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那透着一股薄荷清香的氣息,撲鼻而來。
唐晚心整片腦海,被一抹炫麗的煙花給佔滿。
那種感覺,不是排斥,而是一股令她說不上來的……顫粟……
她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在倒流,從腳趾一直蔓延到腦海,然後不受控制的被他牽引着。
起初的掙扎最後變成了無力的順從。
他一點一點的親佔她的領地……
時間過去了好久好久,直到,一個電話鈴聲猛然響起。
兩個人同時放開了彼此。
她從他身上起來,別開了臉看向了窗外,剛好就看到門窗上倒影着他的身影,那張完美的臉龐此刻正對着她,臉上的表情清晰可見。
他在看她。
這樣的凝視讓唐晚心亂了心神,最後乾脆靠在椅背後,閉上了雙眼。
這時,唐晚心聽到墨時琛的手機裏傳來了唐晚柔的嬌嗲的聲音:“時琛,你來了嗎,我在夢芭莎等你。”
然而,那邊的話剛說完,墨時琛就直接掛斷電話,冷吐了兩個字:“無聊。”
唐晚心蹙眉睜眼,轉頭怒視他。
剛好墨時琛也擡頭看她,他放下了手機後,往她那邊湊了湊。
唐晚心立刻伸手抵在了他的胸口,面紅耳赤的大聲喝道:“墨時琛,請你注意你的言行舉止與分寸,我不希望再發生剛纔那樣的事情。”
“你難道不喜歡?”他濃眉一挑,目光落在她緋紅的臉頰,平時她對他太冷漠,鮮少看她這般抓狂的模樣,他就想看看把她惹急了是什麼樣:“不喜歡那臉紅什麼?”
唐晚心被他那樣一說,臉上的紅暈像是被抹了腮紅一般,快速的又覆蓋了一層。
被他急的胸口起起伏伏,惱羞成怒:“誰喜歡被狗咬!”
“你說什麼!”薄脣的那一抹弧度頓時凝固,一股帶着幾絲惱意的強勢氣息,鋪天蓋地的襲捲而來。
他身子往前靠了靠。
唐晚心看他架勢,嚇的往後一靠:“我說的有錯嗎?你跟着唐大小姐搞男女關係,還想來搞我,腳踏兩條船的種馬。”
墨時琛眼皮子狠狠一跳:“唐沁,你別以爲我不敢打女人,你再給我口無遮攔。”
“我說的有錯?”
“有!”
唐晚心冷笑,男人就是愛口是心非,在她面前作的好像唐晚柔欠了他幾輩子的錢,這不是背地裏還跟她聯繫。
若真的不喜歡人家,又何必這樣拖着不放。
現在竟敢來親她,該死的狗男人。
她擡起手,一臉嫌棄的狠狠擦抹嘴脣。
墨時琛被她的舉動給刺激到了,擡起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你擦什麼,我很髒嗎。”
“沒準你親了別的女人的嘴又來親我,你說髒不髒,我有這方面的潔癖。”
聽到這話,墨時琛憤怒的面容緩和了一些:“喫醋了。”
歪?
她喫醋?
親過別人的嘴巴再親她,這種感覺像被人塞了shi,她噁心。
“我不想再跟你討論這種事情,總之下不爲例。”她惡狠狠的警告,然後拉開了包,從裏面拿出了一塊溼紙巾,用力的擦拭嘴脣。
墨時琛卻只當她吃了醋,趁着她不注意的時候,再一次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用力拽入懷裏。
“嗯!”她低哼了一聲,下一刻便掙扎了起來:“墨時琛,你……唔……”
又被親了!
她剛擦乾淨的嘴巴……
他像是故意的,狠狠的磨蹭她的脣部,直到他認爲那片領域都被他掃蕩過,他才甘心的放開了她的脣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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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並沒有鬆開她的身子。
他摟緊了她軟軟的身子,嗓音低啞的說:“我沒有親過別的女人。”
她在他懷裏掙扎:“騙誰呢!”
“如果是有,那也是幾年前,也只有一次。”
他的話讓唐晚心身子一僵,仰頭看他……
那也就是說,唐晚柔從來都沒有得到過他!
不知爲什麼,唐晚心心裏有一種快感。
你看,她費盡心思得來的男人,人家連手指頭都不願意讓你碰,原來她不過是在自欺欺人。
她勾脣嘲諷一笑。
而她這一笑,在墨時琛看來是對她的不信任:“你不相信?”
她回過神來,說:“我爲什麼要相信,像你們這種富家子弟,換女人如換衣服。”
這些年,周旋在墨時琛身邊的女人可不少。
抓着唐晚柔,外邊還抓着一火車,鬼才信。
她猛地推開他,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說:“如果你還有事的話,那我自己回榮華。”
榮華錦上,是墨家的別墅園子,那片地域也只住墨家的人。
她轉身,要推門的時候,發現車門上了鎖。
旁邊的安全帶被拉動了一下,她回頭看了一眼,正是墨時琛爲她繫上了安全帶。
他收回手,便用力的扯了一下領帶。
領帶在重力拉扯下,被強行扯開,他打開了窗,隨手就把帶子丟到了不遠處的垃圾桶,然後啓動車子。
全程臭着臉。
唐晚心見他這副樣子,實在是不想搭理他,直接靠在椅背閉上雙眼。
唐晚心醒來的時候,卻不是在榮華,而是在一座很高大上的化妝影樓外。
她一臉迷茫的問道:“爲什麼來這裏?”
“今晚有一個面具舞會。”
什麼意思?
唐晚心還未回過神來,旁邊的男人就下了車,打開了副駕駛道:“下車。”
她擡頭看他:“你什麼意思?”
“舞會需要舞伴,你陪我。”墨時琛擡起手,輕輕的轉了一下手腕處的表,看她賴在車裏沒打算下來的意思,他脣角微勾,問道:“是要我抱你出來嗎?”
“我什麼時候答應做你的舞伴了。“
墨時琛站在門外靜靜的看着她。
就是知道她不會答應,所以纔沒說。
唐晚心一邊解開安全帶,一邊下車道:“我不習慣這樣的場合,再者,你有祕書,再不行你可以找其他女人,我不會陪你一塊去的,我先回去,你若是今晚不回榮華過夜,再打電話支會我一聲。”
說完,她關上了車門。
便朝着停車場外的馬路方向走去,可是,還沒有走出幾步,她整個人像麻袋一樣被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