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毒,他也不太好幫我解吧。’
不知道爲什麼現在再想起這麼一句話,就會讓容靈月腦海就閃過京墨在幫雲西樓的畫面……
還挺美的。
然後她被雲西樓捏了一下臉,才醒過來。
雲西樓盯着她這緋紅的臉,有些好奇的問她。“你剛纔在想什麼奇怪的事情?怎麼叫你都沒有反應?”
“……啊,剛纔?沒有啊,沒有想什麼。”容靈月聽了直搖頭。
怎麼也不可能說她剛纔在想些什麼東西的啊!不然多尷尬……而且要是被雲西樓知道,她想的什麼,怕是他沒得完了。
“你是在想什麼澀澀的事情?”雲西樓挑眉,湊近了容靈月,這麼一個動作還把容靈月給嚇的向後縮了一下。
一看就是被說中了,在心虛。
“被我說中了?那你是在想跟我……”見容靈月光是臉紅,又不答他的話,他又繼續追問,還故意問的很刁鑽。
“纔沒有……”容靈月可受不了別人冤枉她。
“噢?纔沒有?那是想跟誰?除了我,你還想跟別人?”雲西樓的聲音上挑,帶着點危險。
容靈月被他逼的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可是雲西樓越湊越近,就恨不得湊到她臉上去了。
雲西樓靠的越來越近,氣息都好像親在容靈月的臉上了,可偏偏他又沒有真的親上去,似親非親的勾着就非常磨人。
容靈月還因爲緊張的吞嚥了一下口水。
見狀雲西樓不僅沒有收手,還過分的伸手點在容靈月的喉嚨處,他只是輕輕的擦了一下,容靈月連忙就縮了起來。
東方小說 https://vegforce.com/
得來的是雲西樓的笑聲。
小姑娘總是這樣可愛,引得他想幹些更壞的事。
這點藥效還真沒有什麼,他想控制也根本不成問題,可是他卻一點也不想控制,在容靈月的動作刺激下,他只想更刺激一些。
“你笑什麼,我只是怕癢而矣。”容靈月說實話,要不是自己心虛,她現在就要發脾氣了。
容靈月的聲音冷了一些下去,就想讓這個人自己自覺一點。
可是妖精怎麼會讓人如願?
要是勾飲不到人,他以後還要怎麼混啊!
“那你幫幫我?”雲西樓現在可沒空去想容靈月的那個腦袋裏,剛纔想的是什麼東西,因爲他腦袋裏全是廢料東西。
“……”容靈月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人拖到牀上了。
而這次不知道是因爲雲西樓受了藥物刺激,還是因爲他知道容靈月寧願自己難過也要確定他有沒有事而被感動的……
所以他特別的興奮。
而云西樓一興奮,次數就多,時間就控制不住了,容靈月也不落好了。
最後容靈月也不記得啥時候結束的。
反正鬧騰了很久。
……
而容靈月不知道在她睡着的時候,旁邊的人已經早早起身,神情氣爽的……
相比於她醒都醒不過來,他卻精神的很。
如果容靈月此時是醒着的,她一定會罵雲西樓是個妖精,專門吸人精氣的那種。
而她就是以前的書生……
雲西樓喫過早飯後,就跟着葉二他們去了地下室。
這地方,容靈月還沒有來過,雖然容靈月知道有這麼個地方,也沒有多留意。
因爲她知道每個家族都有這麼個地下室,裏面都是些祕密,她無意打聽雲西樓的祕密,自然也不會進去的,更不會主動問什麼的。
而此時地下室裏就住着商寧,以及被高酒才送過來的那個長的像容靈月的女子。
商寧看着那女子,露出一絲怪異的表情。
雖然一閃而過,但是雲西樓還是看到了,他大步闊闊的往那一坐,點了煙還知道遞了一根給商寧。
此時要是商寧的熟人在這裏,可能都有些認不出他來了,以前那個風光無限的商寧已經不存在了。
現在的他鼻青臉腫,牙齒也少了好幾顆,整個臉雖然沒毀卻也跟毀了差不多。
看到雲西樓遞煙,商寧很是順從的又抖呼呼的伸手接了過來。
他不知道雲西樓這樣可怕,要是知道,他就不亂答應那人合作了……現在他有些後悔招惹雲西樓了。
對……
還有云西樓的那個女人,也是個可怕的……惡魔。
嚶!要是當時多留個心眼,也不至於會這樣了,此時的商寧想穿回去把過去的那個自己給打死。
“這個女人你認得嗎?”雲西樓對着葉二招手,讓人將那個女人推了過來,就靠着商寧站着。
女人被綁着嘴,手也被綁着,看起來好不可憐。
商寧擡頭看了一眼,笑道。“這不是你的女人嗎?你這是不喜歡了嗎?”
說話的時候,還有點漏風,反正看起來挺可憐的。
雲西樓親自拿了打火機給商寧,臉色到也看不出來是個什麼意思。“我的女人?你確定?”
商寧聽着雲西樓這話,有些疑惑的問道。“什麼意思?難道不是嗎?”
雲西樓伸手將女人推向商寧,他皮笑肉不笑的問商寧。“看清楚……是不是我的女人?”
最近受夠了折磨,商寧已經知道雲西樓這人有多善變了,他嚇的顫抖了一下,連連搖頭。“不是不是……”
“呵~”雲西樓冷嗤了一聲,又重新坐了回去。“那她是誰?哪來的?”
“啊?我不知道啊!不是雲爺你帶來的嗎?我沒見過她。”商寧拿着打火機抖了好幾下,也沒把煙給點着。
雲西樓看的出來他應該是知道的,而且現在的商寧還很緊張,可是他緊張什麼呢?
“噢?不知道?”雲西樓說完就站了起來,也沒有再繼續爲難他的意思。
好像是要走。
“我覺得可能有人對於自己沒有足夠的認識,那就讓他再認識認識自己一下。”這是雲西樓跟葉二說的話。
聽完之後,商寧啪的一聲跪到地上。
被折磨的恐懼佔領了高地,他大叫着。“不要不要,你想要知道什麼,你問我,我都會告訴你們的。”
本來已經走到門口的雲西樓又走了回去,他看着商寧說道。“你說你,怎麼就是不長記性?我要是覺得她沒問題,我能帶着她見你嗎?”
商寧抖了一下。“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人被逼到絕境的時候,有時候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他會把他所有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明顯商寧此時已經不受控制了。
要不是有人按着他,感覺他都要把自己的老底給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