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知道了，又怎麼敢說出這話。
有些底氣，就得是家族才能給的，就像是一個人與生俱來的那種貴氣。
說是與生俱來，實際上還是後天培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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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是怎麼培養的，那肯定還是和家族有關。
很快，底下的人都站隊到了姜厲那邊。
就沒有人認爲白黎司真的知道姜家意味着什麼。
還有一點，姜厲是姜家現任的家主，能給他們利益。
這個白黎司有什麼嗎？
除了會說一嘴大話，什麼都沒有。
所以，他們又怎麼可能會幫白黎司說話。
更何況，他們也認爲姜厲說的話是對的。
姜老爺子和姜老夫人的臉上噙着不滿，睨向姜厲，想說些什麼。
可，還沒等他們說什麼。
耳邊就響起了阿肆妻子的聲音。
“意義？你想要什麼意義？家世？能力？還是什麼？至於你所說的什麼不知者無畏，這話我也同樣回贈給你。”
白黎司鳳眸慵懶而妖冶，緋脣勾起一絲邪佞的弧度，嗤笑了一聲。
不知者無畏？
嘖。
這話也確實能用在姜厲的身上。
姜厲就知道她說不出什麼，說了半天還是在找藉口。
他臉上忍不住浮現出輕蔑和嗤笑：“你還是光憑一張嘴說……”
然而——
就在他話還沒說完的時候。
白黎司眯眼再度開口：“姜家，百年多以前，在開國時就是帶着血性的書香門第，曾有不少傑出人物出現，甚至還有開國元勳。”
“所以，自打開國後，姜家便一直是整個雲洛帝國的一流世家。當然，說是一流，實際上已經算是超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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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姜家鋒芒畢露，被不少家族盯上，想要將其拉下水，後來上任姜家家主姜濟，也就是姜爺爺將鋒芒給壓了下來。”
“姜爺爺總共有三個兒子，其中大兒子姜厲年少時最爲出衆，又是嫡長子，便被當成繼承人培養……”
……
她不緊不慢地說着。
有些不該說的，她也並沒有說，只是一帶而過。
但是，她將姜家的歷史，包括現狀。
甚至是連他們也不知道的事，都說的清清楚楚。
簡直是將整個姜家都研究了個徹底。
哪怕有些東西，她並沒有完全說出口。
不過，光憑藉這些，也足以說明了，她並非是不知道姜家意味着什麼。
現場一片靜默，所有人都驚駭地看向白黎司，臉色微變。
姜老爺子和姜老夫人也怔住了，震撼地睨向白黎司，沒想到她是真的知道姜家。
而姜厲的臉色，瞬間黑成了鍋底，目眥欲裂，身體都在顫抖着。
怎麼可能呢？
她怎麼可能知道姜家這麼多的事情！
還有。
他這被當衆打臉的滋味，簡直是太難受了。
想到還有那個逆子，他的臉都微微扭曲，眉眼陰鷙，冷聲道：“姜肆，是不是你將姜家的歷史告訴她的！”
姜家的歷史，只有嫡系子弟纔有資格知道，尤其是繼承人。
對姜家歷史，更是了熟於心。
所以，一定是這個逆子將姜家的歷史告訴這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