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擦藥

發佈時間: 2024-11-04 15: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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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擦藥

不僅不遞拜帖,還三更半夜來慕王府,而且看蘇櫻的樣子還是輕車熟路……俞氏腦門直冒涼風,她的乖乖女都在外面幹些什麼勾當啊?

蘇櫻圍着城牆轉悠了兩圈,本想叫沉珂出來帶她翻牆,不料她眼尖,赫然間看到了一個狗洞,這狗洞簡直就是爲她量身打造的啊?

此刻蘇櫻興奮得過了頭,哪裏去會想這裏爲什麼憑空多了個狗洞。

蘇櫻正要鑽,忽而看向俞氏道:“娘,你鑽過狗洞嗎?”

“沒有。”

“那你運氣好,今晚可以免費體驗一下。”

俞氏:“……”滾!

俞氏覺得太丟人了,活了這麼大一把年紀,還要陪着女兒鑽狗洞,夜闖慕王府……嗚嗚……她到底生了個什麼虎狼閨女?

一路通行無阻,蘇櫻有些納悶,莫不是她鑽狗洞的技術越來越嫺熟?

按理說她入了王府就該被暗衛發現了啊,難不成暗衛都被蕭慕衍抽調開來去做旁的事兒了?

難怪溫如雪那廝來這裏如履平地。

“啊,書房的燈亮着,娘,你在這裏等我。”

蘇櫻將俞氏安排在書房不遠處的一株老楓樹後面,不停安撫着俞氏。

來到書房門口,蘇櫻本想直接推門進去,想了想還是敲了敲門。

“進來。”

嗯?都不問一下是誰?

不會以爲是風雷或者流雲在敲門吧?算了,不管了。

蕭慕衍的書房很大。

不像蘇文峯的書房,進去就是一間屋子,放了一張大桌,桌上筆墨紙硯,周圍牆上掛着象徵文人墨士的圖畫,有幾個貼牆的書架,些許盆栽。

蕭慕衍的書房綠意又雅緻。

他書房是個大正方形,裏面用楠竹做了鏤空擺架剛好又圍了個小正方形,架子上梅瓶,花鳥,盆松,白玉蘭,擺設古典清新淡雅,講究又不雜亂。

每扇封了白紗布的窗邊都置放着滿滿書冊的書架,他桌案前方是一簾白玉珠,白玉珠前面則是一塊圓形的用綠松石鋪就的景觀,裏面種着一株黑松,黑松上掛着兩盞流蘇燈籠,旁邊置放了一座紫銅鎏金大鼎。

大鼎在屋子的正中間,兩側放了矮屏,然後就是兩排整齊的會客椅。

蘇櫻進去要穿過鏤空擺架,透過縫隙蘇櫻尋着蕭慕衍的身影。

打眼一瞧,男人並不在桌案那裏。

蘇櫻正納悶,就看到一個男人正背對着她坐在靠窗的木榻上,正解着衣帶,寢衣緩緩從肩頭剝落,蕩起他的一頭墨發……

蘇櫻沒想到進來會看到如此香豔的一副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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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男人衣服退至腰線,露出白皙強硬的背脊,肌肉賁張……

她差點沒扛住起了生理反應。

她定住腳不敢往前走了,微微側臉喚了一聲:“王爺……”

寬衣的手頓住,一室盈盈燭火下,男人微微側頭,燈火下男人的皮相英俊驚豔,尤其那雙丹鳳眼瀲灩無邊,攏着微光,他看向蘇櫻,眉宇間意興闌珊,“你怎麼來了?”

蘇櫻斜倚在一株針松下,疑惑地打量他的背部和腰身,巧笑嫣然,“三更半夜來,能做什麼?王爺又不是什麼純情之人,想不到麼?”

蕭慕衍倒是沒想到這人一來就不正經,不就白日調系了她兩句?現在是來報復了?

蕭慕衍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撥了撥背脊上的墨發,聲音含着戲謔,“你站那麼遠,讓本王很難想象你能對本王做什麼?”

蘇櫻雙眸彎成了月牙,笑得簡直看不見眼珠,“你先把自己脫光,然後我再過來,豈不省事?”

蕭慕衍不動聲色地捻了捻衣襟,“本王大病初癒,不宜過風,不如你親自過來脫?”

蘇櫻眸子一劃,忽然看到他木塌上放着的藥膏,以及紗布時,愣了愣。這廝大半夜脫衣服難不成是爲了上藥?

她走過去,淡粉衫裙款款擺動,像寂靜冷清的夜裏開出的一朵小芙蓉。

手放在他肩膀的那一刻,他身子猛然一僵,“身子骨不好,就不要逞強嘛,我又不是不懂憐香惜玉的人。”

說着蘇櫻拿起他的藥膏,扣了一點在掌心,“哪裏需要上藥,我給你塗。”

蕭慕衍攏着衣衫轉身,一條如蜈蚣爬行的傷疤赫然出現在蘇櫻眼裏,鮮血已經凝固結痂,但還是非常觸目驚心,傷在了左側腹部,以及胸肌那裏。

“是……追擊棺材那晚傷到的?”

“唔。”

當時風雷說他受傷了,她也沒太在意,沒想到傷口割得如此之深,這不像是一般的劍刃劃破的,應該是某種殺傷力很大的齒輪暗器。

余光中,她看到他腰部還有很多舊傷,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得來的……

窗外月華如練,涼意沉沉。

蘇櫻半躬着腰在木塌前,手指抹了藥膏,朝着他泛紅微微發炎的傷口仔細塗抹,她靈巧柔軟的手攜着清涼在傷口遊走,明明緩解了火辣痛感,但似乎隨之點燃另一種火,順着胸肌處燎起,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慢慢皺起眉,蘇櫻以爲是弄疼了他,不禁在傷口上吹了吹。

雖然可能沒有什麼卵用,姑且當做一種心裏安慰吧。

她埋着頭又沿着他腹部的傷口往下再往下,再往下就是他的……

不確定蘇櫻是不是在使壞,他忽然捏住她的細腕。

蘇櫻還噘着嘴吹,猛然擡起頭來,也就是這一瞬間,他將她抓到木塌上,俯身上去,用力的吻住她的脣瓣,輾轉着。

炙熱的吻驟然落下,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發現他手腳不規矩……

蘇櫻慌忙叫道:“蕭慕衍……”

“明知道本王對你沒什麼抵抗力,你卻半夜送上門來。”他喘息道。

蘇櫻心裏猛然一跳,按捺住心底的狂躁與悸動,抓緊了他半褪未褪的衣衫,心裏像是有小鹿來來回回的跑跳,讓她不得安生。

她節節敗退。

蕭慕衍的佑惑力實在太大了。

冷峻如冰的外表下尚且有人爲了他前仆後繼,飛蛾撲火,更別說柔情蜜意的一面了。這是任何女子都無法抵擋的男性魅力。

他那樣抵着她……蘇櫻只覺腦子嗡嗡作響,回過神來時,臉頰已是緋紅一片,“你還有傷,適可而止。”

知道他有傷,所以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