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臉乾淨明妹,水噹噹的,滿滿的膠原蛋白,只是她的額頭剛纔被小石頭給砸傷了,破了一塊皮,裏面的鮮血都滲透了出來。
陸寒霆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塊方巾,用力的按在了她流血的傷口上,無情的譏笑道,“不是很厲害嗎,怎麼被別人給砸傷了,剛纔我可是看到你被羣毆了!”
只要想到剛纔那麼多人圍着她,對她進行攻擊,陸寒霆的眸底就翻涌出一股可怕的戾氣。
這個女人是該打,但是,只能他來打!
其他人根本沒資格碰她一下!
嘶。
夏夕綰痛出了聲,一雙澄亮而黑漉的水眸控訴的看着他,嗔怪道,“陸總,你輕一點,你是故意打擊報復我的吧!”
陸寒霆從喉頭裏滾出一道冷笑,還故意按了按她的傷口,“你就喜歡對我兇,就有本事欺負我,有本事你欺負別人去,不要被別人欺負啊!”
“…”夏夕綰根本就不懂他在說些什麼,她什麼時候欺負他了,她可不敢,她怎麼從他的話裏聽出了一股怨氣?
“陸總,你怎麼來了,你是來找厲嫣然的嗎?”夏夕綰換了一個話題。
她的額頭已經不流血了,血被他按
住了,陸寒霆這才收回了自己的手帕,他神情冷酷淡漠道,“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夏夕綰指了指自己,“陸總,你這樣不合適吧,我和你未婚妻都在電臺,你繞過她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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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寒霆將薄脣勾出了一道淡淡的弧線,挑着英氣的劍眉就斜睨了她一眼,“收到我的律師函了?”
夏夕綰差一點就忘記了律師函這件事,她澄亮的水眸從他高冷的俊臉往下移,狐疑的打量着他。
見她撲閃着小扇子般的羽捷大膽的往他身上看來,陸寒霆眸色倏然一暗,“夏夕綰,你眼睛往哪裏看呢?”
夏夕綰迅速收回目光,她擰起了秀眉,“陸總,律師函我已經收到了,但是,我真的將你給頂廢了嗎,你口說無憑。”
她嚴重懷疑他是作假。
雖然那天在陸家她十分的生氣,也沒有留情,但是他應該不至於那麼脆弱,一頂就廢了。
現在他玩律師函這一招,大有纏上她的意思,讓人不懷疑都難。
“啪”一聲,陸寒霆突然將大手撐在了她身側的牆壁上,用自己精健的胸膛將她給壁咚在了牆壁和自己的懷裏,“這麼說你是想耍賴了,不打算
對我負責?”
“我不是這個意思…”
夏夕綰的話還沒有說完,陸寒霆直接拽住了她纖白的小手,按在了自己的身上…
夏夕綰澄亮的瞳仁倏然一縮,等反應過來後,她像是觸電一樣用力的甩掉了他的大手。
膩白的嬌肌瞬間爆紅,她巴掌大的小臉上迅速染滿了可疑的紅暈,這紅暈還一直蔓延到了她雪白的耳垂上。
夏夕綰恨不得現在就去洗手,將自己的手給狠狠的搓洗上幾遍,她震驚的看着他,“陸寒霆,你是不是瘋了,你這個尺度已經不是耍流氓這麼簡單了,我應該去告你性騷擾!”
陸寒霆雙眸直勾勾的看着她,黑而沉,“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你不就是想這樣嗎,我不過是讓你如願了。”
什…什麼?
陸寒霆看着她震驚而懵懂的樣子,像一只什麼都不懂的小白兔,清純的都能掐出水來了。
“你一直在抵賴,一直在推卸責任,理由就是懷疑我在作假,你不就是想親自上手驗證一下嗎?”
“…”夏夕綰迅速否認,她沒有!
“我已經讓你驗證過了,剛纔我毫無反應,夏夕綰,你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嗎,你毀了我的
性福,嫣然已經爲了這件事跟我鬧彆扭了,還揚言要跟我退婚,你必須對我負責,給我治療。”
突然被cue的厲嫣然:…別相信他!他是一個大騙子!
夏夕綰努力的往牆壁上貼,想離他遠一點,剛纔…剛纔他好像真的沒反應,他不會真的廢了吧?
那怎麼辦?
她是醫生,但是她不擅長男科啊,她也不會給他治療,他必須去找男科的權威專家。
夏夕綰伸出兩只小手抵上了他精健的胸膛,想將他往外推,“那…那我想想辦法,你先放開我,我身上好髒,先去洗個澡換件衣服。”
她身上的確很髒,陸寒霆還是很有潔癖的,他站直了身,放開了她。
夏夕綰迅速跑進了電臺的更衣室裏。
……
夏夕綰在更衣室裏衝了一個熱水澡,然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裙出來了,她是從後門出來的,避開了陸寒霆,直接來到了夜瀅的臺長辦公室裏。
辦公室裏空無一人,夏夕綰將門關上,然後開始翻找鑰匙。
但是,她沒有找到。
怎麼回事,難道夜瀅沒有將鑰匙放在辦公室裏?
這把通往禁地的鑰匙極其重要,夜瀅一定是貼身放置的,
如果不在辦公室裏,那只能在…家裏。
那是夜家,還是厲家?
無論鑰匙放在哪一個家裏,厲夜作爲帝都四大豪門之二,她想闖進去翻找東西,簡直難如登天。
夏夕綰是想在不驚動這些豪門的前提下拿到媽咪留下的第二個寶箱的,但是現在看來媽咪的寶箱和這幾個豪門有着密切的聯繫。
她該怎麼辦?
夏夕綰關上了抽屜,準備離開,但是這時耳畔突然傳來了一道腳步聲,然後辦公室大門就被推開了。
有人來了!
這個人來的夏夕綰措手不及。
夏夕綰迅速躲在了門後,在一道黑影走進來時,夏夕綰捏着一根銀針直接往那人的身上刺去。
但是那個人速度比她更快,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閃電般的探了過來,一把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壓制在了牆壁上。
夏夕綰擡眸一看,直接撞進了陸寒霆那雙深邃的狹眸裏。
是陸寒霆來了。
夏夕綰羽捷一顫,出聲道,“怎麼又是你?”
陸寒霆看着這個想要偷襲自己的女孩,冷冷的勾了一下薄脣,“這個問題應該我來問你,你把我晾在那裏,自己偷偷潛入夜瀅的辦公室,意欲何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