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芝討厭余文昊的優柔寡斷。
女人手掙脫出來堅持先拉黑了余文昊。
轉身要離開的時候,余文昊一把抱住她:“星芝,求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沈星芝掰開男人的手,奪門而出。
容妍靠在座椅上,昏昏欲睡,聽到敲擊玻璃的聲音睜開眼睛,沈星芝出來了,後面跟着余文昊。
兩個人表情都不好。
容妍解鎖,沈星芝拉開車門上來:“走,去還車,馬上回天城。”
余文昊拉車門。
“容妍,鎖門。”沈星芝生氣地撇過頭。
“談崩了?”容妍問,怕閨蜜後悔,女人沒離開,“怎麼回事?”
容妍下車,余文昊支支吾吾地說:“容妍,能不能幫我勸勸星芝,別拉黑我,給我點時間。”
沈星芝當着閨蜜的面,對余文昊吼道:“讓開,誰也勸不了我。”
“星芝,冷靜冷靜。”容妍溫聲勸閨蜜,“生氣的時候不要做決定,既然來了,就把事情談好,我作爲旁觀者,可以幫你們分析分析,下來吧。”
她伸出自己的手,衝閨蜜點了點頭。
又僵持了幾分鐘,容妍上車拉閨蜜,沈星芝這才答應再談談。
三個人回到包廂,容妍先聽兩個人說了各自的想法,他們的感情沒問題,聽得出來余文昊想回天城,只是怕餘媽媽真的想不開。
沈星芝想給余文昊時間,可是理智告訴她,只要餘媽媽在,他們不可能有結果,長痛不如短痛。
容妍想了個折中的辦法:“被家人祝福的愛情才能幸福,但星芝,你別把未來想得那麼悲觀,也許餘媽媽不過階段性地反對,父母愛孩子,只要余文昊堅持,餘媽媽看到兒子不開心,不會一直逼他的,你倆可以商量個時間,比如兩年,當然這期間余文昊你絕不可以接觸其她女生。”
“也許用不到兩年,餘媽媽便鬆口了,我不希望你倆被迫分開後,都過得不幸福,像我和傅景笙一樣,錯過那麼多年,兜兜轉轉最終回到彼此身邊還是幸運的,可那麼多年時光白白浪費了呀……”
兩個人陷入沉默。
“星芝,我們學心理的,最該清楚生氣的時候做出的決定大概率以後會後悔,把余文昊放出來吧。”容妍看着閨蜜說。
沈星芝取消拉黑:“余文昊,我沒那麼多耐心,一年爲限,記住容妍說的幾個底線。”
“好。”男人滿是陰霾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那今天可以不走嗎?這段時間我好想你。”
“可以不走,你倆約會吧,我滾蛋了。”容妍識趣地起身,“星芝,我先回天城,診所那邊別擔心,休息幾天沒問題。”
容妍買好機票後,給傅景笙發了條消息,估計晚上能到機場。
她將租的車留給了沈星芝。
余文昊定了個市區的酒店,旁邊便是商場,藉口出來買衣服,戲總要做足了。
他隨便找了個男裝店,拿了兩件衣服包上,便和沈星芝扎進酒店裏。
余文昊一進電梯便吻上女人,邊吻邊問:“想我嗎?”
“嗯。”沈星芝點頭。
過道上,打掃衛生的阿姨正在各個房間換東西,看到卷在一起的兩人,撇過頭去。
這個城市沒人認識自己,沈星芝管不得別人看到他們會不會笑話,這得多飢餓差這幾步路都控制不住。
余文昊抵着沈星芝,摸索着刷開門卡。
女人只聽見門被咚一聲關上,她兩條腿懸空,被男人抱起放在了進門的水池上。
鏡子照出男人的模樣,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領口的扣子鬆開了,脖子上紅彤彤的。
“星芝,先直接做一次好不好?”余文昊迫不及待地脫掉女人的衣服。
他趁女人不備試探了下。
“不用前戲,這麼想居然拉黑我。”指腹壓過最敏感的地方。
沈星芝感覺一股暖流涌出來。
女人攏起膝蓋,身體本能的反應騙不了人,十多天沒一起,用乾柴烈火形容毫不誇張。
她咬了口男人的胳膊:“誰讓你出去這麼久,說好了一週回去的。”
肩膀上頓時出現兩排牙印,余文昊顧不得喊疼,一邊撫摸一邊安慰女朋友:“對不起,可是每時每刻都在想你,特別晚上,我看着你的照片自己……”
後面最羞恥的地方,余文昊沒說出來,但沈星芝一下子懂了:“以後不能這樣,聽見沒,容易得前列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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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文昊‘嗯’了聲,他握緊女人的手。
“這麼……”沈星芝倒吸一口涼氣。
“我想要你,星芝,我抱你上去。”余文昊坐到大理石臺面上,攏起女人的腰,往上拉。
喔!
有點疼!
沈星芝渾身收緊,想先感受下時,余文昊動了起來。
每個動作恰到好處。
沈星芝後背貼在男人胸前,後腦勺靠在他肩膀上,雙手背過去,環着男人的頭。
余文昊兩只手握着女人的腰肢,用盡力量。
不一會兒他累了,抱着沈星芝一起站在地面上,沈星芝閉着眼睛,不好意思看鏡子的自己。
男人轉了個身,沈星芝弓着腰手撐着洗漱臺,余文昊站在她後方。
一只胳膊像安全帶一樣束着女人,不停往後拉,另一只手也沒閒着,沈星芝有了和以往不一樣的感覺。
他好像更會了?
沈星芝睜開眼:“余文昊,我不在時,你看了不少小電影吧。”
男人不置可否,但脣角掀起一抹邪肆的笑:“這樣舒服嗎?”
說話間,他忽然用力。
啊!
舒……
服……
的
“星芝,你自己來。”男人鬆開手。
“不要,我不好意思,我要你幫我。”女人神情飄忽,她只想好好享受。
余文昊剮蹭了下她的嘴脣:“喜歡這樣?不想動是嗎?”
“是!文昊,就那樣,繼續好不好?”女人嚶嚀,“好喜歡。”
余文昊兩只手都用上。
沈星芝感覺愈發地強烈。
“我難受,不要了,結束,文昊。”沈星芝顫抖着,女人的聲音伴隨着男人,時高時低。
想了這麼久,余文昊哪捨得那麼快結束,他將沈星芝抱到牀上:“躺着別動。”