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也想要的,快忍不住了……
遲意到家的時候她媽也在家,屋裡沒開燈,遲惠一個人坐在沙發那兒,那張飽經風霜的臉隱沒在了昏暗之中,叫人看地不大真切,也無端多了些蕭索的意味。遲意叫了她一聲,好半晌她媽才回她,聲音聽著略疲憊了些。
「去哪兒了,這麼晚才回來?」遲惠一邊說著一邊起身,不知道是不是身體不大舒服,起身的時候似乎還踉蹌了一下。
遲意開了燈,這才看見遲惠面前的茶几上擺著幾盒拆開的藥,不免皺了皺眉:「有同學來h市玩,出去見了一面。」見她把面前的藥收了起來,遲意抿了抿嘴,又問:「身體又不舒服了?」
「還是老毛病。」遲惠不大在意地回了句,似乎不願多聊這個話題,後又問她:「你晚飯吃了嗎?要是沒吃冰箱裡給你留了飯菜。」
遲意「哦」了一聲,最後看遲惠還要去店裡,忍不住勸她:「你在家睡會兒吧,一會我去店裡幫你看下。」
遲意和她媽都不是土生土長的h市人,不過是因為遲惠當年未婚先孕,至於那個讓她懷孕的男人後來卻沒了蹤影,也算是為了遲惠好吧,家裡面逼著她去把孩子給打了,遲惠不願意,最後沒辦法才一個人偷偷跑來了h市,然後這一待便待到了現在。
本就不是本地人,在這裡也找不到什麼穩妥的工作,後來又要供遲意念書生活,遲惠便在社區附近租了家店面,平時賣賣日常用品什麼的。
「沒事,我去就行,樓下張阿姨剛才還上來找你呢,說是想讓你幫忙看下她家曉雯的作業,你一會兒記得過去幫看下。」
遲意張了張嘴,想說的話到最後又咽了下去:「知道了。」頓了幾秒還是又補充了句:「那你今天就早點關門回來休息吧。」
遲惠沒再回她,只是出門前似乎自言自語了句:「小病小痛的,哪那麼矯情?」
……
隔天一大早遲意便出門了,毫無疑問,自然是和秦崢約好了。出門前遲惠還沒去店裡,見她要出去便多嘴問了句:「又去見你那同學啊?」
遲意一邊換鞋一邊「嗯」了一聲,身後靜默了片刻,又傳來了她媽的聲音,遲惠問她:「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
腳下換鞋的動作未停,遲意未有猶豫地回了句:「女的。」
遲惠便沒再多問什麼,遲意自然也不再多說什麼。其實對於男女關係方面的問題,遲惠很嚴格,要不然她和蔣一鳴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也都沒敢在遲惠面前提過什麼,倒不是不能提,而是高中就談戀愛這種事,說出來真的有可能會氣死遲惠,至於後來……好像也沒什麼後來了,她和蔣一鳴都已經結束了。
其實說來,遲惠也是個很敏感的人,敏感到自從遲意上了大學過後,每次回家她總要帶遲意去醫院檢查一番。
說是檢查身體,實際如何,遲意心裡也清楚,無非是擔心她會重蹈了她以前的覆轍,未婚先孕搞大了肚子。她雖然心知肚明,但卻一直沒挑明這事,多少是想讓遲惠安心,但多少也覺得有些可笑,她不是她媽,她也不會那麼傻,傻到會生下一個拋棄她男人的孩子。
……
h市算不上大,值得去的景點也說不上多,所以秦崢那天說這裡山清水秀風景秀麗的,也著實是有些誇大了。他當時那麼一說,遲意也沒放在心上,結果今天見面了,那人卻說在網上訂了什麼一日遊的團,打算去景點逛逛。
遲意笑笑沒說話,沒想到他還有這麼老幹部的愛好,當然,也沒提醒他h市的景點真沒什麼好逛的。所以當那人上了一日遊的旅遊客車,看見那些老年團的遊客時,臉上的表情陰晴萬變,也真的是讓遲意樂得不行。
一整天逛下來大多去的是公園故居那一類的景點,說累倒也不算累,就是秦崢有些憋屈,他腦子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把好好的一天浪費在這種事上?!
回程的路上,遲意和秦崢坐在後排,雖然是一日遊的團,但報的人並不多,三十幾座的小客車,全部坐下,還有大半的位置空在那兒。
人稀稀拉拉地坐著,不過後排這邊,也就只有遲意和秦崢兩人。下午的陽光有些刺眼,透過車窗照進來的時候,晃的人眼睛都睜不開。
遲意坐在外側,原本是想叫秦崢把車簾拉上的,只是側頭看向那人時,發現他正靠在椅背上望著她瞧,默不作聲的,可卻又目不轉睛著,很是專注的樣子,看地遲意心頭猛然一顫。
和他匆匆對視了一眼過後,遲意便錯開了視線,甚至都忘了叫他拉上車簾的事了。有些感覺上湧地就是很快,一個眼神或是一個動作,那些感覺便開始在她身體裡躁動不安。
昨晚上戛然而止的那件事好似就在眼前一般,當時被挑起的火,又在她身體裡死灰復燃。而遲意思緒飄忽的時候,那人也用手勾了下她的,指尖搓著她的指腹,故意地揉撚遊走。哦,那是一種暗示,很隱忍的那種,但遲意她懂。
h市算不上大,值得去的景點也說不上多,所以秦崢那天說這裡山清水秀風景秀麗的,也著實是有些誇大了。他當時那麼一說,遲意也沒放在心上,結果今天見面了,那人卻說在網上訂了什麼一日遊的團,打算去景點逛逛。
遲意笑笑沒說話,沒想到他還有這麼老幹部的愛好,當然,也沒提醒他h市的景點真沒什麼好逛的。所以當那人上了一日遊的旅遊客車,看見那些老年團的遊客時,臉上的表情陰晴萬變,也真的是讓遲意樂得不行。
一整天逛下來大多去的是公園故居那一類的景點,說累倒也不算累,就是秦崢有些憋屈,他腦子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把好好的一天浪費在這種事上?!
回程的路上,遲意和秦崢坐在後排,雖然是一日遊的團,但報的人並不多,三十幾座的小客車,全部坐下,還有大半的位置空在那兒。
人稀稀拉拉地坐著,不過後排這邊,也就只有遲意和秦崢兩人。下午的陽光有些刺眼,透過車窗照進來的時候,晃的人眼睛都睜不開。
遲意坐在外側,原本是想叫秦崢把車簾拉上的,只是側頭看向那人時,發現他正靠在椅背上望著她瞧,默不作聲的,可卻又目不轉睛著,很是專注的樣子,看地遲意心頭猛然一顫。
和他匆匆對視了一眼過後,遲意便錯開了視線,甚至都忘了叫他拉上車簾的事了。有些感覺上湧地就是很快,一個眼神或是一個動作,那些感覺便開始在她身體裡躁動不安。
昨晚上戛然而止的那件事好似就在眼前一般,當時被挑起的火,又在她身體裡死灰復燃。而遲意思緒飄忽的時候,那人也用手勾了下她的,指尖搓著她的指腹,故意地揉撚遊走。哦,那是一種暗示,很隱忍的那種,但遲意她懂。
他應該是想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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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
也想要的,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