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被狗糧撐死,算不算工傷(2)
她朝著他伸出手,“抱我。”
傅君承勾唇一笑,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目睹傅君承哄人的過程雲正感覺他要被狗糧給撐死了。
他抬手捂臉,簡直沒眼看。
被狗糧撐死,算不算工傷?
傅君承抱著顧清寧走了過來,雲正連忙收起臉上多余的情緒。
“爺。”
“回山莊。”
扔下三字,傅君承抬腳走出射擊館。
雲正搖了搖頭,匆匆跟上。
潑墨般的夜色,透著一絲迷離的淒冷。
黑色的豪車朝著山莊的方向行駛,車速很穩,一點都不會讓人感到顛簸。
車裡,後座的隔板升起,讓人無法窺探。
傅君承看著懷裡不老實扭動的嬌~軀,深處的眸光忽明忽滅。
他抬手扣住她柔軟的腰肢,卻發現她身上的溫度高得驚人。
顧清寧喃呢一聲,“熱……”
傅君承眸間閃過一抹無奈,酒窖的酒後勁都很大,剛喝下去不覺得醉,但只要那股酒勁一起來,那後勁可就十分霸道。
席奈這幾個二貨,怎麽就讓她拿到酒了,還看著她喝了一整瓶,都不知道勸阻的,一個兩個都是不靠譜的
顧清寧坐在他腿上,精致的小臉埋進他的頸邊,遵循本心地蹭了蹭,軟糯的聲音帶著一絲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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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熱,難受……”
傅君承眯了眯眸子,抬手輕拍著她的背脊,和哄孩子的姿勢如出一轍。
“以後我不在,不準再喝酒,知不知道?”
顧清寧一手攀著他的肩膀,借力直起身,軟軟的聲音並沒有多大威懾力,“都怪你。”
還沒徹底把人哄好,傅君承只好接著順毛,語氣溫柔如水,“好,怪我。”
顧清寧彎了彎唇,伸手捧住他的臉,溫熱的氣息摻著幾分酒味,緩緩靠近。
下一刻,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他的唇角,很快便離開。
她道,“聽話,有獎勵。”
傅君承不由想起她上次醉酒的模樣,古井無波的眸子裡掀起一絲波瀾。
他輕聲問道,“那我聽話,你還生不生氣?”
顧清寧盯著他看,抿唇不語,像是在認真思考他的話。
良久,她說了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回去洗手,要消毒。”
傅君承輕笑出聲,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好。”
兩人在後面濃情蜜意,可就苦了坐在前面的雲正。
雖然有隔板他看不到,但是他聽得到啊。
三天兩頭被塞狗糧,誰能懂他的苦。
過了好一會,車子開進山莊,席奈他們的車已經停在那了。
雲正打開車門,傅君承抱著顧清寧下車,徑直走向屋裡。
全程,顧清寧一直很乖,安靜地靠在傅君承懷裡。
雲正站在客廳,看著傅君承的身影消失在樓梯間,他這才轉身。
一回頭,席奈幾個人不知從哪個旮旯角落跑了出來,將他團團圍住。
雲正,“……”
他們也是喝多了嗎?
“雲正,君承和沈汐然是怎麽回事?”席奈好奇地問道。
雲正掃了他們幾人一眼,解釋道,“爺去珠寶店是為了給顧小姐買禮物,碰巧遇到沈大小姐而已。”
“不過,這件事你們是怎麽知道的?”
薑帆拿出手機,點開照片給雲正看。
“喏,就是這些照片。”
雲正低頭,看完照片後,他差點想罵人。
哪個混蛋膽子這麽大,敢偷拍爺。
難怪顧小姐氣成那樣。
他嚴肅地問,“薑少,這些照片是誰發給你的?”
薑帆道,“群裡一個姓孟的男人發的,我把名字發你手機上。”
雲正應了聲好,眸間閃過一抹狠色。
不經爺的允許偷拍,還隨意造謠,必須得狠狠收拾一頓。
……
臥室裡。
顧清寧關了水龍頭,拉著傅君承跌跌撞撞地走出浴室。
她把他按坐在沙發上,伸手抽了三四張紙巾,仔仔細細地擦拭他的手。
尤其是被沈汐然碰過的位置,她更是反覆地擦。
傅君承低眸看著她,眸光柔和得不可思議,深處是罕見的耐心。
顧清寧停下擦拭的動作,目光沉沉地盯著他的手。
她遲遲不說話,傅君承用另一只手摸了下她的頭,嗓音低磁,“怎麽了?”
顧清寧突然抬起頭,直視他,認真地道,“要消毒。”
話音未落,她拉起他的手,在他手腕的位置咬了一口。
傅君承,“……”
短暫的疼痛過後,溫柔的輕吻覆上她剛才咬過的位置,親了一下,像是覺得不夠,她再親了一下。
顧清寧抬起頭,重展笑顏,溫軟的聲音帶著一絲滿意,“消毒好了。”
傅君承深邃的眸子裡映著她醺醉的小臉,女孩純澈乾淨的笑容迷了他的眼。
“傅君……”
還沒等她說完,男人強勢的吻便落了下來,用力封住她的唇。
顧清寧卷翹的睫毛輕顫,醉眼朦朧,緋紅的小臉浮出一抹無措,素白的手緊張地揪著他的襯衫衣襟。
男人清冽的氣息如同一張大網將她裹住,顧清寧被吻得腦袋發暈時,男人這才停住,擁著她的長臂不斷收緊,像是將要她揉進他的骨血一般。
“寧寧。”
極力克制著心底的躁動,傅君承低沉的聲音染上一絲嘶啞,更顯得撩人心弦。
“喜歡我,還是喜歡金條?”
顧清寧氣息微喘,身子發軟地靠在他懷裡,佑人的胭脂紅蔓延到她瓷白的脖頸上。
她腦袋一片混沌,根本沒聽他在說什麽,只覺得困得緊。
看著她昏昏欲睡的模樣,傅君承伸手捏了下她柔嫩的小臉,聲線低啞,“寧寧,要我還是要金條?”
架不住男人執拗的追問,顧清寧拍掉臉上作亂的手,低頭埋進他的胸膛,含糊不清地喃喃道,“要金磚。”
金條算什麽,她要金磚。
傅君承,“……”
他比不上一塊破金磚?
他眸色深沉地看向懷裡的人,酒勁上來,女孩很快便睡著了,恬靜的睡顏透著罕見的乖順。
傅君承勾了勾唇,低低沉沉的笑聲從喉間溢出,帶著幾分難言的縱容。
他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抱著她起身走向不遠處的大牀。
將她安置在牀上,他拉過被子給她蓋上,仔細地掖好被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