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王麻子踹的也不敢說話了,瑟瑟發抖的看着孟硯青。
而孟硯青看着王麻子如今這個樣子,覺得他活該,心裏對他一點同情都沒。
孟硯青作爲報案人,是要陪着他們回公安局錄口供的,她雖然不想去,但也知道配合公安開展工作的是她作爲一個公民的基本義務。
所以,孟硯青推着她的那輛破爛自行車,跟在他們後邊,慢悠悠的往公安局的方向去。
到了後,孟硯青言簡意賅的將事情的發生、經過、結尾全都一字不落的講了出來。
而呂相新那邊還沒有審王麻子呢,王麻子自己就全給抖了出來,包括要把陸向暖先間後殺這件事。
說完,他腦子也清醒過來了,不過,已經沒有給他可後悔的餘地了,王麻子只能哭着求着呂相新救救他。
“現在知道後悔了,早幹嘛去了。”呂相新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種人就是活該。
“王公安,這事能不能替我保密啊,你也是知道的,要是這個事情被傳出去,那我也就……”
後邊的話,孟硯青沒有說出口。
“放心吧,我們會保密的。”王延平拍了拍胸脯給孟硯青保證道。
孟硯青這才放下心來,實在是這年頭太苛責女人了。
就單拿今天這事來說,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光是一口一個唾沫星子都能把她給淹死。
那些人才不管你是自願還是被逼迫的呢,總之就是你被男人碰了,那你就不乾淨了。
你有啥臉面活在這世上,怎麼不去死呢。
孟硯青在王延平的陪同下出了公安局的門。
王延平擔心天黑沒人,一個小姑娘的再出點什麼意外,便提出送她回去。
但是被孟硯青給拒絕了,她給出的理由就是家就在前邊沒多遠處,騎車兩三分鐘就到了。
王延平見她這麼堅持,便在門口看着她離開了,直到看不見背影的時候,他才轉身回去。
“王麻子怎麼說?”
“跟那小姑娘說的一樣。”
“明天把這個案件跟領導說下,還有就是小姑娘的事也別跟其他人說,你跟其他幾個人也叮囑下”王延平交代着。
“好。”呂相新想都沒想的答應了,畢竟,這事說出去,對小姑娘的名聲有影響。
孟硯青在離家還有兩百米的時候,就把車給停下了,查看了四周無人後,立馬把車給收進了空間,走路回的家。
這個點已經晚上十點多了,除了個別人家屋裏的燈還亮着,其他人都早已經歇下睡着了。
孟硯青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家門口,上樓的途中沒有遇見一個人。
可是她推門的時候,卻發現一點都推不動,看來是裏邊被反鎖住了。
不用想,就知道是孟家夫妻倆的傑作。
但孟硯青也不惱,直接去了公共廁所,然後捂着鼻子,轉身進了空間。
孟硯青先是跑到了自己的那塊菜地,看着西紅柿和黃瓜長勢良好,已經到了可以搭架子的程度了。
如果不搭架子的話,它就會滿地爬,影響美觀不說,收成也不理想。
於是,孟硯青找來幾根木棍,按照《蔬菜種植百科大全》一書講的來給番茄苗、黃瓜苗搭架子。
孟硯青選用的是三角頂立型的搭架方法,這樣搭架子,更加簡單省事,還穩固。
只見孟硯青將三根棍子插在土裏,然後找了根繩子把它給固定住,做成那種三角形的樣子。
另外拿出一根長棍子,把它放在剛纔綁好的三角形頂端的交叉處。
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引導着番茄苗的枝蔓爬上棍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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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黃瓜苗那邊也是,不過,搭架子用到的棍子要比番茄苗的這邊長。
隨後孟硯青又跑到水井旁,打了水,把這番茄苗和黃瓜苗給澆了澆。
不過,孟硯青也不敢澆太多的水,因爲書上說,澆水多了,容易出現落花落果的現象。
搭完架子的孟硯青又跑去挖魚塘了,在她的堅持不懈之下,一個頗具規模的魚塘雛形已經有了。
大約有兩米深、五米寬。
孟硯青這邊用不了活水養魚,那她只能讓自己勤快點,然後魚塘換水的頻率勤一點。
不過,挖完魚塘的孟硯青已經累的不想動彈了。
她站在水井邊,洗了個簡單的冷水澡,換上睡衣,把換下來的髒衣服給洗乾淨晾起來,才趴在牀上睡覺了。
等她再次睜眼醒來,她偷瞄了一下外邊,發現天還沒有亮,便又開始忙活起來了。
孟硯青將自己囤的那些東西按需求給它分了一下類,喫的用的穿的都被孟硯青碼的整整齊齊的。
光是看着就賞心悅目。
等收拾完這一切,外邊的天已經亮了,而孟硯青也聽到了有人陸陸續續的過來上廁所的聲音了。
孟硯青便不再折騰了,她把昨天洗好的衣服給換上,然後藉着沒人上廁所的這個空檔,趕緊出了空間。
剛出來,孟硯青就被噁心到了,因爲不知道那個缺德玩意拉屎拉到了臺階上,好巧不巧的被她踩到了。
這氣的她有點想罵人。
不過,孟硯青實在是沒有勇氣的將這沾有粑粑的鞋穿出去,所以,趁着沒人,她又閃身進了空間。
孟硯青將腳上脫下來的鞋嫌棄的扔到一邊,然後找來一個鞋刷,用衛生紙把鼻子給堵住,纔敢提着那鞋去刷。
邊刷邊反胃,孟硯青開始有點慶幸早上沒喫飯了,要不然,估計怎麼喫的,就要怎麼給吐出來了。
孟硯青強忍住心底的不適,總算是把那鞋給刷乾淨,隨後就趕緊出了空間。
她從公共廁所出來,就聽到趙玉梅那個女人在樓道里叨叨叨。
孟硯青走近,在聽到趙玉梅嘴裏說的是什麼的時候,臉色都黑了。
她倒是頭一次見到當孃的能這麼抹黑自己閨女的,不對,她跟趙玉梅沒有母女緣,兩人只是仇人。
她就昨天晚上沒回家睡覺,這趙玉梅可就在樓道里宣揚她跑出去不知道跟哪個野男人廝混去了,嘴裏說的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胡愛香聽的直皺眉,正當她想替孟硯青說話的時候,餘光不小心掃到了從廁所出來的她了。
“那不是你家硯青麼,趙玉梅,你嘴巴一天天的淨會胡咧咧。”胡愛香手指着孟硯青的那個方向給衆人看。
“真的是硯青那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