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兩點鐘。
所有學生都在熟睡中,忽的,男生宿舍裏一陣煙霧繚繞。
有些同學被嗆醒了。
“這哪裏那麼大的煙啊?是不是着火了?”同學驚慌的問。
“趕緊叫醒其他同學,穿好衣服出去。”
大家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就往外面跑。
結果宿舍的大門卻怎麼也打不開。
“怎麼回事,宿舍的門被鎖了!”有同學慌張的問。
“怎麼會鎖門呢?平時不是都不鎖嗎?”
“是不是哪位同學忘了啊,怎麼辦?要是門打不開,我們會不會被燒死在裏面。”
學生們慌亂的到處亂竄。
齊子異被同學叫醒,看到這麼大的煙,嚇壞了。
他急忙吼道,“快砸門,讓教官來開門啊,我還年輕,我還不想死啊!”
被他一提醒,同學們便瘋狂的砸門,“有沒有人,快點救我們出去!”
“救命啊!”
看着大家慌亂的樣子,傅澤熙皺着眉,“別叫了,這應該是教官們故意的,這些煙也不是着火了,好像是他們要準備特殊訓練。”
傅澤熙平時就喜歡看這類的電視劇,對隊伍裏的訓練,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就算他不瞭解,也知道他們不會出事的。
這裏是訓練基地,來給他們軍訓的都是正規化的隊伍,晚上都有教官執勤的,不可能男生宿舍着了火,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傅琛雖然是訓練嚴厲了點,但不會看着這麼多學生在這裏出事的,所以,這一定是特殊訓練。
“可是,這煙霧好像越來越大了,我們就算不被燒死,也會被嗆死啊,教官到現在也沒開門……”
說話的學生話說到一半,宿舍門忽的被打開,接着就聽見走廊裏傳來口哨聲。
然後整個基地響起警報。
接着,就聽見教官們洪亮的聲音。
“緊急集合!快點!”
“所有人,訓練場集合,一分鐘之內,沒來的全部取消訓練資格。”
傅澤熙一聽,急忙喊,“我靠,還愣着幹什麼,集合啊!”
說罷,就朝着訓練場地跑去。
女生們也被警報聲叫醒,誰都不敢耽誤,穿好衣服就往訓練場跑。
一旦被取消訓練資格,就表示今年不能入讀。
這次的軍訓就是這麼嚴格,這是學校的規定,也是軍訓的規定。
他們能來京大,都是擠破頭進來的,大家誰都不想被取消訓練資格。
爲了不被取消資格,學生都使出了渾身的勁,終於,在最後幾秒鐘,所有人全部到齊。
到齊後就發現,所有教官整裝待發,神情嚴肅。
傅琛在中間的位置站着,面色冰冷。
“看看你們,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訓練了這麼多天,一點也沒有加強你們的危險意識,若這是戰鬥,你們早就被敵人的毒彈薰死了。”傅琛的聲音冰冷如同寒冬。
學生們被他說的紛紛低下了頭。
“鑑於你們太弱,從今天開始,加強訓練,所有人,武裝泅渡。”傅琛的眸子冷冷的掃過男生們,“全體男生,武裝泅渡三遍,不過關的人一直練到過關爲止,早晨第一件事,泥潭深蹲一百個。”
“我的天啊!這是要我們的命吶!”男生們發出一陣陣的哀嚎。
“我突然覺得活着太難了,這教官,怎麼就好了一下午,又變惡魔了?”
“各路神仙,誰來把教官收走啊!”
就在各位同學怨天尤人的時候。
“砰砰砰!”幾聲槍聲響起。
邢宇和江時越等人拿着槍對着天開,“所有人武裝泅渡,還愣着幹什麼?挨槍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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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秒鐘,再不動,所有人去泥潭裏待一晚上。”
這下,所有學生都不敢站着了。
比起武裝泅渡,誰都不想去泥潭裏待着,那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白苓和沈悠南在隊伍的後面,直到所有學生都進入了河道,被傅琛一把拽了回來。
白苓擡眸看他,“教官,你又徇私!”
“我樂意!”傅琛理直氣壯的。
白苓勾了勾脣,然後雙手插兜,“牀暖好了麼?我困了。”
“當然,其他事都不重要,給你暖牀最重要。”傅琛一本正經的說。
“恩。”白苓點點頭,“很自覺,值得誇獎。”
“那這位爺……你是不是可以考慮,收下我的銀行卡?”傅琛一臉討好的笑。
白苓側首,“爲什麼要收?”
“以免有人趁虛而入,用十萬塊收買你。”傅琛有些委屈的,“不過,這位爺,我需要提醒你,不是我不給零花錢,是你不要!”
“怎麼?”白苓仰了仰頭,“你給的少,我還不能拒絕了?”
“所以,請收下我的銀行卡,裏面的錢隨你支配,除了錢,我所有的一切都供你支配,包括我這個人。”傅琛悻悻的笑着。
白苓斜看他一眼,“隨意支配?”
看起來還挺划算的。
“你偶爾給我個生活費就行了,一百兩百不嫌多。”傅琛笑的有些卑微。
白苓挑了挑眉,“這麼大方?你家那幾個表弟妹說你挺摳的,難道傅爺在演戲?”
“對別人摳,對你自然要大方。”
白苓恩了一聲,然後毫不客氣的就把卡裝進了兜裏,“那我就收下了,看在你如此懂事的份上,一個月給你一千塊零花錢吧!”
她算了算,一千塊可以買很多東西。
可以買2000個棒棒糖(五毛錢一個的。)
可以買100盒煙(10塊一盒的。)
可以買20件地攤上的衣服(50塊一件的。)
還可以買200瓶啤酒(5塊一瓶的)
1000塊可以買這麼多東西,她忽然就覺得,是不是給的有點多了?
五百塊?
她側頭看了看傅琛,減成五百塊這句話嚥了下去。
好歹是個男人,平時有個應酬什麼的,拿五百塊出去有點丟人。
他丟人沒關係。
主要丟她的人。
還是算了。
1000就1000吧,她喫點虧好了。
“多謝白爺賞賜,小的一定盡心盡力的伺候,努力當好一個花瓶,晚上給你暖好牀,等你寵幸。”傅琛作揖,一本正經的。
白苓滿意的點點頭,“繼續保持!”
頓了頓,她又補了一句,“現在,先伺候爺睡覺。”
“好嘞!”某卑微教官,於是揹着自家媳婦去了住所。
然後被自家媳婦強行索取了一次,直到自家媳婦滿足的睡着了,他才得以鬆口氣。
這媳婦算是留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