到你居然能培育得出來萬毒蛛絲,很不錯。”
趙大師聽到這話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他的眼神變得兇厲第一時間將眼神看向了那保姆,手上多出了一個造型古怪的笛子,像是某種骨頭製作。
放在了嘴邊剛想吹箱。
保姆便已經流出了恐懼的神情,聲音顫抖的道:“趙老師你不用再說了,那萬毒蛛絲根本就沒有在我的身上,而是被他給拿走了。”
她身上哪怕已經是沒有了萬毒蛛絲,可依舊是帶着深深的心理恐懼。
然而趙老師卻根本就沒有相信他的話,邊上流露出了不屑的冷笑,那浮現出來的老樹皮一樣的皺褶,彷彿都能夾死蚊子。
“你以爲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萬毒蛛絲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解除。”
“培育那些蠱蟲不容易,放在你的身上,是希望你能給我帶來更大的好處,也是比較看重你這個人才,但是卻沒有想到你居然還會背叛我,給我傳達消息的時候就直接和我說了假話。”
“現在我心情非常的不好,所以我準備給你變小的痛苦。”
“在我的眼中,還沒有我那只萬物蛛絲所紀念出來的蠱蟲有用。”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殺你,至少你在我的眼中還是一個有用的工具人,而且用得很順手。”
說完他就直接吹響了手中的古怪笛子。
而陳小飛能明顯的感覺到放在瓶子裏面的幾只萬毒蛛絲,正在劇烈地掙扎,他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伸手拿出了那個小瓶子。
“你想要找的是這個東西吧?”
趙大師眼神瞟了過去,當看到那些萬毒蛛絲的時候,都是明顯的一愣。
刺耳的笛聲也是瞬間停止,他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看着保姆的臉色發白,但卻沒有任何疼痛的模樣,他就已經知道了,今天自己這恐怕是遇到了真正的高手。
他後退了幾步,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個疙瘩,冷聲說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