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y上的衆人已經驚呆了,本來夏夕綰穿着這條正品星空長裙出現時,大家就夠震驚的了,剛纔又聽老太君一口一個“奶奶”的自稱,他們都懷疑自己出現幻聽了。
現在夏夕綰拿出了一個貓耳朵的耳套作爲生日禮物送給老太君,大家當即羣起而憤之,她這個禮物也太敷衍了吧!
要知道他們送的禮物可都是價值連城的珍珠瑪瑙,已經在那邊堆積如山了,像老太君這種身份的人,連那些珍珠瑪瑙都沒有多看上一眼,夏夕綰竟然拿了一個貓耳朵耳套就過來獻醜了。
衆人紛紛看向厲老夫人:老太君,將她的貓耳朵耳套收下,然後用力丟掉,讓她知道江湖的險惡!
厲老夫人看着這個貓耳朵耳套,迅速收下了,衆人雙目一喜,對,就是這樣的,好樣的!
但是下一秒厲老夫人就將貓耳朵耳套戴在了自己的頭上,她開心的咧嘴笑,還獻寶似的轉了一圈給圍觀的衆人看,“綰綰丫頭給我親手編織的貓耳朵耳套真的好暖和哦,你們都來看一看,好看吧?”
厲老夫人抓着兩個貓耳朵連着做了好幾個可愛賣萌的動作。
衆人被雷到了
,說好了用力丟進垃圾桶裏的呢,說好了教夏夕綰做人的呢,爲什麼他們反而被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
衆人迅速賠笑,
好看!真好看!
綰綰小姐的手好巧啊!
有了綰綰小姐親手編織的這個貓耳朵耳套,這個冬天老太君再也不怕冷了!
夜瀅和厲嫣然僵在原地,已經忘記了呼吸,厲嫣然長這麼大都沒有受過老夫人這樣的疼愛,現在在整個帝都上流貴族的面前,老夫人這樣擡舉夏夕綰,簡直是將她們母女當成了空氣。
“綰綰丫頭,你送的生日禮物我真是太喜歡了,我一刻都捨不得摘了。”厲老夫人拉着夏夕綰的小手笑道。
夏夕綰也沒有想到厲老夫人會這樣喜歡她送的禮物,她嘴甜道,“老夫人,你喜歡就好。”
“綰綰丫頭,我現在要許願了,過來,我們一起去。”厲老夫人迅速將夏夕綰拉到了蛋糕邊。
李嬤嬤將蠟燭點了起來,厲老夫人迅速雙手合十,對着蠟燭許了願。
現在所有人都圍了過來,將厲老夫人和夏夕綰簇擁在了中間,夏夕綰拍着小手,開始唱生日快樂歌happy.birthday.to.you
,happy.birthday.to.you…
大家也伸出手跟上了夏夕綰的節奏,一起給厲老夫人唱生日快樂歌。
現場的氣氛十分熱絡,但是夜瀅厲嫣然母女已經被遺忘在了角落裏,尤其是厲嫣然身上還穿着那件試衣樣品,整個人就是個大笑話。
厲嫣然幽怨的看着現在被簇擁在火光中央的夏夕綰,她現在的位置本來是屬於她的,但是她已經搶走了她所有的光環。
厲嫣然心裏的一切小算計都被打破了,現在夏夕綰反而像那只鳳凰,而她纔是野雞。
曾經心裏有多期待,現在就有多打擊。
厲嫣然委屈的拽了一下夜瀅的衣袖,“媽咪,你看奶奶!奶奶爲什麼要這麼對待我們,夏夕綰根本就是一個外人,難道在奶奶眼裏,我們連一個外人都不如嗎?”
夜瀅將指甲深深的掐入手心裏都不覺得疼,本來聚焦在她們母女身上的目光都被搶去了,夜瀅感覺自己又被打回了原型。
她也不明白老夫人爲什麼這麼喜愛夏夕綰?
爲什麼偏偏是夏夕綰?
老夫人雖然身在宅院,但是她耳聽六路,眼觀八方,外面發生的事情她都知道
,最近夏夕綰和夜家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她就不信老夫人不知情,但是老夫人站在了夏夕綰這一邊,彷彿給了所有人一個警示,這個夏夕綰是陸家的人,是她看中的孫女!
明明老夫人和夏夕綰就沒有一點血緣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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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瀅的雙眼裏緩緩流露出了痛恨和怨毒。
這時厲老夫人許好願了,在衆人的祝賀歡笑聲裏,厲老夫人吹滅了所有的蠟燭老太君,生日快樂!
……
大家開始分食蛋糕,接下來有跳舞的環節,這個環節是屬於年輕人的,厲老夫人上了樓,回到房間。
可是房間裏已經有一個人在等着她了,這人就是夜瀅。
夜瀅站在昏暗的光線裏,眼神不善的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李嬤嬤上前。
這時厲老夫人擡了一下手,對李嬤嬤道,“你先下去吧。”
李嬤嬤看了夜瀅一眼,然後恭敬的退了出去。
房間裏就剩下厲老夫人和夜瀅兩個人了,夜瀅看着老夫人戴着的貓耳朵耳套,竟然到現在都沒捨得摘,夜瀅火冒三丈,不過強忍着脾氣道,“媽,你真的要認夏夕綰爲孫女嗎,你知道這件事對嫣然的傷害有多大,嫣然可是
你的親孫女!”
厲老夫人神情平淡的看着夜瀅,“以後綰綰是我孫女,嫣然也是我孫女,傷害從何而來?”
“媽,我們不同意你認夏夕綰!”
厲老夫人笑了一聲,目光裏展露出了淡淡的鋒芒,“這個厲家好像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媽,都這麼多年了,我努力的將每一樣事情都做好,可是爲什麼我就一直得不到你的認可,嫣然也是的,你從小就不喜歡嫣然!”夜瀅情緒激動的控訴道。
厲老夫人始終很平靜,“夜瀅,我爲什麼不認可你,難道你心裏沒點數嗎,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你曾經做過的好事了?”
提到往事,夜瀅臉色煞白,沒錯,她曾經…出軌過!
“媽,是,我曾經是出軌過,但是這也有君墨的原因啊,我嫁給君墨的時候就懷孕了,從此他就讓我獨守空房,他從來沒有碰過我,對我漠不關心,那天我喝醉酒了,跟一個陌生的男人發生了關係,我不是故意的,我心裏深愛的一直是君墨啊!”
厲老夫人冷笑道,“君墨爲什麼不碰你,爲什麼對你漠不關心,那是因爲你用了骯髒的手段爬上君墨的牀,在他杯裏下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