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顏立即在腦海裏想到了那個智囊先生,鄔思道。
“他叫什麼名字?”姜顏的臉上帶着一抹激動。
“回庶福晉,那人叫鄔思道,用兩根拐走路,真是個極可憐的人!”羅銀立即發表了自己的想法。
“羅銀,快去取紙筆來,我有大用!還有細炭。”姜顏立即發現,自己不能錯過結交鄔思道的機會,這一世,她穿越而來,得了四子弘曆,現在鄔先生也出現了,簡直不要太激動了。
姜顏在紙上用細炭在上面來來回回的寫寫畫畫,這讓她心裏很是激動。
因爲在前世太無聊了,所以學了一下素描,但是因爲學得不精,也只是隨意的寫畫可以。
但是現在竟然用上了。
姜顏在一紙大紙上,畫出來一輛輪椅,到了晚上,四爺來到茶香院時。
姜顏把這輪椅交給了四爺說道:“四爺,鄔先生走路不便,不防派人把這輪椅做出來贈於鄔先生。”
“顏兒也知道了鄔思道的腿不便?”四爺看了看紙上的畫。
心裏萬分的激動,一直以救人救難,這樣收進來的人才會忠心至極,就算是死也不會出賣了主子。
這時也是一度爲鄔思道出行不便想了許多辦法,但是都不能解決鄔思道的實質問題。
沒想到,這個難題,竟然讓姜顏一紙解決了。
“輪椅,絕影你現在派人去加急做出來!”
絕影立即揖禮道:“是!”
姜家,姜餘正在大擺宴席,請了許多的名流貴人,爲娶了付小小而高興。
然而付小小與姜可煥都很是聰明的不提及那天的事。
要是讓姜餘知道了,那天其實付小小中意的對像是大哥姜賀,那姜餘會氣死的。
在前院姜賀淡淡的喝了一杯水酒,就轉身離開了姜府。
姜賀一個只身跑到了京郊的一處閒湖中,只是遠遠的觀賞着湖中的幾只野鴛鴦成雙成對,讓人羨慕,看着看着,心裏竟然有一點闇然的愁緒。
姜府正是賓客滿坐,但是羅半香卻是真實的高興,這個姜餘娶了跟付依蓮一樣性格的女人,只怕以後這頭上總會泛綠茵的。
所以羅半香還是支應着招呼着後院的一應貴婦人,讓這一次宴會完滿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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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上
姜家後院,姜可煥這時拿了一壺酒,準備與羅半香一起喝的,然後檢驗一下自己的這一段時間都沒有響動的那個傢伙。
但是一壺酒下肚後,沒有反響,姜可煥這時徹底慌了:“半香,你說這人做了虧心事會不會有報應?”
羅半香立即假意的半眯着眼說道:“我也沒有做什麼虧心事,只是聽顏兒所說,如果有人害了別人性命,那有冤的肯定會有一定的報應不爽吧!”
羅半香看到姜可煥那一臉的怪樣子,強忍着沒笑。
姜可煥說道:“那夫人早一點歇下,爲夫回書房了。”
“是,老爺。”羅半香立即起身福了一禮。
而後,半夜姜可煥跑到了祠堂,派嚴東多在這裏燒紙錢給付依蓮和姜老太太。
“娘,依蓮,你們兩個一輩子也看不對眼,這裏是兩份紙錢,我也分開燒給你們,你們泉下有知,保佑我再得個嫡子嫡女,最最重要是的,不要讓我不舉,求求你們了!”
隨後有一陣陰風一刮,嚇得姜可煥立即說道:“快燒,全部燒了!”
嚴東多立即擦了擦不存在的汗,他是聽到了什麼驚人的祕密。
“老爺竟然不舉了?”嚴東多的夫人立即大驚地道。
“噓~小聲一點,我的祖宗!”嚴東多喝了一口小酒,心裏暗暗在想,這以後應該怎麼辦。
老爺如果不舉了,就證明身體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
這姜餘是老爺最寵的庶子,跟着他只怕是前程只有十年好。
這姜餘揮完了姜老爺給的財產,那就會窮困寮倒的生活。
而這個夫人羅半香生的姜賀,別看現在只是大學士,但是那是本真本事考上進士的,可是在萬歲爺的面前也露過臉的。
更何況有大姑娘姜顏的相襯,背靠着四貝勒爺府上,那可也是皇親國戚的存在。
嚴東多立即就眼裏清明瞭起來。
“看來明日得跟夫人好好的說一說那一件事了。”
姜府羅半香的院裏
“嚴管事,你說的當年的事是真的?”羅半香心裏那是震驚極了。
“回夫人,雖然當年之事查無從查,但是只要夫人派人去付姨娘的祖地,找到那個當年負責給夫人接生的穩婆,一切自有結果。”
“嚴管事,多謝你來告訴我這一切,付家,這個仇恨我定不會忘記的!”
羅半香的眼中閃着隱隱的淚光。
如果不是當初付家的人動了穩婆的家人,也不會讓羅半香患有月子裏的腰痛症,這些年天天痛,日日苦。
當時付家的人讓穩婆下黑手,而是因爲嚴東多的妻子受過夫人的關照。
所以嚴東多在穩婆下手時,正巧帶了姜老太太沖進去救下了羅半香。
這也是因爲這樣羅半香生下姜顏後就落了病,但是嚴東多與姜老太太都閉口不談,只是把穩婆匆匆的趕走了。
羅半香當年是痛暈過去的,所以這些事她也是不得而知。
但是有一個人她應該還知道一些。
“葉煙,你速速派人去請我的奶孃過來,就說我重新掌握了姜府,請她過來跟我操個心,把家裏的事處理一下,當年的事,我錯怪她了,我也想她了。”
葉煙立即驚訝福禮:“是,夫人!”
葉煙當然知道那一位夫人的奶孃,那是夫人一直不願意相信的人。
因爲當初付依蓮的事,羅半香把奶孃送回姜府,說是讓她好好休養,不必再辛苦操勞了。
羅半香現在就是想到了當年奶孃說的,“如果不是姜老太太趕了過來,這一時,那個穩婆會讓夫人母女喪命!”
但是當時羅半香認爲,出嫁從夫,夫君請的穩婆自然是信得過的人。
所以一時想差了,竟然把奶孃趕走了。
這麼多年也有懷疑過姜可煥的爲人,越來越讓人感覺當年的自己眼瞎。
但是米已成粥,孩子都這麼大了,賀兒與顏兒都要成家立業了,當年那個時候計較那穩婆的事是不是理智,羅半香多半不清楚,所以就只得讓奶孃離開。
但是據嚴東多說的意思,這個穩婆其實是聽命於付老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