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想要老公抱着睡

發佈時間: 2025-03-01 05:4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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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陸易深沒有誤會,揉了揉她的腦袋,“我相信你。”

茶茶站在門口,等半天沒等到蘇橙的回答,怕蘇橙睡了,可明明燈還是開着的,就將耳朵貼近門口聽了一會,這一聽就把她嚇了一大跳。

大小姐的房間裏,怎麼會有男人的聲音?

而且好像,大小姐還在和這個男人說話??

“那,有別的男人深夜來找我了,你還要走嗎?”女孩咬着脣,委委屈屈的望着他,小手就像是藤蔓,纏着他,“你就不擔心,不吃醋,就不怕我腦子不清楚,睡進別的男人的懷裏?”

陸易深,“……”

女孩輕輕嘆息了一聲,“畢竟我眼睛也不好,萬一要是見你走了,太傷心,哭的太厲害,不小心把別的男人當成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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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落,她的身子就被男人抱進了懷裏。

“胡說什麼,”男人無可奈何的嘆笑,拍了拍她的後腦勺,“愈發膽大,什麼話都敢亂說。”

見他態度鬆動,女孩脣角漫出得逞的笑意,聲音卻聽上去仍舊是那麼的可憐,“那你還要走嗎?人家是真的很想要老公抱着睡嘛……”

陸易深閉了閉眼,女孩磨人的功夫,比之當年,倒是一點不減。

女孩纏他纏的更緊了,小腦袋在他懷裏拱了拱,“老公,我很想你,你就答應我好不好?知道你和我在一個時空,卻不能和你同榻而眠,我會哭一晚上的……”

“我不走,”陸易深徹底投降,哪裏還捨得不答應她,所有的理智和原則總能被她輕鬆打破。

窗戶一角虛掩着,薄鶴眠負手站在庭中樹下,顯然也是顧及到蘇橙的聲譽,沒有上來打擾。

陸易深吻了吻她的側臉,好脾氣哄着,“你先休息,老公等下就上來陪你,嗯?”

蘇橙一愣,也看見了樓下的薄鶴眠,知道陸易深這是準備代她去見他的意思,眉眼間笑意盈盈,這才肯鬆開他的手。

“謝謝老公,那我乖乖等你回來。”

她又在他下巴的位置親了一下,怕他言而無信,再次跟他確認,“你一定要回來,不管多晚我都等你,等不到你,我是不會睡的。”

陸易深沒走門口,直接從二樓的窗戶跳了下去。

蘇橙目送着他的身影,一顆心直到現在,還在撲通撲通亂跳個不停。

好怕是自己的一場夢。

好怕他這樣走了以後,再也不回來。

樓底下,薄鶴眠等了近二十分鐘。

聽見身後的腳步聲,他以爲是蘇橙,正要囑咐一句夜涼了不必出來,待腳步聲走近,他才覺得有些不對。

剛要回頭,就聽見了一聲讓他萬萬意想不到的聲音。

“薄會長深夜來找內子,有事?”

薄鶴眠狠狠蹙眉,轉身果然看見陸易深站在他身後,月光從庭中樹木穿透而下,灑在男人修長挺拔的身上,哪怕穿越空間是件極耗心力的事,他倒是風華依舊,還是那般沉穩清貴。

薄鶴眠不動聲色的將他打量,哪裏還有不明白的。

找了三年,沒想到,竟還是被他找到了。

“橙橙在看着我,薄會長,不如換個地方說話?”

陸易深將侍衛鎧甲隨意擱在臂彎,裏頭僅一件白色襯衣,又解開了領口兩顆釦子,這會兒正是五六度的冷天氣,他倒是一點沒覺得冷。

或者說,心裏頭憋着的那團怒火,在看見薄鶴眠的時候,已經快要壓抑不住了。

薄鶴眠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兩人一同朝着花園外走去。

蘇橙眼睛不好,兩人很快就走出了她的視野範圍,她有些委屈,有什麼話是不能就在這裏說的,萬一陸易深顧及到她的名聲,等下真的不回來陪她了怎麼辦?

“大小姐?”門口茶茶敲了敲門。

蘇橙這纔想起茶茶還在門口,走回去開門。

茶茶等了好久,纔等到門開,就聽蘇橙道,“薄教主已經走了,不用我下去了。”

茶茶卻呆住了。

“大小姐,你……”

蘇橙不明所以,見茶茶像見鬼一樣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臉,就伸手摸了摸,“怎麼了?”

“大小姐,你的……”茶茶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急的指了指自己的嘴脣,“你……”

蘇橙陡然意識到什麼,趕緊朝着洗手間走去。

剛纔陸易深吻了她好久,她想起自己原先是上着妝的,脣上塗了口紅,這會兒該不會……

果然。

鏡子裏的自己,眸含春水,臉若桃花,紅脣嬌豔欲滴,一雙清澈水靈的桃花眼泛着迷濛的光澤,怎麼看怎麼佑人,口紅早就被親吻掉了,這副樣子,任誰都能猜到,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親吻過的樣子……

茶茶嚇的臉都白了。

原本她只是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大小姐私生活一向檢點,獨居三年,身邊根本沒有過男人,但此刻見大小姐被親吻的格外嬌妹的小臉,這……

所以她沒有聽錯,剛纔大小姐房裏真的有男人?而且那男人還要死的吻了大小姐?

這樣的認知讓茶茶害怕極了,大小姐馬上就要大婚,這時候要是被爆出來私生活有問題,這肯定是皇室的一樁醜聞啊,萬一教主不娶大小姐了,那勞拉夫人還不分分鐘把大小姐拉去給那察爾配冥婚?

茶茶越想越害怕,想等蘇橙出來試探着提醒一聲,可剛轉眼,她就看見地上那被一把扯下的火紅嫁衣,那榻上凌亂放着的錦被,茶茶清楚的記得,她之前走的時候,那錦被是被疊的整整齊齊的……

看這錦被凌亂的程度,很明顯,兩人方纔肯定在榻上小小的恩愛纏綿過一番……

茶茶覺得天都快榻了……

……

月色無垠,清碧如水。

天台上。

兩個姿容清絕的男人,一前一後,踏着月光和落葉。

薄鶴眠解開了黑色風衣,隨手丟向一旁,看向正慢條斯理整理着襯衫袖口的英俊男人。

“想怎麼解決,打一架?”

話剛落,男人剛勁凌厲的拳風逼至,重重一拳打在他鼻樑上,將他打退了數步。

薄鶴眠可以躲,但他沒躲,指腹擦去鼻腔流下的血,笑了一聲,“這一拳,算我看在你可憐,苦苦找了三年,不跟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