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川淡淡的瞥她,“行了,這是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你要是沒事做,從明天開始去療養院照顧爺爺吧。”
“我知道了。”聽到他提起老爺子,傅小瑤點頭應下。
喬木見兩人的氣氛好了很多,輕咳一聲站起來,“陸總,那我就先告辭了。”
陸寒川嗯了一聲。
喬木又對傅小瑤笑笑,隨後離開了別墅。
他走了後,宋姨收起電腦詢問,“先生,太太,可以開飯了吧?”
傅小瑤愣了一下,驚訝的看着陸寒川,“你還沒喫飯?”
陸寒川抿了抿薄脣,“我一直在找你,哪來的時間喫飯?”
更何況,找不到她,他哪有什麼心情喫飯。
傅小瑤聽見陸寒川這話,心裏多少有些歉疚,“是我不對,下次我不會這麼衝動了,對不起。”
“好了,喫飯吧。”陸寒川站起來,往餐廳走去。
傅小瑤看了看宋姨。
宋姨對她笑了一下,“走吧太太。”
“嗯。”傅小瑤牽着脣角點頭。
喫完飯,陸寒川就上樓了。
傅小瑤在客廳呆了一會兒,看了一會兒設計書,也準備上樓休息了。
她回到房間,剛準備開門,卻發現門縫下面隱隱有着明亮的燈光透露出來。
她先是詫異了一下,隨後將門擰開走了進去,看到坐在牀上拿着平板的男人時,她狐疑的問,“你今天沒去書房忙嗎?”
“今天沒什麼事,去洗澡吧。”他看了過來。
傅小瑤接觸到他的眼神,瞬間就想到了之前在客廳,他那同樣看她的目光,小臉頓時紅的滴血。
“我……我知道了。”傅小瑤摳着指甲一步一挪的往浴室走去。
等她洗完澡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陸寒川已經沒有再看平板,而是戴着一副金邊眼鏡,靠在牀頭看一本經濟學的書。
“你……”她微訝的指着他臉上的眼鏡,想問些什麼。
陸寒川合上書打斷她,“過來。”
傅小瑤收起手指走過去。
陸寒川將書放在牀頭,然後伸出手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到牀上,並翻身一壓,將她壓在下面。
“幫我把眼鏡摘掉。”他低頭目光幽深的看着她。
傅小瑤被他看的暈暈乎乎,聽話的替他摘掉眼鏡,“你怎麼突然戴這個了,以前從沒見你戴過。”
“這幾天看的文件多了,眼睛有些散光。”陸寒川隨意的回着,並從她手中拿過眼鏡丟在一邊,然後擡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脣看了幾秒,“吻我。”
他說。
傅小瑤懵了一瞬,“吻……吻你?”
“怎麼?不會?”陸寒川目光緊緊的鎖住她。
傅小瑤眼珠亂轉,“我……”
“你以前也主動過,所以沒必須害什麼羞,快點!”他又打斷她。
傅小瑤也想起了以前,深吸口氣後,往上挺了挺脖子,吻上了男人的脣。
她的吻一如既往的膽小怯弱,不敢大力,不敢去索取更多。
陸寒川被她吻了一會兒,就有些嫌棄了,鬆開捏住她下巴的手,語氣略有些無奈,“你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啊。”
說罷,他化被動爲主動,大力的撬開傅小瑤的脣,用力的索吻起來……
夜,還很漫長。
傅小瑤不知道身上男人要了她幾次,反正只知道他不停的折磨她。
一直把她折磨到再也承受不住,聲音都快啞了他才肯放過她。
放過她後,她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就紅着眼眶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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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傅小瑤只覺得自己整個人腰痠背痛,都快散架了一般,就連肋骨處都有些不太舒服。
她一邊忍痛的揉着肋骨,一邊暗暗的嘆氣。
看來昨晚是真的玩過頭了,也不知道剛長好的肋骨有沒有錯位。
“太太。”房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並伴隨着宋姨的詢問,“您醒了嗎?
傅小瑤鬆開放在肋骨上的手迴應,“起來了。”
“那我進來了。”宋姨說罷,推開門進來。
傅小瑤連忙裹緊被子,將自己光赤果果的身體裹住,“宋姨這麼早有事嗎?”
宋姨看到她的樣子,哪能不知道被子下面的她什麼都沒穿啊,偷偷笑了笑,“還早呢,都快中午了,剛剛老爺那邊打電話過來,問你什麼時候過去。”
“都中午了?”傅小瑤驚訝了一秒,隨即冷靜下來回道:“那我馬上收拾過去。”
“不急。”宋姨撿起地上的衣服搭在手臂上,“喫過飯再去都行,太太快起來吧。”
“好,我知道了,那宋姨你先出去。”她將被子摟得更緊。
宋姨笑着點點頭,“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
她樂呵呵的出去了。
房門重新關上,傅小瑤鬆開身上的被子,大呼了口氣。
真尷尬,居然被宋姨看到自己不穿衣服的場景。
宋姨心裏肯定在笑她。
想着,傅小瑤搖頭苦笑一聲,隨即掀開被子,就這樣赤着身體去了浴室。
洗漱完畢下了樓,宋姨已經將午飯給她準備好,放在了餐桌上了。
傅小瑤走過去坐下,“宋姨,寒川什麼時候走的?”
宋姨正在給她盛湯,聽見她的話回道:“走了很久了,應該是上午十點多走的。”
傅小瑤吃了口米飯,“那他走的還挺晚的,公司不要緊嗎?”
“聽先生說,今天不去公司,好像要去競拍北岸的那塊地呢。”宋姨把湯放在她跟前。
傅小瑤端起來喝了一口,“那塊地?這麼說,他還是決定買下來了?”
“不買行嗎,別墅區總要修建的。”宋姨笑着說。
傅小瑤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上次商業聯盟會上,寒川跟那個汪總談的並不是很攏,我以爲他會放棄那塊地呢,沒想到他還是決定買下來。”
“這個我知道。”宋姨在她對面坐下。
傅小瑤好奇的看着她,“你知道?”
“是啊,今早喬助理也過來了一趟,說除了北岸那塊地,先生看中的其他地皮,基本都要被國家徵收,修建什麼大型的公共場所,具體的我也沒聽多少,反正就是這樣。”宋姨把自己當時聽到的內容說了出來。
傅小瑤沉銀了幾秒後感慨,“原來是這樣,難怪寒川突然改變了主意,原來只有這塊地了,不過我覺得很奇怪。”
“哪裏奇怪了?”宋姨問。
傅小瑤放下筷子,“就是那些地啊,國家就算要徵收,怎麼可能一下子全部徵收,那些地可都不在同一個地方呢,而且國家應該也不會同時一下子修這麼多公共場所,所以我才覺得奇怪,也覺得太過於巧合了。”
“聽太太你這麼說,好像是挺巧合,國家徵收那些地,其他時候不徵收,非得在這個時候徵收。”宋姨摸了摸下巴附和道。
傅小瑤抿了抿脣,“所以這簡直就像是有人專門留下北岸那塊地,讓寒川競拍似的。”
“這麼說……太太,這該不會有什麼陰謀吧?”宋姨提心吊膽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