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門口,裏面的隔簾沒有放下來,所以秦寧很容易的就透過玻璃窗看到薄硯辭正坐在辦公椅上低頭批閱文件,男人批閱文件時很認真,全身散發冰冷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秦寧看他那麼專注的模樣,不忍心進去打擾他,便趴在玻璃窗前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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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阿辭,又帥又優秀。
她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纔能有幸擁有他如此深情的愛。
然而此時,薄硯辭好似察覺到有人在看他,他擡眸,看到辦公室外面那張讓他牽腸掛肚的小臉。
薄硯辭黑眸劃過驚喜。
秦寧見他看到自己了,開心的向他招手。
薄硯辭起身,大步走出辦公室。
門一開,秦寧就撲上去,勾着他的領帶往下輕扯,男人被迫微微低頭,秦寧踮起腳尖在他的脣上一啄。
薄硯辭攬着她的腰,溫柔低語,“怎麼來了不跟我說一聲?”
秦寧揚起好看的笑,抱着他,“想給你一個驚喜嘛,但是前臺小姐姐以爲我是想來勾飲你的女人,不讓我進來,我還是打電話給季尋,她才讓我上來的。”
男人眸光一冷,“等會兒我就讓季尋辭了她。”
“不要。”秦寧抓了抓他的手,“前臺小姐很負責任嘛,而且她又不知道我的身份,不怪她。”
“我家寧寧這麼體諒人,真乖。”
這樣也能被誇,秦寧有些不好意思了。
薄硯辭牽着秦寧的手走進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關上瞬間,秦寧也被薄硯辭壓在了牆上。
“是不是想我了?”男人暖熱的氣息噴灑在臉頰上,秦寧自然的圈住薄硯辭的脖子,點頭,“嗯,想你了。”
得到滿意的回答,薄硯辭勾脣。
那原本就顛倒衆生的俊臉更是耀眼了。
秦寧感覺自己被薄硯辭這一笑給勾住了魂。
她揚臉,“可以親阿辭嗎?”
秦寧盯着男人好看的臉,問出這麼一句話。
薄硯辭輕笑,“我的寶貝這是在向我討親親嗎?”
“對呀,我想跟阿辭親親。”
秦寧笑眯眯的,毫不猶豫的回答,女孩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的像月牙,那猶如撒了碎鑽般璀璨的眸子,看着就會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尤其現在她向自己討親親的模樣,如同妖精,快將他的魂都勾了去。
“可以,我同意了。”
秦寧當即開心的在薄硯辭的脣上啄了幾下。
誰知男人漆黑的眸子看了她一眼,不滿:“只是這樣程度的親親,寧寧,我沒那麼容易滿足。”
“那你要怎麼樣嘛?”
“自然是這樣…”
秦寧被抵在牆上,男人時而暴虐時而溫柔的吻輾轉於她的脣.齒間,然而不僅僅是脣在攻略她。
男人的大手緩慢的從她的衣襬下探進去。
循着她的腰線往上,停止。
微微粗糲的大手與柔嫩的肌膚相觸,猶如帶電,讓她渾身顫慄。
“別……阿辭,你壞!”
秦寧被薄硯辭吻得渾身無力,身體軟軟的靠在他懷裏,任他摘取芳香。
“寧寧,寧寧…”
男人在她耳邊一聲一聲呼喚,深沉又急的呼吸,嘶啞的聲音,無一不在訴說他此時的渴望。
他輕咬了秦寧的耳垂,似乎很懊惱,“寧寧,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秦寧羞紅了臉,眉梢染笑,“我就是喜歡磨阿辭。”
但這話聽在男人耳朵裏就變了味道,他低笑,“寧寧說的是哪種磨?”
忽然就秒懂的秦寧這下子臉都紅透了。
秦寧雙手推了推男人的胸,剛剛因情動而泛起的汪汪水眸瞪着薄硯辭,“阿辭,你越來越壞了。”
然後又羞澀低頭道:“可是,我好喜歡。”
薄硯辭好笑的颳了刮她的鼻子,“你這樣,我可沒辦法保證我能把持的住自己。”
她難道不知道,這樣的她多佑人嗎。
話太露骨,秦寧從他的懷裏鑽出來,怕讓男人抱着她太久,又要對她幹什麼壞事了。
秦寧在薄硯辭的辦公室轉了幾圈,她還是第一次來到他的公司,也是第一次來到他的辦公室。
這個辦公室跟他的房間一樣,簡潔的灰色調,但處處透着精緻奢華。
她又走了幾處看了看,這才停下來。
“你這個樣子,好像妻子來視察丈夫工作一樣。”
薄硯辭從身後環住她。
秦寧聽到他所說的妻子兩字,心中觸動。
上輩子薄硯辭曾提出要跟她領結婚證,但被她強烈拒絕了。
後來,在一次宴會里,發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然後薄硯辭態度十分強硬的將她拉去民政局,跟她領了結婚證。
不過那時,那本結婚證對她來說就是廢紙。
她從不在意。
但這輩子,她想做薄硯辭的妻子。
她轉過身來,嬌笑了聲,道:“我今天來了才知道,原來每天都有好多個女人想見你,想來勾飲你,要做你的女人,是不是?”
薄硯辭微怔,輕笑,“你聽誰說的?”
“你別管我聽誰說的,你告訴我是不是。”
“嗯,以前是有。”薄硯辭很誠實的回答,“後來我就讓前臺將那些女人攔了下來,不允許她們進來。”
秦寧聞言撇撇嘴,“誰叫你這張臉這麼惹人眼,還有權有勢又多金,人家不打你主意纔怪。”
薄硯辭快被她這個模樣給可愛死了,原來他的女孩愛一個人會是這個模樣,他真慶幸,她現在愛的人是自己。
要是她在別的男人面前露出這樣佑人的神態,他想想都要發瘋。
他在秦寧眉間落下一吻。
“可是,我心裏只有一人,我的人是她的,我的權勢我的財富是她的,就連每一次我的心臟跳動,都是帶着對她的想念,寧寧,你知道她是誰嗎?”
秦寧怎麼會不知道呢。
她心跳如鼓,這男人說起情話來,真是太撩人了。
“阿辭,你爲什麼這麼愛我?”
這是秦寧一直想問的話。
薄硯辭俊臉微凝,薄脣微勾,“因爲是你,所以愛你。”
“嗯?這算什麼回答?”
薄硯辭揉揉她的腦袋,“愛你。”
男人顯然並沒有打算多說什麼。
既然他不想說,秦寧就不問了。
不管是因爲什麼,只要薄硯辭愛她就夠了。
而她想要的,也只是薄硯辭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