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蕾就知道他會這樣。
在他喊話後,沈心蕾推開門走進去。
哪怕做好心理準備,也看過許多次他的身材,但在看到那一瞬間時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加速。
“老婆,幫我穿衣服。”厲霆琛看向她,聲音帶着幾分委屈地說着。
沈心蕾做個深呼吸,讓自己表現的淡定一些,邁步向他走過去。
就在她剛拿起睡衣時,厲霆琛長手伸手過,直接將她撈到懷裏。
“厲霆琛。”沈心蕾不由叫出他的名字。
“老婆……”
厲霆琛這次喊她的話千迴百轉,讓沈心蕾的心尖都跟着顫了顫。
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厲霆琛低下頭吻住她。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地發展下去。
等從浴室裏出來已經是1個小時後。
厲霆琛抱着她出來時,沈心蕾有氣無力地說着:“不是說手受傷沒力嗎?”
“只是手背而已。”厲霆琛笑着說,在她的臉上親了又親。
來到臥室裏又開始新一輪。
“你動一下。”
“我……”
“我受傷了。”
“不是手背而已嗎?”沈心蕾用他剛纔的話反擊他。
然而厲霆琛卻說着:“剛纔動作太多,手背上的傷口好像裂開了。”
裂他的死人頭。
那只是牙印,又不是被砍傷用針縫合了傷口。
再說牙印咬的又不深,已經過了幾個小時都好得差不多了。
沈心蕾不得不懷疑:“你今天故意讓謝夢雅咬傷你的手背的吧!”
“老婆,在這樣的事情裏,不能出現第二個女人的名字。”厲霆琛馬上說着。
“……”他這話是不是由她來說會更加有說服力?
不過她也沒有辦法和他爭論。
等到後半夜,厲霆琛抱着清洗乾淨的沈心蕾一起躺回牀裏,手上的紗布早就拆開丟掉了。
他很滿意地抱着沈心蕾,今天她的配合讓他很開心。
看來下次還是讓人咬一口。
下次不能再是謝夢雅了,謝銘浩好像挺不錯的。
想到這裏時,厲霆琛手機響起,正是唐華髮信息過來,問他睡了嗎?
厲霆琛看了看懷裏的沈心蕾,看她沒有醒,他拿手機到外面纔打電話給唐華。
“銘浩他們在酒吧裏鬧出了一點事,你能不能過來看看。”唐華輕聲地說着,“對方說認識你。”
“行,我過去看看。”
厲霆琛收到唐華髮來的地址,進去換好衣服,再到牀邊輕聲和沈心蕾說着:“唐華讓我出去一趟,我去看看他,很快就回來。”
“……好,你路上小心。”沈心蕾很累,半夢半醒地說着。
話還說完,沈心蕾已經睡着了。
厲霆琛在她臉上親了親,這才離開。
在開車趕去酒吧的路上,厲霆琛和唐華通着電話。
唐華大概說了是謝夢雅跑到酒吧喝醉,謝銘浩找到她談話,最後話沒有談成,她反而發火,突然衝到大廳裏鬧事,拿着砸了截的酒瓶不小心劃傷了一位男子的臉。
“他剛纔和我說報出他的名字,你就知道了。”唐華趕緊報上對方的名字,“他名字叫邵培榮。”
邵培榮以前和厲弘毅是很好的朋友。
邵家當年起家時多少沾了點黑,在幾十年前開始洗白,現在算得上是正規的,但大家都知道背後多少是有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在本市也排上名的豪門世家。
厲霆琛和他們走的並不近,不想和這種手腳不乾淨,總背後捅好友刀子的人來往。
唐華結束和厲霆琛的通話後,馬上看向面前的年輕公子哥:“霆琛他還有20分鐘就到。”
邵培榮挑了挑眉,沒想到他們真的和厲霆琛這麼熟,更加熱情地請他們坐下。
謝銘浩很不想接受厲霆琛的幫助,可是眼前的事情不接受的話,他和謝夢雅根本就離不開這裏。
謝夢雅前不久被灌了兩杯醒酒茶,已經慢清醒過來,知道自己這次闖禍了。
不過看到有唐華和謝銘浩在,她知道他們不會丟下她的,所以表面有些不安,內心還是很淡定的。
“你們在這裏休息,我親自去門口接厲少過來。”邵培榮讓幾位保鏢守在包廂門口,他帶着人離開。
包廂裏只有他們3個人時,氣氛很尷尬,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
唐華站在中間,看到沙發裏坐着的兩個人,特別是謝夢雅將自己縮成一團。
他是一點也不想和謝夢雅有半點關係,最後看向謝銘浩提醒着:“等會霆琛過來時,你好好說話。”
“……”謝銘浩不想接受厲霆琛的幫助的。
“現在只有他能救你們出去,要是連好好說話都辦不到,那我還是讓他回去,不用大晚上還要跑這麼遠。”
姐姐必須要救的。
謝銘浩馬上說着:“我會好好說話的。”
唐華知道謝銘浩是好孩子,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再看向旁邊一直不說話的謝夢雅,聲音冰冷地說着:“等會你就閉嘴,一句話都不要說。”
“舅舅,我聽你的。”謝夢雅小心翼翼地說着。
唐華想說,讓她別叫他舅舅。
不過旁邊的謝銘浩看過來,他知道說的太狠的話,謝銘浩又不開心,他只好對謝銘浩說着:“你叫她不要說話,我出去給你們倒杯水過來。”
唐華找個理由,讓他們單獨聊聊。
唐華態度良好,一位保鏢領着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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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唐華離開後,謝夢雅搶先開口說着:“大家都很嫌棄我啊!銘浩,你現在是不是也很嫌棄我,不想我當你的姐姐。”
“你不當我姐姐,誰當我姐姐啊!”謝銘浩不滿地說着。
他已經說了無數次,他只認她這位姐姐的。
現在她還提,謝銘浩真的有些煩了。
謝夢雅聽到謝銘浩不耐煩的聲音,更是難受地說着:“你現在果然對我不耐煩了,是不是也覺得沈心蕾很好,你想認她當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