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長袍男條條分析,最後,光頭男只能無奈鬆開手上鐵棍,沒辦法,他可是不顧及其他的,但不能不顧及緬北來人,要知道這不止是一筆錢,這比直接讓這女人死,更讓人解恨了,到時候報道報出來,堂堂墨城首富司家的兒媳婦被千萬人玩弄,這簡直比直接死了好玩多了。
他們的說話,並沒有特意避開言婧,她一聽到,這羣人渣要將她賣到緬北去,心裏不由生出無法言說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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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緬北這個地獄魔窟,她早期在新聞報道還有網絡上看過,凡是只要去了那裏的人,想死都死不了,更不可能逃出來,緬北那些犯罪分子,會一點點渣幹被騙過去,賣過去的人身上沒有價值。
以及還會威脅人向他的家人勒索錢財,女人還會被那些犯罪分子逼迫做娼,那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踏足的地方,就算死,她也是不會去的。
但在此之前,言婧看着已經被他們丟棄在地上的阿彪,在他沒有脫離危險,她不會表現出來自己的想法。
“好了,司少奶奶,現在滿意了吧!”長袍男站起身,望向還在將刀架在脖子之上的言婧:
“我們答應放過他了,你現在可以把刀放下,跟我們走吧!”
“可以,但我要確保他的安全。”言婧答應很果斷,提出折中條件:
“我就這樣跟你們走,等到一定距離我會放下手中匕首的。”
這句話,剛被醒來的阿彪聽見,他驚駭,艱難發出聲音:“別。”
光頭男不爽的擡腳,又踢了阿彪一腳,咒罵:“我叫你插嘴。”
“你幹什麼?快住手。”言婧立刻大聲制止,握住匕首的手,再次變得緊了起來光從他那全身傷痕,嘴角流血的情況來看,肯定是經不起這麼幾腳的,她立刻質問長袍男:“你們打算說話不算話?”
儘管她知道這些人,沒有誠信可言,但也只能用這個方法逼迫自己也逼迫他們。
“雄哥,算了。”長袍男拉住衝動的光頭男。
光頭男不耐心:“真是麻煩。”說着,轉身往一旁小弟已經開來的車子走去,
也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光頭男蹙眉,又是緬北那羣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催促他的,他再轉頭看了看車外,知道還要一會。
想了想,光頭男開打算自己先過去安撫一下那些緬北的人,轉頭對着外面的長袍男說道:
“軍師,你這邊快一點,我先過去那邊,你儘快帶那臭女人過來。”
“好的,雄哥。”長袍男點頭答應。
得到軍師回答,光頭男轉身上了車,車子揚長而去。
長袍男看着消失的車子,不知在想些什麼,最後,在言婧的驚恐的目光下,彎腰在阿彪身旁蹲下。
“你想幹什麼?”言婧緊張問道。
“別緊張。”長袍男笑着扇了扇手中羽毛扇:“我只是收掉他手中的通訊工具,別看他現在要死了般,誰知道他會不會等我們走後報警,或者報給司澤呢?”
“我們雖然不懼怕,但也不喜歡出現太多狀況,”說着,就開始用扇子在阿彪身上摸索着,很快確實手機位置,便吩咐身後小弟,拿出阿彪身上的手機,同時,一併拿走的還有手錶,車鑰匙,以及錢包。
只有這樣,在這荒蕪之地,才能保證這人不會通風報信。
言婧儘管擔心他無人發現,怕有生命危險,非常不情願,但也知道,他們也沒得選擇,暫時能保住性命,已是萬幸中的萬幸。
最後,言婧只能眼睜睜看着他身後的東西都被這些人索走。
“走吧!二小姐。”長袍男淡笑道。
言婧一驚,睜大雙眼不可置信望向長袍男,想不到他知道她是冒牌貨。
“你爲什麼不拆穿我?”言婧奇怪,問出自己疑惑。
長袍男聳肩,不答反問:“我爲什麼要拆穿你?”
“你是他的手下,不就應該幫那個光頭嗎?”言婧說出自己理解的。
“是吧!你也這麼認爲。”
“不是嗎?還是說你要背叛光頭?”
“背叛。”長袍男低喃這兩個字,隨後笑了笑:
“談不上,只是有更合適的人而已。”
言婧說不出來的奇怪,總感覺這個人很怪,不過,她現在也沒有精力管別人,。
“這位先生,你既然知道我不是我姐,抓我也根本威脅不了我姐夫,沒有多少用處,你就發發善心,將我放了如何。”言婧陪笑道,帶着期盼看着長袍男。
長袍男笑着搖搖頭:“不行。”
“爲什麼?”言婧不解,明知道自己不是,還要抓她,這是爲什麼?她想不通。
“正因爲你不是,我纔要把你送去是。”長袍男說出一個讓言婧跌破眼鏡的理由。
這是什麼奇葩說法,言婧很是無語:
“爲什麼?”
長袍男拍了拍身上灰塵,依舊是雲清風淡淡笑着:
“理由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就乖乖跟我走吧!”說着,轉身往旁邊的車子走去,言默知道,她是非去不可了,
她轉頭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阿彪,隨後,無奈收回視線,沒有遲疑,擡腳跟上長袍男,上了停在路邊的車,小弟們跟着快速全部退上了後面的車輛,留下躺在地上重傷的阿彪。
眼見所有車輛越開越遠,頭一次,阿彪感覺到深深地無力感,他發瘋般捶打着地面,淚水打溼了那血紅雙眼,下一秒,他的整個人陷入昏迷狀態中。
最後的期盼,他只希望少爺快點趕過來,救回言婧。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天空中突然下起大雨時,一輛輛黑色車子超速停在昏迷的阿彪跟前,緊接着,最中間一輛豪車車門,從裏面被人打開,身穿黑衣黑褲的司澤迅速下了車,來到阿彪跟前,不顧阿彪身上的血漬污垢,一把將泥水裏的阿彪,扛進車內。
整個過程中,阿彪依舊沒有醒來,很顯然傷情太過於嚴重。
他將阿彪扛進後面一輛跑車內,隨後,將尋嘉歌從自己那輛車裏叫下來,立即吩咐道:
“尋嘉歌,你送阿彪去醫院,一定要快。”
尋嘉歌看了眼車裏生死不知的阿彪,又看看司澤什麼,擔憂道:“可是,你自己一個人去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