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不要臉了吧!”容靈月罵了一句。
“不要臉的事情還多着呢,又何止只單單是這些。”雲西樓表示他對於這種事,見識的可多了去的。
“難怪你不待見雲家的人呢,害我還以爲你是因爲恨他們拋棄你呢,你也不早點跟我說清楚。”容靈月怪了他一聲,惹的雲西樓直笑。
“我那是不知道你居然這樣關心我的身世,其實這些對於我來說,這些真的沒有那麼重要,甚至比不上你一根頭髮絲來得重要。”雲西樓着喫飽的容靈月出去散步。
容靈月聽着這些話,心裏暖暖的,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她知道自己愛聽,就是假的也好,畢竟這世上再也沒有這樣一個願意騙她了。
哪怕是騙她的,也沒有什麼。
容靈月就一步一步的跟着他,雲西樓也會伸手拉着她走。
兩人這樣看起來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樣。
“那你呢?你對你的身世就不好奇?”雲西樓問她。
容靈月搖頭。“一點也不,毫不在意。”
可能是對親情已經沒了期待,所以她是真的一點也不好奇,但是她不明白雲西樓爲什麼也會對自己的身世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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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也不好奇?”容靈月歪着頭看着雲西樓。“你爲什麼不好奇啊?還是你失憶前也被家人傷害過……”
“沒有原因就是不好奇,可能是因爲我有了你吧。”雲西樓拉過容靈月,將她抱在懷裏,笑道。“你不就是我的家人,身世我記不得了,也不重要,不是嗎?”
“嗯!你也是我的家人。”容靈月說的義氣滿滿,沒有半點情調,不知道還以爲她在跟哪個好兄弟說話呢。
惹的雲西樓止不住的發笑。
“對了,那個長的像你的女人我給你找到了,你要不要見見?或者你看看要不要留下她,再看看怎麼處理?”雲西樓又突然提及了白寧。
因爲他是想着要是一只狐狸,那得怎麼引的她掉出尾巴呢?容靈月就是很好的
“找到了?怎麼找到了?”容靈月站直了身體,一臉的好奇。
“她好像無處可去,然後被葉二派出去的人找到了,問了她話,知道她叫白寧,但是其他的信息沒有查到,只知道她曾經是在僱傭公會的,但是後來被趕出來了,又被雲夫人撿到,就有了後面的事情。”雲西樓將事情大概說了一下,告訴容靈月。
以防她從別人嘴裏聽到後,引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至於人是一開始就被他抓着的,不是後面找着的事情,也就沒必要跟容靈月說了,相信容靈月也沒有興趣問的。
“還是不要了吧,我看着她不得難過死,一轉頭就看到一張類似自己的臉……”容靈月想着那場景就很委屈,可又一想,要是這個女人,她不帶在身邊,要是再去勾飲雲西樓怎麼辦?
就算雲西樓沒有上套,可是這樣想着,還是很噁心啊!
生理上的反胃。
“要不,還是讓我看看吧,我到要看看有多像。”容靈月臨時又改了口,看起來委屈巴巴的。
雲西樓聽了她這口氣說話,樂的直笑。
卻不知這可是把容靈月給惹急了。“你還笑?你有沒有心的?要是有個長的像你的人過來勾飲我,你會怎麼說啊?”
“不笑不笑,這個人這樣可惡,瞧瞧把我家小寶貝氣的。”雲西樓笑着哄着容靈月,完全不頂用。
容靈月氣的直往大門口走,不想再陪他散步了。
雲西樓也不急,緩慢的跟在她身後,不時說一句話在哄她。
到了客廳裏,容靈月坐在雲西樓平時坐的位置上,雲西樓也不在意這些,還坐在她的旁邊,“還氣呢?”
“哼!”容靈月雙手抱胸,瞟了他一眼。
雲西樓憋着笑,連連道歉,又叫葉二將白寧帶出來。
看到白寧的時候,容靈月到也的確顧不上生氣了,眼前的女子長的與她的確很像,容靈月站起了身,仔細看她……
沒有整容的樣子,純天然就長成這樣。
要說長的這樣像都沒有血緣關係,容靈月只能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了,而且這女人年紀還與自己一樣大小!
所以……
這個女人不會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吧?
要真是這樣,這劇情也太狗血了。
“你叫什麼?”容靈月湊近了看她,沒發現她的特別之處,如果就是安靜的站着,的確與她有六成相似。
“白寧。”可是一開口,就完全不像了。
要說哪裏不像,就是這股子精神氣,容靈月再如何落魄,也有一股子堅定的氣場,而這個白寧,都不需要別人嚇她,只要兇的一點問她,她就怕的什麼都說了。
也就是沒有立場。
可是爲什麼有人要拿她這樣的人來執行任務?要真想讓她來假扮自己,不也應該對她進行下培訓嗎?
“你是怎麼去的僱傭公會?”容靈月對於雲西樓說的那些信息,自然也不是不信,就是覺得一切都太巧合了。
巧合到,讓人覺得是正常的都不行。
“我是個孤兒,到處流浪,幾年前差點餓死,才被僱傭公會的撿到的。”果然都不需要威脅她,她就什麼都說了。
不知道應該說她是老實呢,還是什麼其他的。
“然後又犯了錯,被僱傭公會趕了出來,接着又在夜店裏遇到了雲夫人?”容靈月說完,自己先笑了。
這也太巧了!
“是的。”白寧點了點頭,嚇的縮了縮脖子。
“誰給你取的名字?”一個孤兒,爲什麼姓白?
“是會長。”白寧抿了抿脣,她在偷偷看雲西樓。
容靈月十分不悅的湊過來,“你在看什麼?爲何偷看他?”
被人發現,白寧十分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他挺好看的……”
容靈月歪過頭來看向雲西樓,這姑娘光明正大的勾飲你老呢,你老到是給了點反應?
雲西樓冷笑。“我一向長的好看,還需要你講?”
對於雲西樓突然冷下來的聲調嚇到了的白寧,不好意思的尷尬的笑了一下。“我就是看看,沒有別的意思。雖然那個雲夫人讓我勾飲他,但是其實我只是按那個雲夫人的意思,將人帶到樓上,但是後來……”
她想表示自己什麼也沒有做。
雲西樓喝了一口手中的茶,冷笑。“那你的意思,是我搭上你的,是我要對你做什麼的?”
白寧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我們什麼也沒有來得及做,就被人打暈了。”
說實話聽着白寧這樣的回答,感覺這人就是個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