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足夠的糧草和餉銀,現在是最難解決的。
“我父親已經把家裏頭儲備的糧食都備好了。”
“一旦大軍開拔,就先頂上。”南景源說道。
懷國公老將軍已經被內定了是這次征戰西晉的元帥。
把家裏頭的家底都拿出來了。
“這些年懷國公府一直都子啊四處採買田莊。”
“御史還曾經彈劾他圈佔土地。”
“卻一直都沒有阻止國公爺的腳步。”
“只有我們自己人才知道,國公爺是爲了國家爲了朝廷。”
顧承佑對懷國公是非常欽佩的。
可以說是從小就非常尊敬這位爲國爲民的老將軍。
如今他們又要並肩作戰了。
“我寧王府的田產也不少,這些年被打理的也算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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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都拿出來的話,也能幫點忙。”
顧承佑當然也想到了這些。
這些事情已經在寧王太妃的手中運作開來了。
本來寧王太妃是要回自己的家鄉的。
離開京城這個困了她一輩子的地方。
但是接二連三的事情發生,耽擱了行程。
也就留下來了,沒想到還能幫忙。
“西晉對我元武國一直虎視眈眈。”
“佔據了我十幾個城池,也到了該還回來的時候了。”
南景源把手裏的茶盞重重地放在了桌面上。
“摔壞了我的茶盞,你要賠,正好拿去做軍餉。”
顧承佑笑了一下。
“不如這次你跟着禮部的官員一起去跟西晉談判吧。”
顧承佑看了看南景源。
“我?你讓我殺了他們我倒是可以試試。”
“讓我談判,你就不怕輸的很難看。”
南景源覺得顧承佑也瘋了。
他是個殺手是個刺客。
或者練習練習也能夠成爲一個合格的先鋒。
但是要讓他在嘴皮子上打機鋒,這不是選錯了人了嗎?
“丞相也同意了。”顧承佑又拋出來一個小希。
“丞相也被你給傳染瘋了?”南景源差點跳起來。
“並不是,這樣才能拖延時間。”
“我已經讓埋伏在西晉的探子,攪動的西晉其他幾位皇子不安分起來。”
“西晉就算是不徹底的亂起來,也不會太平靜。”
“精力一旦分散,對於戰爭的準備就不會太充足。”
“而讓你這麼個愣頭青過去談判。”
“也是爲了給西晉一些錯誤的信號。”
“你懷國公嫡長子的身份,太后侄兒的身份,全都是最好的迷惑。”
“讓他們以爲我們元武國的官場已經一團亂麻。”
“輕敵,有的時候足以帶來毀滅性的效果。”
顧承佑看了看南景源,“你還不夠紈絝,這段時間學着點吧。”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現在越來越老間巨猾了?”
南景源瞪大了眼睛看着顧承佑。
“誰讓我們不夠兵強馬壯呢?”
“若是能夠痛痛快快地拼殺,你以爲我願意在這裏耍心眼?”
“先皇給我挖了這麼大一個坑,我不跳也得跳了。”
顧承佑靠在椅子上,心裏不知道有多鬱悶。
尤其是楚瑤不在他的身邊,讓他的情緒非常的不穩定。
“哈哈哈,那就行了,那這個紈絝我可得好好的表演。”
“趁着西晉的使臣還沒有走呢。”
南景源哈哈一笑,然後就離開了。
接着就聽說了懷國公府的小公爺與其他的紈絝子弟爭一個清倌人大打出手。
勇毅侯四處抓着小公爺收拾。
侯府大小姐整日哭哭啼啼的。
這就是西晉使臣準備偷偷溜走的時候收到的消息。
“哼,就這樣的所謂世家子弟,元武國亡國不遠了。”
西晉使臣冷哼了一聲。
不單單是如此,展示給他們看的很多東西都是刻意爲之的。
就是爲了營造一種假象。
讓西晉人以爲元武國已經從內裏開始腐壞了。
別說這樣一點的細微消息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這就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樣能夠掀起颶風。
尤其是這樣一層層的彙報上去。
消息會被逐漸的誇大。
等到了西晉皇帝的手上會是什麼樣子,已經沒有辦法預料了。
總之是對元武國有利就是了。
西晉使臣一直都在找機會逃走。
當然是嚴防死守。
然後西晉的使臣竟然強行擄走了百夷國的使臣作爲人質。
百夷國跟元武國現在已經是好到穿一條褲子了。
當然是投鼠忌器。
折騰了好幾天,總算是把百夷國的使臣給救回來了。
而西晉使團的幾個人也成了“漏網之魚”。
“這演戲真的是太難了,還不如讓我殺幾個人來的痛快。”
南景源看着好不容易被自己“解救”回來的百夷國使臣。
“小公爺,能否讓我梳洗一番,這樣也有礙觀瞻啊。”
百夷國使臣心裏不知道給了南景源多少白眼了。
他是來演戲的啊,還是來救人的。
知不知道這幾天的時間,都要把他給嚇死了。
他們是演戲,但是他的小命是真的被西晉人抓在手裏的。
“使臣大人,這邊請,小公爺已經準備好了浴湯,還有好茶飯。”
“給使臣大人壓驚的。”
南景源身邊的人馬上把百夷國的使臣給請過去了。
做戲做全套,除了百夷國之外,其他的使團也都幾乎是同一時間找了藉口離開了。
什麼和親不和親的也顧不上了。
至於那個西晉的端柔公主,
當然也在顧承佑他們的安排下。
一起跟西晉的使臣“逃走了”。
有這麼個丟不掉的累贅在,他們想要快速的逃回西晉也是困難的。
“一路上監視着西晉使臣,務必要拖延他們的腳步。”
顧承佑現在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西晉國內被他攪鬧的不得安寧。
有利的天平一點點的在向元武國傾斜。
而此時在外人的眼中應該到達了藥神谷的楚瑤。
已經帶着兩千多的精銳士兵到了元武國跟西晉交界的地帶。
眼前的城門上寫着“青居關”。
“公主,前面就是青居關了。”
“青居關守將姓陳名留,也是能征善戰的猛將。”
“咱們得信函估計已經到了青居關。”
楚瑤一身男裝端坐在白馬之上。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還以爲是個翩翩少年郎。
“嗯,我們先進去,其他的人先在此等候。”
楚瑤下了命令,帶着十幾個士兵前往青居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