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
一個渾厚的男音響起,
接着,
“媽,你這是怎麼了?!”
又是一個比較尖利的男音。
衆人擡頭望去,正是匆匆趕回來的易中海和賈東旭二人。
年輕一點的是賈東旭,他快步跑到賈張氏跟前,
一臉着急地看着公安同志,
“同志,我媽這是怎麼了?犯什麼錯了?”
後面易中海也跟了上來,
這易中海濃眉大眼國字臉,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
他臉上帶着憨厚的笑對着公安同志說道,“同志,這是怎麼了?不知道我們院這賈張氏是做錯什麼事了,勞你們辛苦跑一趟?”
公安同志肅穆地看着易中海和賈東旭,然後指向溫暖和王建設,
“這兩位同志報案這位女同志搶佔烈士遺孤的家產,並辱罵烈士遺孤克親,宣揚封建迷信,我們要帶這位同志回去好好調查一下!”
易中海一聽,心下一緊,然後就暗罵賈張氏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旋即臉又掛上笑容,小心地說道,“哎呀,同志都是誤會,我們都是一個院的鄰居,哪裏可能做出這種親佔烈士遺孤的惡事,這,這只是賈張氏跟小姑娘開個玩笑罷了!”
不等公安同志說什麼,易中海又看向溫暖和王建設,眼底閃過一絲陰鶩,然後又是笑着問道,“不知您二位是?”
溫暖放開溫曉曉,從口袋裏掏出一份介紹信,上前說道,
“我是溫暖,這是我的介紹信,溫寬是我親堂叔,早些年戰亂的時候,我堂叔跟我爸他們走散了,一直前段時間才聯繫上,信裏我堂叔說他身體不好,不放心我們老溫家現在唯一的獨苗溫曉曉,
正好我和我對象趕上退伍轉業,我們就申請了四九城的工作,打算過來照顧一下我這小侄女,
沒想到因爲辦手續耽誤了一點時間,我們來了以後才知道堂叔已經去世了,就剩下我可憐的小侄女一個人,
而剛來,”
說到這裏,溫暖停住,帶着嘲諷看向賈張氏,看的賈張氏又往後縮了縮,
“剛來就發現這位同志在欺負我家小侄女,還一口一個賠錢貨小孤女不配住這麼寬敞的兩間房,這房應該讓給她家住,讓我侄女明天之前趕緊搬出去,還說家裏什麼東西都不準帶走,只能拿走衣服,因爲這家裏所有東西都是她家的了,
我就好奇,這房契都是我侄女的,這房子怎麼就成了這位女同志的了呢?
不僅如此,這女同志還一口一個我侄女克親,克爹克媽克爺爺,
這不是宣揚封建迷信思想嗎?
所以,我們就報公安了!”
溫暖的話結束,院子裏安靜了。
易中海恨鐵不成鋼地看着賈張氏,
都說了慢慢謀劃,慢慢謀劃,不要着急,最起碼溫老頭燒完七再說,
這個蠢貨,這麼快就跑上門,還被人抓了個正着,簡直愚不可及!
唉,豬隊友,真是帶不動啊!
溫暖說的清晰明瞭,
後面王建設又上前一步,把自己的介紹信和身份證明遞給公安同志。
兩位同志一看,趕緊又敬了一個禮!
“原來是剛被安排過來的王所長,王所長好!”
王建設要調到他們所當所長的事,派出所早就接到通知了,這兩位公安同志也知道,沒想到現在就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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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設也回了一個禮,
“我還沒報到,現在還不是所長,只是讓你們看一下身份證明,我們的身份是沒問題的,還有,”
王建設又打開包拿出兩封信,遞給公安同志,
“這是我們之前跟堂叔溫寬往來的信件。”
旁邊溫曉曉也跟着叫道,“我這也有信!”
說完就趕緊跑進去也拿了兩封信出來遞給公安同志,
公安同志大體掃一下信件,
然後對院裏所有人說道,
“溫同志和王同志確實是溫寬老同志和溫曉曉同志的親人!”
而四合院的人早在剛纔公安同志喊王建設爲所長的時候,就已經悄無聲息了,現在人家已經證明他們確實是溫曉曉正八經的親人,更是沒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