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蹙了蹙眉,不動聲色的移開,和陸錚對視了一眼便不再說話。
陸錚自然是也瞧到了客戶的小動作,他上前一步直接將江瑟瑟擋在了身後,和客戶客套了幾句便進入了安排好的包間內。
飯局開始後,客戶便端起一杯酒走到了江瑟瑟的身邊,笑着說道,“這位江小姐就是我們這次策劃案的負責人,爲了我們合作順利,不知道江小姐有沒有興趣和我喝一杯啊?”
男人說話時還不時地向着江瑟瑟吐氣,江瑟瑟起身將凳子放在中間,隔開了二人的距離,但想着他是這個案子的負責人,也不好惹怒了他。
還未等她說什麼,陸錚便站了起來,看着客戶說道,“不好意思,魏總,我的朋友她不會喝酒,這杯酒我替她喝了。”
話落,一杯酒直接仰頭而盡,在場的其他人紛紛叫好。
魏總見自己的目的沒達到,有些氣憤,看着陸錚的眼光也帶着些許的不善。
之後便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敬酒,陸錚全都替她擋下了。
這樣的酒局屬實是不適合江瑟瑟,在場的人皆帶着異樣的眼神,這令她感覺到有些不舒服。
“失陪一下,我肚子有些不舒服需要去洗手間。”
離開酒局,呼吸着外面的空氣,江瑟瑟才喘過氣來。
等到她再回到包間的時候,發現自己的位置已經調換了,魏總也不再毛手毛腳的了。
飯局結束後,江瑟瑟以爲可以馬上回去了,便給靳封臣發了消息。
可就在二人打算離開的時候,那位魏總出來阻攔道,“別走啊陸總,這飯局還沒結束呢,好不容易出來聚一回,別掃了大家的興致,再說這漫漫長夜,回去那麼早也沒什麼意思是不?”
“不了,魏總,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陸錚知道這個男人打的是什麼注意,便直接拒絕了。
不過魏總卻不想放過這次機會,上前一步攔住了陸錚,“陸總,難得出來一回,就一起放鬆一下嘛,江小姐你說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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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就要拉住江瑟瑟的手,江瑟瑟見狀立馬躲開了。
這下可謂是惹怒了面前這個男人,別看他長相文質彬彬的,但骨子裏卻不是那種人。
見自己被拒絕,魏總直接沉下了臉,惡狠狠道,“真是給臉不要臉,這個項目很多人搶着要,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是你們不識擡舉!”
說着就走到了江瑟瑟的面前,想要上手拉住江瑟瑟。
江瑟瑟知道這筆生意是談不成了,也就不再客氣,在男人碰到她之前,她直接擡腿踢到了男人的重要部位。
魏總喫痛直接倒地,大聲慘叫着。
這一招是靳封臣交給她的,若是有男人想要動手,直接踹到他的重要部位可以一招制敵。
見魏總倒地,陸錚急忙來到江瑟瑟的面前,拉住她想要離開。
不料,那個魏總還不是個簡單的商人,有些來頭,在倒地的瞬間,他便呼叫了保鏢上來。
在二人剛跑到樓下的時候,便被一羣人圍了起來。
這時魏總在人的攙扶下走了過來,滿臉扭曲道,“給我抓住他們,特別是那個女人!一定不要放過!若是讓他們跑了,我就拿你們開刀!”
魏總被人踢了那裏,更何況還是一個女人,這令他感覺到十分的恥辱,所以也是下了死命令。
江瑟瑟剛纔的一腳使足了力氣,這個魏總能這麼快站起來,說明他的體質還是不錯的,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聽到那人的聲音後,江瑟瑟心中有一絲的慌亂,對面人手衆多,她和學長一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此時酒店內的其他人見到這副景象早就躲了起來,生怕被殃及到,陸錚和江瑟瑟二人一時間有些孤立無援。
江瑟瑟不禁有些後悔,她若是答應靳封臣的話,可能就不會遭受這一遭了。
在江瑟瑟不知所措的時候,陸錚低低地聲音傳來,“瑟瑟,一會我會纏住他們,你看準時機儘快跑,明白嗎?”
江瑟瑟聞言點了點頭,她知道,只有她跑出去,才能想辦法救陸崢。
魏總見保鏢們還不動手,急的有些跳腳,十分狠厲的說道,“你們這羣廢物!現在還不動手,等着他們跑嗎?
我命令你們必須將那個女人給我抓起來,今晚無論如何我都要將這個女人辦了!”
保鏢得令立馬向着二人圍了上去,陸錚將江瑟瑟一推,自己便衝了上去。
看着學長被一羣人圍攻,江瑟瑟心中有些擔憂。
但她知道現在不是擔心這個的時候,她不能辜負學長,必須要逃出去。
只要靳封臣來了,一切就都解決了。
藉着空擋,江瑟瑟瞅準時機,直接跑了出去,一旁的魏總見她跑了出去,立馬吩咐人去追趕。
一定不能讓這個女人離開!
小寶在放學回來後沒有瞧見江瑟瑟,在家中鬧個不停。
“我要媽咪,我要媽咪!”
“媽咪出去辦事情去了,過一會就回來了,小寶乖,奶奶給你講故事好不好啊。”
靳母說着將一本書拿了出來,卻不料被小寶直接扔在了地上,依舊哭個不停。
“我不要奶奶!我要媽咪!”
靳母見見狀只好打電話給了靳封臣,“封臣,瑟瑟呢?怎麼不在家?”
“媽,我現在就去接瑟瑟,馬上就回去了。”
靳封臣也是聽到了電話裏小寶的哭鬧聲,腳下不由得踩緊了油門。
聽到江瑟瑟就要回來的消息後,小寶才停止了哭聲。
從酒店出來後,江瑟瑟絲毫不敢停留,又跑了很長的一段距離,她才停了下來,打電話給了靳封臣。
看到手機上顯示的是江瑟瑟的號碼,靳封臣立馬接了起來。
“瑟瑟,怎麼了?我已經在去的路上了。”
聽到靳封臣的聲音,江瑟瑟纔有了希望,人也不由得脆弱了起來,她帶着哭腔的聲音說道,“封臣你快來,我好害怕……”
靳封臣聞言心中一緊,握着方向盤的手驀地用力,指關節泛白,不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