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營救

發佈時間: 2024-11-10 17: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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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一聲令下:“掉頭,去城傅集團。”

車內這些兄弟,都是已經投奔長袍男的,對於長袍男的命令自然是服從,以及長袍男的做法,並沒有難以接受,甚至竊喜。

他們都不是善人,不會霍出自己性命大義去救別人,況且光頭男,對他們這些出生入死的弟兄們,並沒有好到他們能付出一切,現在跟着軍師投奔三當家,他們終於可以喫飽飯,不用挨餓受凍了。

“四爺,那這個女人怎麼辦?”有個小弟指着縮在角落裏的言婧說道。

聞言,長袍男轉頭也看着言婧,見所有人都看着她,原本在極力降低自己存在的言婧,立刻舉起手,滿臉誠懇出聲保證道:

“我保證什麼都不說。”

長袍男也不是好糊弄的,自然不會相信,不過,這個時候,要是對這個女人動手,那就沒有人替他們引來後面緊追而來的人,這臨山只有這一條山路下山,他還是不能冒險。

來不及再耽擱,長袍男指着一旁小岔路,立刻吩咐:“快,將車子往那小路開。”

“四爺,那條路可是山崖。”一個看起來比較聰明的男孩,回想起早上看得資料,出聲提醒。

“我知道。”長袍男回答道。

聰明如他,他怎麼會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正因爲是懸崖,他纔要過去的。

他要把她綁在懸崖下,這樣司家那人不會不顧小姨子性命,而來追他們吧!這樣才能爲他們爭取更多撤退的時間。

得到長袍男肯定的回答,車內所有小弟都知道,他一直是他們幫會里的智慧的行囊,心裏有自己的安排。

開車小弟立刻按照要求,方向盤右打,拐進那條僅能過一輛車的小道。

聽到他們的對話,又看到突然變道,言婧有種不好的預感,她警惕看着長袍男道:

“你想幹嘛?”

長袍男沒有心思再管言婧,他的視線認真觀察這條道路的狀況,隨後,車子來到懸崖邊停下,

“你們到底要幹嘛?”言婧望着長袍男那變幻莫測的表情,總感覺沒有好事,再次緊張詢問。

長袍男二話不說,直接命令手下將言婧推下了車。

隨後,言婧又問了兩遍,後面她也知道,就算她再怎麼問,這些人也不會回答她的,

現在已經是他們砧板上的肉,任他們宰割,不管結果如何,大不了一死,總比去緬北要好得多,想通後,言婧乾脆就閉上嘴,也不再去看這些人做什麼。

時間大概過去了幾分鐘,有人從車裏找來了繩子,在長袍男的指揮下,言婧被一根繩子活生生被吊在了懸崖下,而且嘴巴被堵住了,手腳也被綁上,只靠她自己是根本上不來。

完成一切後,隨着長袍男一聲令下,所有人快速退回到車上,倒退了出去。

“四爺,你這樣將這女人吊在這裏,又堵住嘴,豈不是不能叫喊順利,那司澤能發現嗎?”有些聰明的小弟,還是猜出長袍男的意圖,但不明白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長袍男笑笑:“司澤是何許人也,要是做的太明顯,反而讓他起疑心。”

“這做事做人,要看人的,不能一蹴而就,這樣自己在哪裏都不會被動。”長袍男語重心長說道:

“好比我們現在投奔三當家手下,三當家和雄哥,有本質上不同,一個低調,一個張揚,要是還像在雄哥手下做事一樣,肯定過不下去的,做事風格也要變一變,大家知道嗎?”

“知道。”所有人神情嚴肅的點點頭。

正如長袍男所說,他們剛走沒多久,司澤就追到了小路分叉路口,他再次下車,查看了路口的痕跡,再看到兩條路都有最新車輪痕跡時,陷入沉思。

再經過仔細檢查,司澤便發現小路有來回兩條最新車輪痕跡,要是普通人,肯定會聯想到,那些人已經離開了此地,更有可能往通往山上的大路追。

司澤卻不是普通人,他想到了兩種結果,第一種,就是這些老鼠故意留下的,這些老鼠能從他手上逃脫,經歷層層困難,來到墨城,他們必然不會愚蠢,這種掩耳盜鈴的手段,就是他們爲了引他上鉤的陷阱。

第二種確實他們已經離開了,這條小路里面根本就是空的,什麼都沒有留下,但對於現在的司澤來說,他更傾向第一種推論,因爲他敢肯定,這些人就是爲了報復他,纔來的墨城的,他們不可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司澤不知道的是,光頭男到現在一直都還不知道司澤已經追了過來,還是單槍匹馬的,不然,像司澤想得一樣,不會放棄圍殺他的機會。

這一切的一切,只能說明光頭男太於失敗,現在的他,正在和一羣手持ak的緬北軍閥私軍,陪着笑臉解釋着:

“馬上就到,馬上就到。”

“最好是。”緬北一個手持ak,一看就不是善茬的男人,警告道:

“你應該知道我們的規矩。”說完,示威般揚了一下手中的槍。

嚇得光頭男一個激靈,他不是沒有見過槍,當時義父在世時,就讓他摸過他的手槍,可是當他看到剛剛他們用ak費了一個想逃跑的人腿後,他就後悔跟他們交易了。

只是,箭在弦上,後退根本沒有可能,他只能期盼軍師快點把那個女人送來交易,不過,一想到那女人就要落到這些人手上,他又忍不住高興,那天被打,稍微解氣一點。

“我現在就去打電話,催催。”光頭男陪笑道,走去四角亭子外,拿出手機,撥打長袍男的電話,然而,電話那頭傳來的關機聲,讓他一愣,心裏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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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會出了意外吧?”緬北人員質問道,語氣很不善。

光頭男連忙收拾好臉上表情,笑臉搖搖頭:“沒有的事,沒有的事,就是佔線,我再打打,一定接通。”

隨後,光頭男又再次撥打了過去,長袍男打不通,他又打了跟長袍男一道的小弟,結果,不是沒有接,就是佔線,還有的甚至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