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傷我就不說你了,但昨晚那種情況,若是最後關頭實在沒辦法了,就算你做了那事,我也不會怪你。”
夏寒邪是怕的。
因爲寧姝被人推到水塘,他猜測是溫雪做的,想過溫雪遇到點事情,但怎麼都沒想到是這種事情。
尋常人怎麼會有膽子做這樣的事情。
雖一切結果都是好的,但如果真發生那種事情,他也斷然不會對她有任何嫌棄,只怕溫雪自己心裏頭有潔癖,不肯低頭。
溫雪別過臉不肯看他,夏寒邪愣了愣。
“怎麼?又不開心了?”
女人哼唧了聲,“你現在是這樣說,等往後,真正發生這事情的時候,指不定是什麼樣的。”
夏寒邪沒好氣的在她沒受傷的地方捏了捏,“你自己說說,本王什麼時候欺騙過你?”
溫雪閉嘴不說話了。
她當時想過的,就算真那樣了,夏寒邪肯定不會怪她,但必定會很自責,哪怕只是他的自責也將會成爲他們未來生活的阻礙。
溫雪不希望她和夏寒邪之間有任何隔閡。
“沒良心的白眼狼。”
溫雪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夏寒邪就沒好氣地說了句,但卻脣貼在她腿上吻了吻,看上去面目溫柔,微微垂下眼眸,睫毛輕輕顫抖。
“對我來說,你這個人最重要的,哪怕真有什麼,那也是我沒保護好你,與你沒任何干系。雪兒,你可明白?”
“我自然是明白的,但你都不想想,你要是自責了,我肯定也不會好過。我們本就是一體的,哪能分那麼多。”
溫雪嘟囔了句。
夏寒邪愣愣的看着她,眼底的光暈溢出來,嘴角微微上揚起一抹弧度,往耳朵的地方咧去。
“嗯,夫人說什麼都是對的。”
說着,他又低頭細緻給她上藥。
溫雪瞧着他這模樣,也覺得心裏頭暖洋洋的。
“對了,方纔得到消息,葵花巷的班主已經死在了牢房裏。”
夏寒邪聲音輕輕的,但依舊能感受到他的情緒變化。
溫雪愣了愣,“是怎麼回事?”
“應該是自殺。其他的就不知道的,或許也不是自殺。”
兩句話之間,他間隔了許久。
溫雪想起夏崑崙那張臉來,當宏升說起過往時,他臉上是滿滿的戾氣,也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這麼多年了,他應該沒想到宏升還會爲了冷薰做到這個地步吧。
溫雪只需這麼瞧着夏寒邪就知道,冷薰必定是個大美人,甚至,夏寒邪收起來的那副畫應該也沒能畫出她的十分之一好來。
那樣靈動的女子,被人記住這麼多年,讓人意難平這麼多年,也是應當的。
溫雪見腿上的藥也上得差不多了,就從牀上坐起來,把腿垂在牀沿邊上,抓着夏寒邪的手,“葵花巷不是只有宏升一人,我們可以再繼續調查。”
“你應當高興纔對,淑妃被人記得這麼多年,必定是開心的,也證明她肯定是個難得的女子。”
夏寒邪有被寬慰到。
“我只知道葵花巷的戲班子因爲她才傳遍大江南北,卻不知道原來她與宏升有這樣的淵源,若是早些去調查,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王爺又不是神仙,哪裏能什麼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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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雪笑說了句,她赤腳踩在地上,在夏寒邪開口說她之前,自己就先跳到了他身上,直接坐在他大腿上,一股幽香傳來,夏寒邪微微晃了晃神。
他鼻尖在她肩膀的地方蹭了蹭,“已經洗漱過了嗎?”
“嗯。”
溫雪輕輕地嗯了聲。
夏寒邪臉貼在她身上不肯起來,又在她脖子的地方蹭了蹭,“你應該稱呼母妃,或者最好是母親,不能再說淑妃了。太過見外。”
男人悶悶的說了句,表達自己的不滿。
“是是是,母親,母親肯定是個風華絕代的美人,不然也不會讓一個男人惦記這麼多年,當年被關在皇宮,也是苦了她了。”
“嗯。”
夏寒邪在她脖子的地方親了一口,溫雪渾身一瞬僵硬,很快便非要將他腦袋給掰開來。
沒好氣道,“今晚不行。”
夏寒邪擡頭,一雙迷離的眼睛瞧着她,“嗯?什麼不行?”
溫雪愣了愣,“就……沒什麼……”
夏寒邪腦袋往一旁偏了偏,趁着溫雪不注意,又一次將腦袋擱在她肩膀上,張嘴咬了咬,但沒用力,只是磨了磨牙。
“我自然知道今晚不行,你才擦藥,本王這點分寸還是知道的。”
也不知是不是溫雪想多了,她總覺得夏寒邪是在故意逗她呢。
“夏寒邪!”
她想推開他,但夏寒邪就是不讓。
溫雪往這邊推,他人就往另外一邊湊了過來,順便在她光潔的肌膚上親一口。
“王爺,別鬧。”
夏寒邪總算停下來了,一臉幽怨地瞧着她。
溫雪被他這麼盯着還以爲自己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聞一下,親一下也不行麼?”
此時的夏寒邪像是喫不着糖的孩子一樣,居然能在這張臉上看到這種迷離中帶着幾分委屈的表情,溫雪整顆心一瞬間就坍塌下去。
“也不是不行,這不是擔心你忍不住麼。”
男人臉上立即揚起笑來,脣已經湊過去,手準確擡起溫雪的下巴,吻上櫻桃紅脣。
溫雪雙手抱着他的脖子,由着他這麼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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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溫雪意識到一切往不正常的方向發展了,她身上的衣料越來越少,本就沒穿中褲,只稍稍撩開裙襬就能探到她的大腿。
右腿雖受傷了,但左腿好着呢。
夏寒邪能準確找到左腿,帶着薄繭的手在她光潔的皮膚上游走。
“嗯……”
溫雪忍不住發出聲音來,小手掌覆在夏寒邪的大手上,一臉警惕的瞧着他。
夏寒邪微微睜開眸子,眼底是能膩死人的溫柔。
他揚了揚脣,聲音沙啞得不行,“乖,你先睡。我去洗澡。”
溫雪訥訥地點頭,臉上帶粉。
夏寒邪張口在她臉上咬了一口,着重強調了遍,“去洗個冷水澡。”
溫雪嘴角揚了揚,“嗯。”
“小沒良心的。”
夏寒邪心裏頭那個怨啊,眼巴巴的看着她的腿,又想往上面再看看,被溫雪啪地一下打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